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 137 以后叫我阿楚
    南宫楚锁眉,“派些人去将树搬开,本王去看看那怪物。”

    他就这么跳下马车走进瓢泼大雨中,连雨具都没有带。染风见他就这么冒雨下来,急急的起伞跟在他身后。

    容晓也准备下去,一直缠着要跟他们一辆马车的七七拉住她,“姐姐,外面这么大雨,你也要下去吗?”

    容晓点头,“我怕黑会发狂伤到王爷,你且在马车上呆着,我们很快就回。”

    完她就掀开帘子也跳下了马车,却见跟着过来的七兄弟都跟楚卫们一起去搬树了。

    容晓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浪费自己从他们身上得来的功力,先冒雨跑到那几棵拦路的大树前,在其他人的目瞪口呆中,用自己的神力将两棵粗壮的老树,一手提一棵,就这么轻易的扔到了两边。

    围观她的十来个男子无一不惊叹她这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神勇。一向冷冰冰的佘冰难得的露出笑容,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大当家好样的。”

    容晓也得意的笑了笑,突然也感觉这大雨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一拍脑袋,想起还有个更难对付的,“我还要过去看黑。”

    她匆忙跑到关着黑的那辆马车前,一道闪电正好劈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似乎连大地都要被劈成两半,容晓吓了一跳,只听马车里面铁链呼啦作响,还一直传来黑愤怒的咆哮声。

    容晓掀开车帘,却听南宫楚急道:“晓晓快出去!别进来!”

    容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浑身黑漆漆的庞大大物朝自己扑过来,然后脖子上一阵剧痛,是被利爪给抓破了。

    见容晓与这庞然大物一起摔在了已满是泥泞的地上,那怪物还将容晓压在地上,露出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纤细的脖子给咬断。

    南宫楚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正准备为了救容晓不顾这怪物的身份,直接一掌将怪物击毙时,却见容晓已经用自己的大力将怪物推开,她蹲在他前面,看着仍然在发狂的怪物道:“黑,是我,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低喃,原本暴躁的恨不得撕裂一切的怪物突然平静下来,眼中的腥红也开始渐渐褪去。

    突然,又一道惊雷了下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怪物又开始变得狂躁,甚至容晓去按住他也不管用。

    她对南宫楚急道:“王爷,他大概是听不得雷闪电。”

    南宫楚弯下腰,在怪物身上连续点了好多穴道,怪物终于跟滩烂泥似的不再动弹。

    “本王封了他的五识,他现在听不到看不见了。”

    一直跟在身边的染风忙和边上的其他楚卫将怪物重新抬上了马车。南宫楚伸出手牵容晓起来,却骤然大惊道:“晓晓,你这是?”

    血,大量的血如泉涌般从她脖子流出,被瓢泼大雨冲散之后又开始不停的涌出来,很快她的半边衣裳都完全被鲜血染湿。

    容晓也发现了,她的身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果然是不能有半点伤口的,否则就会流血不止,而这不断流失的鲜血也在带走了她的生命力。

    “王爷,封住我的穴道。”

    南宫楚将她的穴道封住之后,在失去意识前,她挣扎着看了一眼他。

    这个男人,一向都是大军压境而面不改色,却因为她,第一次露出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吧。

    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容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南宫楚的怀里。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脖子上的伤口处也被缠上了纱布,最重要的是,他们躺的这张床十分舒适,显然不是野店那还会不断落灰的硬邦邦的木板床可以相提并论的。

    发现她醒了,南宫楚也睁开眼,他第一时间就伸出手去轻抚她脖子上的伤口,嗓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你终于醒了。”

    容晓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唇干裂,嗓子也哑的几乎要不出话来,“王爷,我昏睡了很久吗?”

    “七天。”南宫楚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担心的怕下一秒就会永远失去她,“你因为失血过多,整整昏睡了七天,连本王都没看出来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这样?”

    容晓摇头,“我也不知,这是我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我想是不是因为我受了那七兄弟太多功力,身体过于负荷,所以才导致体质发生改变。”

    南宫楚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在那缠着纱布的伤口处落下轻轻一吻,“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你受伤,更不会让你流血。”

    被他这样眷恋的亲着,口中出这样的誓言,容晓心中一阵紧张,又是深深的触动,却笨拙的不知道要什么,只是喃喃道:“王爷。”

    南宫楚撑起身子,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之后,认真的看着她,“以后你可以不必叫我王爷,可以跟云深青裳姑姑莫老他们一般,唤我阿楚。”

    容晓一怔,阿楚?他没有再永远高高在上的在她面前以“本王”自称,甚至还直接让她叫他的名字?

    南宫楚又将她搂在怀中,轻叹:“只有跟我亲近的人,才可以这样唤我。晓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题外话------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马上要上架了,为何感觉大家都离我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