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待杜鹃漫山遍野 > 正文 第179章 苏紫,随风逝去
    正义正异正义正异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想的,当初登记的工作人员也不给点意见或建议。用逆向思维来推理,难不成是工作人员故意

    理由?理由很简单,没有理由,硬是要找一个安定民心的理由,父债子偿呗,论有限公司和无限公司的区别。

    名字上闹的笑话,只有那些喜欢给人取绰号的学生才会觉得好笑,外号好听也就算了,比如按宿舍床位来命名[四七五三二大叔坦克]。要是很难听又带着嘲讽调侃的口气怎么办?

    智商低就是智商低,取个绰号都那么低俗,狗蛋狗三狗子二毛三毛[给同学取也就算了,还给老师取,服了,地中海就地中海,某d头]。就不能学学施耐庵?不要侮辱诋毁,要嘲讽讥讽,讽刺!

    d,方言,普通话的意思为鸟,d头就是鸟头。

    一位同学,名字中带有[华,楼德华的华],室友同学们都称呼他华仔,虽然名不副其实,那位同学还是很开心的。直到那一天突然,某位室友遭雷劈了,收到来自尊者的传唤百年一个陈y迅,千年难遇张g荣,世上再无黄j驹,珍惜眼前周ng驰,不好意思搞错了,世上只能有一个楼德华[p,有人要问了,为什么没有周je伦,珍惜眼前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华仔只能陨落,所以某位室友称呼那位同学斩鸡[白斩鸡的斩鸡],渐渐的,所有学生都收到了来自尊者的传唤,用斩鸡称呼那位同学,连女生都这么称呼。那位同学死的心都有了,心如死灰。

    斩鸡和华仔简直毫无联系。

    不然鲁迅先生那么多具有嘲讽性的文章到头来还是没用。

    怎么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拿来主义都开门见山的明了一切,还是没用。针对国明政府崇洋媚外,出卖名族文化遗传的投降主义。那现在呢,崇洋媚外还在吗?当然没有了啊,炎黄子孙怎么可能会崇洋媚外呢?要对中国人的自尊心有信心!

    belevenfly[pppp,疯狂打脸]。

    路人甲给路人乙取绰号也就算了,还当着路人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喊路人乙[龅牙白内障三寸钉鹰钩鼻肥婆]绰号,喊着喊着,从路人甲一个人喊路人乙绰号到路人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喊路人乙绰号。路人甲还把路人乙当铁哥们,关键是喊个绰号还喊的很亲昵,句尾带上儿化音。td,气不打一处来。

    绰号,那是那段初中历史才会发生,高中,又是一个新起点,新开始,结果那群不知好歹的擅自以为的初中同学把那个绰号带到了高中。

    杨书鱼连一个给他取绰号的人都没有。

    正异的绰号是xj人[善意的哦,不管是口气口吻时间地点人物]。肤色为黑色,略黑,毫无章法的发型让人第一眼的印象认为是黑社会。

    当任课老师上课点名叫到正异名字时都会犹豫很久,数学老师一般会把老花镜摘掉,然后寻找适合的距离对焦,挨太近完全看不清。屈亦洁则是指人,先一句[接下来的问题请一个同学来回答一下],然后抬起头对视线,谁对上之后最快转移视线就是谁。

    屡试不爽。

    “你是杨书鱼?一下子没认出来。”

    杨书鱼踏进去进,前面就有个人遮挡着太阳光走来。

    “你也是一个人?”

    “算算,算是吧。”

    “接下来打算去哪?”

    正异往杨书鱼一旁一站,信号太阳光各种遮挡干扰。连紧急电话都拨打不了,电磁波磁场都乱了,生理现象都混乱了啊[当然是新陈代谢啊,毛孔增大加快出汗]。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热情不好吧,一定带着些许不纯洁的目的,等会,杨书鱼和正异都快一年同学了[一年以来零交流],而且还是同性,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去去,去教室吧。”

    “那正好,余疑通知我们等会过去排练,去教室把放下书包在过去。”

    “好,好的。”

    杨书鱼不喜欢和比自己长的高的人走一起甚至讲话,每次话都要把头仰着,而且有一种求抱抱求摸头的暗示?因为太阳直射,眼神也会眯起来,加上太热天的又有点热,喘大气。看上去很享受啊。

    这算是什么变态心理。

    不对,低着头才是求摸摸头,那仰着头是求摸下巴?

