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 072 皇帝失踪(二更)
    容晓在营帐前徘徊了许久,里面那件寝衣她已经穿好了,那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跟不穿没什么两样,她待会还要这样在南宫楚面前跳舞,只怕连燕雀阁的姑娘都做不到如此豪放。

    里面的某只寿星已经等不及了,带着威胁的语气道:“再不进来是想让我出来抱你进来吗?”

    容晓咬牙,豁出去了。她把营帐帘子一掀,却顿时愣住。

    只因在那营帐的地上,竟摆满了正在燃烧的成一个巨大的心形状的红烛,中间还洒满了粉色的花瓣。南宫楚就坐在那堆花瓣上,手里捧着那个被他啃掉一般的蛋糕。

    容晓走上前道:“这是谁教你布置的?”

    南宫楚嘴角抽了抽,“自然是我娘。她我上次跟你求婚求得太随意,所以要在我生辰这天给你补偿。”

    容晓上前也走进这个心形的红烛圈中,“阿楚,我来教你跳舞好不好?”

    南宫楚瞅着包得严严实实得她,“跳舞,你不先把外面这件衣裳给脱了么?”

    容晓嗔了他一眼,竟真的利落的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那件,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寝衣。

    薄如蝉翼的料子,在烛光下让她透露出来的肌肤如雪玉般晶莹,丰乳,纤腰,肥臀,这件寝衣将她玲珑美好的身躯完全显现出来。她还将头上的簪子一抽,如瀑的发丝便倾洒下来,挡住了她几乎要春光乍泄的身子,却在若影若现中更加勾人心魄。

    她抬头瞧他,媚含春水气若凝脂。原本还害羞得躲在外面都不敢进来的她,一下就变成了一个魅惑人的妖精。

    她主动搂着他的腰,身子紧紧贴着他,开始教他跳着现代的华尔兹舞步。

    南宫楚自然不会跳这种舞,但他悟性极高,在容晓的带动下,很快就能跟上她的节奏。在最后的转身后,她落入他的怀中,双目对视,便仿佛已是一眼万年。

    南宫楚搂着她,含笑道:“这是你从哪里学的舞蹈?”

    容晓额角沁出薄汗,雪白的脸色渗出迷人的微红,“这就是你要的生辰礼物,你喜欢吗?”

    南宫楚笑着将她的汗珠拂去,“喜欢,那感觉还差了一点。”

    容晓站直了身子去看他,这厮真是高啊,她每次跟他话只能仰视他。南宫楚一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对她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行为充满期待。

    容晓看到那躺上地上的半个奶油蛋糕,估计明日就不能吃了,若是就这样扔了也浪费了她好几个时辰的心血。

    她微微一动,今夜就让她彻底做个没脸没皮的人吧。

    她用手抓起一块奶油,本来想抹在南宫楚的唇上,但身高差异在那,她看到他因为激动期盼凸起滑动的喉结,心神一动,便将奶油抹在了他的喉结上,张嘴含了上去。

    在她吻上自己的喉结时,甚至像个狗一般舔着上面的奶油,南宫楚那根忍耐许久的弦终于崩了,他低骂了一声:“妖精!”

    便粗鲁的把她身上本来就没有几块布料的寝衣彻底撕碎,就这样把她压在了那一堆的花瓣上。

    醒过来时,容晓抚摸着自己酸痛的腰,回忆起昨夜那一幕,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昨夜的她,真是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真应该拿过去浸猪笼。

    他们还躺在地上,两个人光溜溜的躺在一起,要不是这营帐中被一向爱享受的南宫楚布置得相当暖和,两个人都非得着凉了不可。容晓瞧着那剩下的半个蛋糕已经惨不忍睹,地上铺着的花瓣几乎被奶油给洒匀了。昨夜她大着胆子将奶油蛋糕抹到他的喉结处时,这厮竟然有样学样,将剩下的奶油涂遍了她的全身,让她现在身子还滑腻腻的。

    她这一动把南宫楚也闹醒了,他摸摸她的脸含糊道:“晓晓,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夜里累坏了吧?”

