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邪帝重生 > 正文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命运的指引?
    林梦遥:“缘?”

    “对,就是缘。”白辰笑道。

    “你的这个缘,是不是像郭大哥接到绣球那样啊?”

    “噗——”

    白辰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凤炎王朝是不讲究缘分的,所以对于“缘”这个字的感悟并不多。

    “这个缘么,就好比是天上掉下来一只兔子,然后正巧落在了你的怀里,你你和这兔子有没有缘?”

    “可是兔子为什么要从天上掉下来?”林梦遥不懂。

    “好吧,这个比喻不太好,那么,就比如你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个老人生病了,你就待他去治病,你救了这老人,也是上天安排的缘。”

    “什么啊,我见到生病的老人肯定会帮他的。”林梦遥还是不懂。

    “呃”

    见白辰无语的样子,林梦遥纤眉一皱:“了这么多,其实你根本就不想接受唐姐姐是不是?”

    “什么叫我不想接受,现在是我和她还没有能够走到一起的缘,时不到,知道吗?”

    “那到底什么是缘啊?”

    “卧槽——”白辰抓了抓头发,随指向眼前的长廊:“来,梦遥,你看这里。就好比眼前这条长廊,假如老天爷真的想安排一段缘分,那么我生命中第一个要娶的女子就会立刻出现在这里,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她就一定会出现在这,这就是命运的指引,这就是缘!”

    白辰话音刚落,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便是猫着腰,从长廊拐角走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白辰脸庞陡然一僵:“卧——槽!”

    “啊!”那女孩听到白辰的声音,当场吓了一跳,撒腿就跑。

    见状,林梦遥俏脸冰寒,脚下银光一闪,瞬间出现在了女孩的面前。

    “哇——”

    女孩明显又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林梦遥低头仔细一看,那女孩虽然穿着普通百姓的布衣,但却生得水灵,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和周清儿有着几分相似,却又青春中带着三分媚,任了哪个男子见到,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白大哥,她是你第一个娶的女子?”林梦遥错愕的抬起了头。

    “啊?”女孩明显一怔。

    白辰走过来,见这女孩所穿的布衣根本不是辰遥剑宗下人所穿的服饰,不由得一怔:“你是什么人?”

    听得后面的声音,女孩扑棱一下转身。

    这一瞬间,白辰看清了她的脸。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首奇怪的诗词,悄然出现在白辰的心头,莫名的心痛,仿佛记忆深处不可泯灭的印记,让他当即捂着胸口,脸色瞬间惨白。

    见状,那女孩吓得躲到墙根,林梦遥连忙跑到白辰面前。

    看着白辰苍白如纸的脸色,林梦遥急道:“白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

    白辰半张着嘴巴,目光无比呆滞。

    如果有人敢伤你半分,我就灭他一族。

    倘若天下人都容不下你,我便灭了这天下!

    脑海中一句誓言,如同毕生守护的信念,再次让白辰头痛欲裂。

    眼前一黑,他便倒了下去。

    “白大哥!”

    夜晚。

    白辰依旧躺在床榻之上,额头滚满的汗珠,看得一屋子人心疼。

    穿着布衣的女孩,此刻被五花大绑一样,绑在桌角,她悻悻的看了一眼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委屈的想要哭:“我不过就是来偷点丹药,你们干嘛绑我呀!”

    “你还!”唐沁愤怒走来,吓得女孩连忙拱到了桌子底下。

    “你们干嘛呀,大不了我把丹药都还给你们,别凶我啊!”女孩颤抖着躲在桌子底下,眼泪刷刷直流。

    瞧得她这样子,被书生拦住的唐沁更怒不可遏:“你究竟对白辰哥哥使了什么妖法?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好吵”

    就在这个时候,白辰恍然睁开了双眼。

    “宗主!”

    一屋子人,连忙围了过来,守在床边的林梦遥,更是喜极而泣。

    “白大哥,你终于醒了!”林梦遥一头扑到白辰怀里,泣不成声。

    自从白辰看到那个女孩一眼,就突然晕倒在地,林梦遥也是直接将她绑了起来,如果白辰醒不来,她将会让那女孩生不如死!

    所以,在看到白辰平安无事的醒过来时,那女孩也是呼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气。

    “这个无缚鸡之力的病少爷,总算是行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女孩声的嘟囔着。

    白辰在林梦遥的搀扶下,勉强坐起身来,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他,看上去很憔悴。

    “都是这个可恶的贼,来偷东西,还害你晕了过去!”白稚雪怒指着那女孩,一声怒喝。

    “干嘛,都干什么,欺负我是不是!”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很不服气。

    再次看到这女孩,白辰并未出现那撕心的头痛。

    “你叫什么名字?”白辰轻声问道。

    “东方可儿!”女孩像个茧蛹一样,从桌子底下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