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邪帝重生 > 正文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露馅了
    听得苏唯的话,悠不由得一怔:“既然师傅早就看透了对方的目标是聂飞燕,那他为何又把飞廉调去了北俱呢?”

    “嗨北俱那边不过就是一个幌子,一个证明飞廉不在这里的幌子”

    “什么!”悠扑棱一下站起身来,惊目圆瞪:“你是,飞廉他其实是在咱们枫城!”

    “对啊,上了那马车的,不过就是一个身材和飞廉差不多,然后穿着飞廉的衣服,拿着伪制的镰刀的那么一个冒牌货!”

    “这!”

    悠现在算是惊呆了,她被自己师傅的无双智谋惊呆了。

    可是,既然敌人的目标是在枫城,那为何现在都不见动静呢?

    心中反复思索,悠忽然猛然抬头:“老夏和雅!他们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海浪滔天,今夜的南陵镇,风有些急。

    但是海边依然簇立着不少人,他们围在篝火之旁,载歌载舞,笑声连绵。

    唐沁捂着被风急吹的裙子,一头青丝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一样,美艳不可方物。

    “白辰哥哥,这里的风好大啊,要不咱们早些回去吧。”唐沁苦着脸,这种姿势实在难受。

    闻言,白辰无奈的摇头浅笑,瞥向远处一席白色衣袍的王雨:“你看人家穿的,不就不受这狂风的影响了吗,谁让你穿裙子呢。”

    “什么啊,我哪里知道这里风这么大!”

    唐沁脸一鼓,不爽的怒嗔道。

    瞧得她一副尴尬的样子,白辰从容笑道:“那我陪你回去换一套衣服?”

    这话时,他的眼中,明显流转着一抹坏坏的诡笑。

    瞧见他目露贱笑的样子,唐沁脸颊一红:“我自己去换,不用你陪!”

    着,她头也不回,跑出了沙滩。

    望着那道倩影于冷风中渐行渐远,白辰欣慰一笑,再次将目光送向远处,在那人群中,白麒麟正和王雨比翼双飞,舞姿优美,让人生羡。

    唐沁赶回客栈,在房间的衣柜中拿出了干净的白袍,指握着白袍上浅浅褶皱,回想起之前白辰的一脸贱笑,不由得含笑自喃。

    “坏人,让你陪我,我还敢换衣服吗!”

    心情沉醉的回忆着这几日甜蜜的时光,唐沁俏脸浮现浓浓醉意,然后换上了只属于天武盟的白色长袍。

    将绿色衣裙叠放到柜子中,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回到海滩,与白辰一起围着篝火跳一场舞。

    可就在这时,她抽出的指,却是无意间划过了衣柜之上的一根细的木刺。

    “啊!”

    唐沁一缩,连忙将木刺揪出,然后对着滴出鲜红的指,轻抿了抿。

    “真讨厌!”

    无意间的晦气,让唐沁脸一怒,可很快,她的眼皮就跟着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

    唐沁突然心情有些乱,总觉得仿佛要有什么坏事发生一样。

    遥远的山峦之中,夜幕降临,马车行驶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夏道天随着颠簸,时而摇晃,闭目神闲,其实也是不想被同坐一车的大块头发现什么端倪。

    钟阙那一双天生红目,在黑暗的车内,尤为阴森。

    他目光满含疑惑的直视着眼前这淡然沉静的老头,浓眉忽然一皱:“神主大人,不知前日夜神大人,可有去北俱芦洲?”

    夜神?

    也是那所谓的“天虚盟”之人吗

    夏道天初来乍到,没听过这个名号,所以依旧保持着沉睡。

    话的多了,总会露出马脚,不话,就不犯错。

    见到夏道天沉默不语,钟阙沉吟了片刻,又放声问道:“属下本不该打扰大人休息,但夜神他,神主大人最需要的东西,就在北俱,所以我很好奇,天武盟这时候派飞廉他们去往北俱,是否是为了阻止夜神大人呢?”

    “嗯”

    见钟阙滔滔不绝,夏道天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装睡,所以轻嗯了一声,然后保持着淡漠的声色,闭目沉吟:“夜神那边我已经安排人了,所以你不必担忧。”

    !!

    这一瞬间,钟阙的目光,瞬间凶戾了起来。

    夏道天哪里晓得,所谓的夜神,其实早已经死在了荒原,而钟阙,不过就是拿这试探一下。

    钟阙不话了?

    夏道天雪眉一拧,渐渐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乃是钟阙那阴沉的脸色,以及其森森凶目之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四目相对,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终究是要来临,夏道天无奈一声长叹:“唉,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啊。”

    老大,丫头

    永别了

    夏道天忽然袖袍一挥,一个丝帕,便是脱而出,带着一股淡淡幽香,直接飞向了钟阙。

    而这一刻,他也是身子一翻,就从车窗跳了出去,拔腿就跑。

    “我还不想死啊——”

    夏道天老眼布满了恐惧,一路冲进草丛,可没过几步,他便是再度绝望了。

    因为那钟阙,不知何时,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

    低头看着中泛起淡淡幽香的丝帕,钟阙冷声一笑:“对我用毒?”

    “什、什么毒啊,我不知道你在些什么!”

    事已至此,夏道天还在乞求着奇迹能够发生,所以仍然死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