    这话真让容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南宫楚摸着她的脸感受到她脸上迅速升起的热度,不由轻笑道:“现在脸皮真薄了,昨天夜里多好!”

    完不顾容晓的害羞,抹完脸继续去抹她的肚子道:“不过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昨夜那样的事,你还是少对我做些,否则我怕这个孩子真要弄没了。”

    容晓骂他,“谁要对你做那档子事了,还不是你逼我的?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宫楚被她骂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昨夜你真像个妖精,若不是顾及到你有身孕,我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容晓见他越越过分,害羞的要去他。南宫楚抓住她乱舞的拳头,用一只手利索的戴上假肢,再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把她盖好被子,“再好好睡一觉。”

    容晓抬头,结果一眼刚好就看到他的那处,她脸涨得通红,“怎么还不穿上衣服?”

    “反正都要睡觉,待会起来再穿。”

    着他也把假肢卸下,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一面想着他的换腿行动要早些进行了,否则每日这样卸来卸去,委实麻烦。

    眼看两个人又光溜溜的搂成一团,容晓不自在的害羞道:“不如先去沐浴,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先睡觉,醒来再沐浴。”

    见他虽然没穿衣服但是真的准备纯洁的睡觉,容晓这才放下心来,便也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了,还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来南宫楚还是办的挺妥帖。

    他没在她身边,应该是早就起床了,那满地的蜡烛花瓣都被人清理干净,若不是还有一片花瓣粘在了缝里没被人清理掉,她都要以为昨夜那荒唐一刻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掀开营帐的帘子,看到一只白鸽突然扑腾着朝她这里飞过来。在古代一般都是用飞鸽传书来通信的,容晓把那鸽子抓住,果然看到它的细腿处绑着一个细管。

    容晓将细管取下,把鸽子放了,本来看看那细管上写着什么,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正好南宫楚回来,容晓将细管递给他,“方才有人飞鸽传书过来,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军情?”

    南宫楚刮刮她的鼻子,“不错,就你这好奇的性子,竟然忍得住不拆。那我好好看看,会不会是哪个野男人写的勾搭我家晓晓的情书?”

    容晓听到他这样才想到这飞鸽传书是真的有可能写给她的啊,她见南宫楚开后看完,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容晓心中一紧,难道真的是她的某个爱慕者给她写的情书?

    “怎么了?”

    南宫楚看着她,“这是汪德全发来给我的,他父皇不见了。”

    汪德全虽然是一个宦官,但武功高强,而且对南宫云枫极为忠心,正因为有他,南宫楚才放心让南宫云枫一直呆在皇宫中。

    “陛下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

    南宫楚沉声道:“看来我要提前去胤城了,我现在就去安排。”

    着他出去,见容晓也跟着他出来,他蹙眉道:“你就在军营里好好呆着,若是还跟上次一样,不听我的话跑出来,我就狠狠你的屁股。”

    容晓拉着他的袖子,坚定道:“反正不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你也休想甩掉我。”

    胤城现在是完全是南宫冥的地盘,定是南宫冥亲征失败,才会对皇帝下手,再故意把消息放出来,让南宫楚忍不住回到胤城去。所以若是南宫楚就这样回到胤城去,将会遇到的危险可想而知。上一次让她在宁安城干等着他就度日如年,这次若是再把留下,她估计直接担心的流产了。

    南宫楚见她表情决绝,还是心软道:“带你去就带你去,顺便把雪也带过去,它的嗅觉灵敏,可以帮助我们找人。”

    南宫楚很快就做好了安排,沉烨留下来守着军营和暂管楚军,南宫楚带着容晓,天山七兄弟和染风则悄悄地前去胤城找人。

    他们的快马刚到军营外的道上,就被一辆马车给挡住了去路。他们一眼就被拉马车的两匹马给吸引住了目光,竟是两匹名贵的汗血宝马。

    用汗血宝马来拉马车,这大概是这名马得到过的最委屈的一次待遇。

    南宫楚却是丝毫不惊讶,只是无奈道:“娘,你也要跟我们去?”