    相比个子一般的学生,双目对视就能看到一整张面孔,仰视,只能看到俩个鼻孔和鼻孔里边错从复杂的鼻毛鼻毛都戳到人中了啦。

    眼看着离鸟笼[教室]越来越近,杨书鱼愈发觉得必须实施分头行动,想什么借口好呢,家里有事?并不是排斥“新”同学,而是和正异在一起很变扭,的又都是客套话,还不如各走各的独木桥呢。

    借由上厕所为理由,杨书鱼彻底甩掉正异,结果很美好,过程很艰辛。正异[没事,我等你,顺便我也去上个厕所],但是杨书鱼觉得在厕所比在教室的危险更大。

    正异已经跟到厕所了,没办法,为了彻底甩开正异,杨书鱼编造出各种理由,像什么会喷出来溅你一身,刺激性气味啊,会发出嗯呐嗯呐的声音,肠道蠕动过慢正异呢,似乎也理解了。

    pp,以上内容均为杨书鱼臆想,只是为了甩开正异的借口而已,真实并不存在。

    走之前杨书鱼还特地问正义排练的地点和时间,不为别的,就是想迷惑正异,杨书鱼并不是不想和正异走一起,而是真的很急啊。一定要谅解啊。

    目光跟随着正异走进教室,杨书鱼才松口气,厕所门口徘徊许久,接受了许多路过学生异样的视线。教室,还是不能去,以杨书鱼对于正异长达一年的观察时间,正异一定坐在教室等着杨书鱼,不能去,一定不能去。

    这个复杂的内心戏是怎么回事。

    对了,去社团吧,不过这个点秦琴还没来吧,没事,反正钥匙放在门口的鞋子里。

    总比在厕所门口晃悠好,万一杨书鱼被其他学生认为是那个趴在厕所门上偷窥女同学的那个变态的后代子孙怎么办?有辱炎黄子孙啊。

    杨书鱼哪有那么变态,变态到偷窥别人新陈代谢?变态啊,口味再重也没有那么重口味的癖好。要偷看,也是偷看沐浴换衣,咳咳,偷看,这辈子都不可能偷看

    社团门开着,里面照常传来嬉戏声,以苏紫的声音为主,准确来只有苏紫的声音,秦琴话声音比较,会被盖过去。

    “快快快,猫耳朵猫耳朵猫耳朵。”

    杨书鱼前脚刚踏进去,苏紫的大脸就摆在面前,突然出现一张人脸,导致杨书鱼吓一跳。

    “咦,能不能别突然出现,咋咋呼呼的。”

    “开窗太阳太刺眼了,而且这样要凉快,先不这个,猫耳朵呢。”

    苏紫开心的原地蹦蹦跳跳,双捏着杨书鱼书包原地双脚跳,擒拿的力量像袋鼠,不过没有袋鼠那样有力踢击。

    真害怕苏紫跳起来照着杨书鱼的膝盖来上一脚。

    “什么猫耳朵?”

    “猫耳朵啊,上个礼拜不是好了,我问秦琴了,她是你带过来,你忘了吗?”

    苏紫急的乱甩,差点就要学猫一起喵喵叫了。

    那副蹦蹦跳跳的模样容易让杨书鱼想起时候,那时候姐姐杨书姮读高中,每周放学回家都会带一些吃的[自己吃剩下的],杨书鱼就吵着嚷着带了什么好吃的。陈皮糖老鼠屎大白兔奶糖口哨宝塔糖各种糖,肥牛香菇,五毛一大包,当时开心的不得了。

    杨书鱼看向秦琴,秦琴立马转移视线吹口哨[本来吹口哨是不会的,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有这么甩锅的,趁着当事人不在甩锅?还是一个废话连篇的大麻烦。

    “喂,你不会忘记了吧,喂啊,你不会真忘了吧,啊”

    呜呜呜呜,一连串火车轰鸣声,容易让杨书鱼想起宿舍被室友支配的恐怖,苏紫渐渐融化,瘫坐在地上,支撑着苏紫这个礼拜活下去的信念又熄灭了。又是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的度过一个礼拜。

    有没有信念都是一个样。

    心情美美哒到出门被卡车撞死成僵尸做偶像,有什么不好。

    “没有,猫耳朵这种东西早就灭绝了,根本买不到。”

    “啊啊,等下,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嗅嗅嗅嗅,我闻到了,是不是油炸食品?”

