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待杜鹃漫山遍野 > 正文 第490章 催婚ing
    未来可期?那是未来可笑。

    或者还未迎来未来,又或者是对将死之人的。

    未来可期在这种骗孩的玩意,也只有想要当科学家和宇航员的屁孩才会有的不切实际的愿望,毕竟屁孩的年龄段,爷爷奶奶还尚在[无意冒犯,请多见谅]。

    学语文老师得好,60岁是一到坎,要么离开人世,要么长命百岁,这是必然。60岁离世的人,大部分都是癌症。

    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为什么可以那么可笑。当科学家,也只有学那种学科门门都考一百分的时代才敢那么。

    未来真的不可期,人生,一共分为三个阶段,当然不是什么幼年成年老年,人性期感受期理性期这种可有可无的分类,更不是一夜暴富的前后变化。

    而是无法改变的过去,正在经历的现在,空洞无知的未来。

    当正在经历变成无法改变,那空洞未知也会成为板上钉钉的无法改变。

    旨在不要拘泥过去,都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像绿色的股票,不买就买不着了,快快快,快去买,飞奔着去买。

    “未来,犹可期。”

    突然,有人拍拍杨书鱼的肩头,拍走了停留在杨书鱼肩头十七年之久的红蜻蜓,并甩下这句话。当杨书鱼睁开眼时,眼前,早已物是人非。

    至于这句话,是谁的,杨书鱼可以猜到。甩下这句话的,绝对是金丝男,这句话,符合金丝男的为人。

    金丝男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金丝男不是针对杨书鱼,而是针所有人。恰巧,杨书鱼处于金丝男以胳膊长度为半径的区域里,于是杨书鱼就被选上了。

    才不是什么主角,才不是金丝男觉得杨书鱼人品可以呢!

    庙内,空无一人,连红袈裟的住持也不见了。喔原来是屋内打着热空调,太热了,所以脱了,好的没有电源呢!

    而里面虔诚的信徒,也由于饭点时间到了也都逐渐离场,一半是为了去看京剧,一半就是不能再往前走了。

    只好下山。这次的下山,完好无缺,带着丈母娘一起下山。

    “现在就下去吗。”

    “京剧都开场有几分钟了,再不去就结束了。”

    “那我叫个黄包车,师傅。”

    一旁的黄包车伙整装待发,意气风发。要这个伙是高中生,杨书鱼也信。

    “我身子骨好着呢,用不着,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

    生意就那么没了,黄包车师傅也想多了,屈亦洁最多是让他载着自己妈妈下去,自己是打算走下去的。

    “不要老想着转移话题。”

    这是老人的叛逆期,不对,这是老人的独立期。不,这是大龄剩女屈亦洁的劫难。

    为什么这里还要提及大龄剩女这个关键字,看看看,又是令人作呕的行为,老是抓着一点不放,简直和只会粘贴复制发表评论的友一样,只会顽梗。

    但是,这里就不一样了,假如,屈亦洁不是大龄剩女,屈亦洁妈妈也不会叛逆独立,陪屈亦洁逛街的,也就不是是妈妈了。妈妈啊,在家带孙子呢。

    不定是两个。

    “姻缘求了没!”

    “求,当然求了,妈你这是什么话啊,每天都在求,做梦都在求,连工作的时候都在求。”

    怪不得三中区域内的屈亦洁,总是愁眉苦脸。

    屈亦洁的那张脸,绝对没有求姻缘,那张脸,也就骗骗眼前的妈妈了。

    “是吗,那就好,都**岁人了,别让我操心了。”

    wt,差一点杨书鱼就知道屈亦洁的真实年龄了。知道来好像也没什么用,但是就想知道,不为知道而知道,为了探索未知而知道。

    “好了好了,我们快去看戏吧,这可是一年一次的京剧,错过就没了。”

    推着自己的妈妈,屈亦洁就往山下走去,还不忘和身后三个学生挥打招呼。家事还是在家里的好,不礼貌,也不体面。

    不,屈亦洁妈妈就要在外面,这样屈亦洁就会迫于各种社会舆论与压力而随便找个人意思意思。

    那绝对不可能,因为,屈亦洁真的过了吃糖的年纪了。

    “快快快,我们也该下去了。”

    苏紫胡乱的拍打示意秦琴跟上,可自己,还在踮脚眺望远方,这不是招呼一起下山,而是一起去看流星雨。

    “不急,又不是赶集,现在人也多,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迟。”

    “可下面京剧已经开始了,再不下去就结束了。”

    “京剧?”

    “是啊是啊,京剧,听今天是两幕,分别是长坂坡和群英会。”

    原来关公的红脸出自这里。

    事不宜迟,京剧,那可是国粹啊,去继承并传承京剧这个东西就不强迫了,这个要天赋。首先是一腔热血的表演天分,这可不是瞪眼大声怒吼和超前表演可以代替。

    其次,强大的自我牺牲,脸上涂那么厚重的油彩,最后还得是中国某嗓音的电音冠军。

    只有家世比较惨的孩才会被卖到唱戏的地方打工,打着打着就成了唱戏的,也就是曲艺者。

    那看看总行吧,捧个场子总行吧。

    切记,捧场子的时候不要低头玩。

    没有意义。

    历经数分钟,三人来到临时搭建起来的站台前。台上,是满脸油彩的,穿着戏服的,身后插旗的,分不出性别的人。

    在这里,杨书鱼不得不再感慨一句,这衣服是真的帅,非常霸气,霸气侧漏。

    站台下都清一色的老奶奶老爷爷,怀中还抱着一个不安分的孩。

    所以,屈亦洁那年轻黑发模样,杨书鱼一眼就看见了,白花花的白发中,那黑发,格外显眼。在挠头,发了疯的挠头,事情经过一定是这样的。如下。

    好不容易的年初二,不用走亲戚串门,更没有不懂事的亲戚上门拜访[现在都啥时候了,直接红包就行了,多清净],屈亦洁做了一个重大决策,睡个懒觉,闹钟全部取消,睡觉地点也来到了那个不常打开的房间。

    于是就被妈妈拉着一起来逛庙会,由于赶时间,简单梳理一下便出发了。现在,报应就来了,几个时的风吹日晒,头发开始挥发了,奇痒无比,这个症状和陆芳茗一样。

    这个季节下雪,实属正常,无伤大雅。

    继续看戏,是看戏,不是看戏。

    直到见到台上曲艺者穿着的戏服的袖子,杨书鱼才觉得秦琴身上的衣服,不是真正的汉服,袖摆还是太短了,不足以把大圣抓起来。曲艺者的衣服,袖子还是白色,就是留白,为了当翩翩起舞的袖摆。

    于是,苏紫就看了,看的很入神,先是站着看,站累了就蹲着看,蹲累了就趴在秦琴肩上看,总之是想尽一切方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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