    马车的帘子掀开,果然是阿月从马车上跳起来。她狠狠得瞪了南宫楚一眼,“我这是要去救我的男人,为何不能去?还有你不知道你的媳妇怀孕了吗?竟然让她骑马!你还不快些让她从马上下来跟我一起坐马车去。”

    南宫楚摸摸容晓的脸,“快去吧,我这辈子都没坐过用汗血宝马拉得马车。”

    容晓钻进那马车,阿月直接坐在马车前当起了车夫,“快些出发吧,我怕再晚一步咱们母子两就要变成孤儿寡母了。”

    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奔跑起来速度极快,但容晓坐在马车里并没有上次去潼关的路上颠簸的感觉,这差距简直就是坐长安奔奔和法拉利的对比。

    潼关距离胤城不过数百里,他们第二日就到了胤城城门口,只是每个人都换了装扮,都易容装扮成西凉人的样子。阿月的那辆豪华马车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当他们在城门外被守军拦住要一一盘查时,忽得听到有人惊呼:“汗血宝马!这竟然是汗血宝马!”

    声音有些熟悉,容晓坐在马车里往外一看,原来是樱王。

    大概是他一直沉醉于风花雪月中,无心争夺皇位,所以南宫冥也没有为难他,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是一个过得相当舒适的纨绔王爷。

    樱王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马车前,看着那两匹马因出汗后颜色显得更加鲜艳的毛发,更加确认就是几乎在中原找不到的汗血宝马无疑。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马车前面的阿月道:“这样名贵的马,你怎么忍心让它们来拉马车?”

    蒙着西凉人特有面纱的阿月轻轻一笑:“马不用来拉马车,还能用来干嘛?这位公子这马名贵,但女子家中的草原有上千匹这样的马,所以这马在女子眼里,跟其它的马也没有什么不同。”

    她虽然蒙着面纱挡住了容颜,但那双眸中的顾盼飞扬让樱王怔了怔,他这人一向追寻世间一切极美的东西,美人美酒,包括这样珍贵的马。他只看到阿月的眼睛,便已能断定这定是世上一等一的美人。

    他马上换了一副语气,嘴角微微一笑,是惯于风月的风流韵味,“姑娘是西凉人?不知道姑娘从大胤远道而来西凉,所谓何事?”

    容晓对已跟她一起坐在马车里的南宫楚道:“娘也算是樱王的母妃吧,樱王调戏自己的母妃,好像调戏得很欢乐。”

    南宫楚顿了顿,“娘只是我一个人的母妃。”

    阿月道:“公子看到了,我家中是开马场的,此次前来胤城,自然就是来卖马的。”

    樱王“哦”了一声,“可是大胤律令早已明确规定,不准民间私下进行马匹交易。”

    阿月眉毛轻佻,“是么?那我们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挑眉的动作增一分则太媚,减一分则有些惺惺作态,而她这样恰到好处,在风情万种中又生不出让人轻佻的意思,更让樱王觉得既然遇到了这样一个佳人,就绝不能让她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底下给跑了。

    他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是个马痴,尤其是名马,只要看到,就忍不住想要养在府中收藏起来。所以姑娘可以将汗血宝马卖给在下。”

    阿月讶道:“可是公子方才不还大胤律令早已明确规定,不准民间私下进行马匹交易么?”

    樱王已经抽出一把折扇扇起来,“那是民间,可惜本王不是民间之人,乃是大胤的樱王,当今陛下的五弟。若是想放几匹汗血宝马于府中,相信陛下也不会怪罪本王这个皇弟的。”

    就这样,有了樱王这个强大的护身符,他们终于顺顺利利的进了胤城。只是进了樱王府时,樱王看到阿月后面跟着的十号人,脸上的笑意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怎地姑娘还带了这么多同伴?”

