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抿起唇,盯着南歌半晌没话。
南歌捏了捏她软滑的脸,“好啦,我没事,去旅游,高兴一点。”
到了场,等待的空档,时溪对南歌道,“我去下洗间。”
她将里的包交给了她,“帮我拿着。”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看了她一眼道,“南歌,包包里有我给你的礼物。”
南歌疑惑,礼物?
时溪走以后,她想打开看看,这时突然来了个电话,她讲完电话再打开,发现里面除了个钱包和一台未开封的崭新外,什么都没有。
是溪儿刚给自己买的,钱包就更不是所谓的礼物了。
奇怪?
半个时后,到了登时间,南歌终于察觉不对,她来到洗间,可那里连溪儿的影子都没看到。
南歌意识到什么,立刻将她给她的包打开,拿出钱包,钱包里放着一张卡,还有一个字条。
字条上面的内容很简单。
这是我所有的财产,送给你。南歌,以后不要不开心。——时溪
她的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抖着想给她打电话,却猛地顿住了。
她的在她这里,不仅没,她出来时身上什么都没带,现在连银行卡都给她了,她能去哪儿?
自杀
这两个字眼跳出来,南歌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神经绷紧到极致,连忙拨打容司景的。
指哆嗦得太厉害,以至于拨了两遍号码才成功打过去。
等待音无比漫长。
一接通,她立刻开口,声音里不自觉带出因恐惧生出的哽咽,“容司景,溪儿不见了!”
正在开会议的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子猛地站起,身后的椅子滚到一边,停顿几秒,他毫不犹豫迈开长腿朝外走。
声音阴森冷沉到极致,“你们现在在哪儿?”
南歌找遍了场周围,都没有找到溪儿的影子,没过多久,容司景赶到了,男人的脸色似覆盖了一层化不开的千年寒冰,眸子里的情绪是难得一见的失控,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她人呢?”
曲南歌因为疼痛脸孔微微扭曲,忍耐着,尽量平静地叙述事情经过,将她的猜测也了,最后一句,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她会不会”
“不会!”
她心口不自觉一颤,男人英俊的脸庞满布阴沉,甩开她的,拨打电话,吩咐调监控找人。
他浑身的气息凛冽森然,骨子里的戾气毫不遮掩散发开来,曲南歌看着这样的他,止不住的心悸。
万一溪儿出了什么事,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真的不得而知。
时溪曾出逃三次,这三次里都有人帮忙,可她每次都被容司景捉了回来。
然而这一次没人帮她,她也什么都没带的离开,容司景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监控里根本没有她的影子,各种渠道的人都发动了,可还是发现不了她的踪迹。
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距离场不远有一片海,容司景却不敢往那里走。
派去的下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