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长生之亿万年后 > 正文 第159章 地府的传说
    下一秒,在张道陵和秦亦瑶惊愕的目光下,道长生把伸进了那个水池当中,在道长生的水刚接触池水时,一股令人的刺骨寒冷迅速从他右向上辐辐射,一瞬间的功夫就把道长生给冻成了一座冰雕!

    “大人”!

    “公子”!

    看到突如其来的一幕,张道陵和秦亦瑶顿时大惊失色,惊呼出声,一边惊叫一边去碰道长生,同时心中也在惊骇这水池中的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把无所不能的道长生给冰冻成一座冰雕。

    “咔咔咔”!

    下一秒,还没等两人触碰的时候,一阵冰块的破碎声响起,紧接着“嘭”的一声,冰雕轰然炸开,寒冰向着四周激射。

    “退”!

    在寒冰疯狂爆射的时候,张道陵和秦亦瑶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死亡威胁,急忙躲避。

    “哗啦”!

    又是一道水流声响起,只见一道火焰突然从旁边的熔浆池中激射而出,瞬间就把这些爆射的冰块给泯灭的一干二净。

    “呼”!

    看到溅射的冰块消失,张道陵和秦亦瑶一阵后怕,他们刚刚在这些无数的冰块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死亡威胁,随即立马看向道长生。

    只见道长生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淡笑着,看着面前的水池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暴躁,都可以比的上火了”!

    “公子,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道长生没事,秦亦瑶两人才松了口气,随即一脸后怕的询问出声,一脸警惕的看着道长生面前那个水池!

    “葵水精华,一个比冥界黄泉水还要恐怖的水”,听到秦亦瑶的询问,道长生淡淡的开口。

    听到道长生的话,张道陵和秦亦瑶一脸的懵逼,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过葵水精华这种东西,同时心中也在惊骇,冥界黄泉水,不是只存在于传之中,被人杜撰出来的吗?

    “公子,冥界,地府真的存在?”秦亦瑶试探的问道!

    “不然呢?”听到秦亦瑶的询问,道长生淡淡一笑,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地府这两个字横贯古今,怎么可能是虚实的呢?”

    “地府,真的存在!”听到道长生的话,张道陵瞳孔猛的一缩,惊叫出声,因为这实在是太震了,地府真的存在,那么岂不是,一些传都是真的?

    即使秦亦瑶也是一脸的震惊,因为地府存在,所有人死后魂归地府,那么不就是,地府是一个令他们无法想象的超然势力?

    “在洪荒之初,地府就流传诸天万界,谁也不知道地府是怎么诞生的,即使是我,也不知道”,看到两人震惊,道长生淡淡一笑,道:“封印之地之所以没有随洪荒破碎,就是因为地府的存在”!

    到这,道长生顿了顿,又徐徐的道:“纵观洪荒纪元,九重天上,宇宙宏宇,陨落的大能又何其的多?强大的存在在死后进入地府,除了拼着生死道消的随转世,其余的都是归入地府,成为地府的人员,所以地府的底蕴,远远不是常人能够揣测的”!

    “这么,地府岂不是永远不会落败?”听到道长生的话,张道陵和秦亦瑶惊叫出声,一脸的不敢置信,如果按照这么的话,那地府岂不是无敌一个又一个时代。

    “也可以这么”,道长生微微点头,继续道:“不过这个世界上,比肩地府的势力还是会有的,以后黑暗降临,你们就知道了,我之所以会在九天之上狙击黑暗,就是因为封印之地存在的地府,绝对不会坐旁观”!

    “嗯”,听到道长生的话,张道陵和秦亦瑶点头,深深的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哗啦啦”!

    下一秒,水流声陡然响起,只见面前两个水池中,一蓝一红两团亮光突然窜出,在这这两道亮光刚从两池中升起,周围的气温就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时儿寒流大作,时儿高温肆虐,高热低寒开始在整个山洞中奏响了一首极不和谐的交响曲,迫使张道陵和秦亦瑶都躲在了道长生的身后。

    两团亮光就像是两个活泼的精灵,不停地在空中互相追逐,互相纠缠,又象是在表演着华丽的舞蹈,精灵舞动的速度非常迅急。

    下一瞬,那两个活泼的精灵忽然在空中一碰,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然后“咻”的一声分开,急速地朝着秦亦瑶的眉心中飞驰而来。

    两个精灵飞行的速度是那样迅疾,只不过短短一瞬间的功夫,它们就进入了秦亦瑶的眉心之中,这让秦亦瑶大惊失色。

    秦亦瑶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灼烧疼痛之感,那个红色亮点就开始了对他身体进行大肆破坏,它所过之就秦亦瑶没有一丝抵抗之力,身体的各个内脏肌肉立即被它焚毁。

    而紧跟在后面的蓝色亮光却偏要和它作对似的,只要遭到红色火精灵破坏之处,蓝色亮光就会吐出一丝丝冰凉对那里进行修复,修复的速度和破坏相比,一点都不逊色红色火精灵。

    只要某处一焚毁就又立即复原,因此秦亦瑶根本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但是身体仿佛被两股力量冲击,一会散发红光,一会散发蓝光。

    “别怕,这是葵水和离火在对你进行改造,撑过去就会好的”!看到秦亦瑶有点不适,道长生轻声开口,示意秦亦瑶不要慌张!

    至于张道陵,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话来,这一切,对他来,实在是太诡异了,饶是他活了上千年,也一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