    阿月道:“女子从西凉千里迢迢来到胤城,自然身边要带些丫头,护卫。若是王爷嫌我们人多,叨扰了府上,我们马上离开便是。”

    着她就转身要走。樱王忙拦住她,“姑娘这的是什么话,本王的王府难道还会住不下几位贵客么?本王立刻就为你们安排住处。”

    樱王泡妞的执行力和诚意都是惊人的,直接在樱王府安排了一个大偏殿给他们居住。

    等到了那偏殿,扮成阿月丫鬟的容晓对阿月崇拜道:“娘,你好厉害,脸都不用露就把那樱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阿月得意道:“那是,以为娘的姿色,若是将整张脸给露出来,那子估计马上就乐颠乐颠得直接带我们进宫了。”

    南宫楚轻咳一声,淡淡道:“怎么娘勾引到年龄可以做自己儿子的人,很有成就感?”

    阿月顿了顿,想解释,南宫楚又道:“以我五皇兄的了解,他待会定会来邀请娘跟她一起出游,到时候晓晓就跟着一起去,我们剩下的几个就正好去皇宫探一番。”

    他完见容晓露出不满的情绪,马上道:“乖,你陪着我娘的任务更重,你得保护她,让她不要被一个可以当她儿子的子给占了便宜。”

    容晓:“……”

    阿月:“……”

    南宫楚果真是个神算子。那樱王果真在半个时辰之后就耐不住过来找她,“姑娘远道而来,让王有幸与姑娘偶遇,看来是上天垂帘,不知姑娘能否给王这个荣幸,邀得姐同游呢,也好让王带姑娘了解了解这不同于西凉的胤城风光?”

    话虽得可怜兮兮,脸上表情却过于欢欣鼓舞,容晓在心里默默地想,演戏演得这样,完全不似南宫楚的浑然天成,若不是另有所求,哪个有品位的姑娘会答应他呢。

    阿月自然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樱王唇角的笑意更深,“早就听闻西凉女子个个性情爽快,不让须眉,如今看来,果真不错。”

    他完看到跟在阿月身后的十号人,实在是不愿带着这么一大众电灯泡,便笑道:“姑娘与王出行,王身边自有护卫保护姑娘安全。姑娘的这些护卫从西凉过来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就让他们在王府中休息片刻。”

    阿月微微一笑:“想不到王爷还有一颗体恤下人的仁厚之心,如此,那女子便只带着这个丫鬟同去吧。”

    挡掉了电灯泡还落得一个仁厚的好名声,樱王更是欢喜,做了一个“请”得动作,阿月和容晓便跟着他出去了。

    扮作阿月丫鬟的容晓发现樱王这个风月老手其实泡妞的方式很一般。无非就是游游湖,上酒楼吃点点心,再去首饰铺买点首饰。阿月还很不厚道的把他送的首饰都收下了,让樱王更加觉得自己征服佳人大大有望。

    只哭了容晓这个陪玩的孕妇,就这样在外面逛了一天已是腰酸背痛,只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谁知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容晓以为终于可以回去了。樱王又道:“最近洛河的一艘画舫来了一个叫曼笙的花魁,一曲琵琶谈得出神入化。姑娘可有兴致与本王一同去欣赏呢?”

    阿月笑道:“琵琶?女子其实最喜欢的乐器琵琶,每次听到琵琶声,就会想起西凉大漠草原上苍凉的月。若真的有弹琵琶的高人,女子倒是乐意一见。”

    樱王更是喜出望外,“想不到姑娘竟还是知音人,如此,就让王为姑娘带路吧。”

    容晓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是有些怔住,曼笙,不就是在镜花河上浅弹琵琶的女子。她是燕雀阁的花魁,也就燕云深的人,怎么也跑到胤城来了?如果她都来了,那燕云深应该也会有所动静吧。

    看来这一次胤城之行,会比她想像中还要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