    地上的那摊液体瞬间成型,苏紫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苗。

    “哇撒,这你都知道?”

    “哈哈哈,我可是有第三只眼,天眼,可以透视的哦。”

    女生拥有透视的能力简直是暴殄天物。刚刚还是闻到了。

    “闻出来的,一身街边摊地沟油的味道,你是怕别人闻不出来?你书包都漏油了。”

    秦琴冷冷的插一句。

    “等会,身上怎么还有股漂白粉的味道,你掉厕所了?”

    这里不能描述的太清楚。而且掉厕所不应该是尿素和蛋白质无物脂肪和未消化的食物纤维[金针菇芹菜]的味道,ww,好重口。

    “你才掉厕所呢,你全家都掉厕所了,你祖祖辈辈都掉厕所了。”

    句尾加语气助词,让具有侮辱性的骂人词汇变得生动活泼,具有赞美意义。也属于心理暗示。

    “不是,我就是随便所,你那么凶干嘛?还咒我全家。”

    “不是,你管这个叫凶,我我也是随便啊啊哈哈哈,不要放在心上啦,一千年前是一家啦。”

    完美的无缝连接,杨书鱼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采取一笑而过。

    “等会等会,你们的聊天内容是怎么回事,先不你,你,苏紫你怎么回事?”

    秦琴那铁观音都要喝的要吐了,铁观音那青色无限接近于淡色的颜色,在秦琴看来越来越像尿素的颜色想吐啊

    “我?我怎么了?”

    苏紫立马看向脚边,这份不自信是怎么回事。连同秦琴一起,杨书鱼好奇的看向苏紫的脚边,一如既往的凉鞋,由于在社团,比较私人化,凉鞋跟在踩在脚下,脚踝处有很明显的鞋带勒痕,还是光着脚舒服,短袜陪凉鞋。

    女生脚的缘故和古代女子裹脚的后天因素有没有关系?通过后天改变足部的骨头结构潜移默化的来改变基因。

    “你,我,你我,没事,就当我多嘴。”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考虑了许久,秦琴打算放弃苍白的解释,就让这些东西随风逝去,永永远远的不再出现。

    “等会,为什么要看地上?”

    “我以为我又漏了,先不这个,你带了什么好吃什么啊,你们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你们的思想可以那么龌龊啊,我是茶啊,茶啊,秦琴每次都会倒满,每次都会洒出来。”

    还不是苏紫要求倒满,洒出来就洒出来,为什么非要漏呢,漏,是从某个洞里漏出来,才算漏。

    苏紫每次的擦边球言论都会引起旁人的好奇,并让苏紫产生一系列的误会,漏这个词为什么会和龌龊联想到一起呢。

    完后,苏紫立马把脚藏凉鞋下,连一叶蔽目的效果都没有。

    “咳咳,我姐做的,桥头排骨。”

    饭前对话最好不要涉及新陈代谢。

    “桥头排骨?”

    一听到桥头排骨,苏紫坐着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份意志力,就算被几吨重的石棺压着,有茅山道士的符咒镇压,苏紫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是不是那个桥头排骨?”

    “嗯,是那个桥头排骨。”

    “你不要骗我啊,你不要骗我啊,你不要骗我啊你确定是那个桥头排骨,而不是那个桥头排骨。”

    重复的表达,只想抒发内心的那种惊喜若狂,简直不敢信相信啊。

    “没骗你,就是那个桥头排骨。”

    秦琴歪着头,一脸疑惑,眼前的俩个人又在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呜呜呜,秦琴果然很难融入同辈人之间的聊天方式,是太超前呢,还是t了。

    是啊,都超过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