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
很久后，宋初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刚刚你们的都是真的么？”
萧墨清低着头，看着眼前面容苍白的俏丽女人。
他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想去什么。
可他知道，她早已经不是那个轻易就会被蒙蔽的宋初九。
萧墨清的眸色变得幽深难测，清冷的嗓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漠漠传出。
“是。”
宋初九的身体一颤，险些有些站不稳。
男人及时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她带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
办公室的门自动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空气如同一滩死水那么安静。
“所以，你是三年前就知道苏璃的车祸不是意外，也不是我撞的了？”
宋初九凝视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立体深邃，似乎天生就带着让人望尘莫及的尊贵和优雅。
听到她的声音，萧墨清抬起头，眸光幽深。
“三年前，我发现苏璃形迹可疑，调查之下发现她和墨家人有所接触。”
“怎么样的接触？”
萧墨清沉默了一瞬，“苏璃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喝醉了之后和墨归尘发生了一夜情。”
“一夜情？”宋初九望着男人眸色幽远的黑眸，“她不太像犯这种错误的人。”
“那天是她的生日，她在酒店的房间里等我，我临时有公事没有去。”
宋初九的瞳孔滞了滞，结合从前和苏璃的聊天，以及墨楚和墨蓝告诉她的，宋初九猜出个大概。
苏璃和萧墨清的开始，也不过是源于为萧墨清挡过一颗子弹。
在自己遭到了刺杀之后，萧墨清必定会去调查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查出了自己的身世。
这个时候的他，羽翼未丰，甚至还没有接管萧氏，自然不是那些刺杀他的人的对。
只是，想要杀他的人都已经近在眼前，萧墨清不可能坐以待毙。
苏璃之前过，即使是萧墨清答应了娶她，两个算是在交往状态的时候，都很少见面。
萧墨清很忙。
有了刺杀这种事情之后，萧墨清就更忙了。
萧墨清对苏璃的态度虽然不算疏离，却也亲近不了哪去。
萧墨清和苏璃的约会，大概就是一起吃一顿饭，就各自离开了。
两个人的进展，还不如普通的情侣。
宋初九甚至听萧墨清无意提起过，他和苏璃连都没牵过。
这个时候，苏璃难免会产生一些失落的情绪。
她没有感受到萧墨清对自己的在意和喜欢，更何况是在自己的生日那天，原本想把自己交给萧墨清，可萧墨清因为工作上的事，连生日都没陪她过。
苏璃选择去酒吧买醉，却没想到中了墨家人的陷阱。
她发生了错误的一夜情。
这样的事，她哪敢告诉萧墨清，就一直被对方所拿捏着。
这种事情，一步错、步步错，苏璃甚至检查出自己怀孕了。
她想去打胎的时候，被对方所阻止。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萧墨清的身世，也知道和她发生错误一夜的男人，竟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