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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4未婚夫悔婚后我成了帝后4

    蓬莱岛,处在某个缥缈难寻的未知之地,是一座会移动的仙岛,也是隐藏起来的洞天福地。它的移动轨迹罕有人知,踪迹难辨,常人难入,常居此岛的都与天界青华帝君扯得上关系,因为这是他的别府。其素有“海外仙家胜地”“海上仙都”“海上第一洞天”“海外仙山之首”等种种美溢。

    甚至海外普遍还流传有一种法,得到了公认:游览海外,不可不游蓬莱;不游蓬莱,海外失其色,七分矣。

    苏卿早有耳闻,今日才得以有一睹其貌的会。

    她心下忖着:那时定要好好看看,仔细观赏,倒要分辨一下这些夸耀赞美蓬莱的词,究竟是真是假?

    不是没有可能,为了讨好某个人,把它夸的天上难寻,地上绝无。

    走在一座海上的坊市里,来来往往的修友神态不一,有匆忙而来又匆忙而去的,有踱着步子、不疾不徐的,还有一路看遍店铺、摊位,半个可能都不曾落下的。

    人所不同,千姿百态,个个不一。

    整座坊市在天上看是一个优美的圆,非常规整的圆。

    苏卿见过不少坊市,有整体规划的,要么是方方正正的方形,要么是一丝不差的圆形,很少有别的形状,毕竟修者也推崇方圆;若是没有规划,那么随便摆开,也不是不可能,这叫道法自然,无为而治。

    这里则是一个圆。

    苏卿听过一个法,蓬莱之主最喜欢的形状是圆形,建立坊市的人有意向他表示致敬,所以海外坊市多是圆形。

    至于那极少的非圆,只能总有人喜欢与众不同,展示不同俗流的一面。

    未必是对蓬莱之主不屑一顾,认为自己将来不一定比他差,或者易地而处,我也能坐上这个位置,心怀大志。

    也有可能是觉得,与其成为被淹没的随大流的一员,还不如标新立异一番,不得就显出来他了呢?

    当然,这些只是碰碰运气的做法,建坊市的会来了,试一试又何妨?

    反正对蓬莱之主的推崇,不影响大家来逛坊市,形状一事,不过是不知何时兴起的风气,久了才仿佛变成是海上的传统了。

    不过,种种原因,不妨碍在这个时候,苏卿故意问姚东青:“你喜欢圆?”

    她还挺好奇这是怎么传出来的。

    她随口印证,姚东青还真点了点头。

    他顺从地回答了,答案肯定不是假的。

    苏卿一滞:这种毫无根据的流言,居然还是真的?

    她极力维持,才绷住了,没有变了脸色。

    真的,好不容易冷淡的表情就差点扭曲了。

    好在,只是差点。

    苏卿兀自庆幸,她可不想为了这点事就变色。

    却不知道,这一刻,她的眼睛犹如星子一样明亮。

    姚东青看在了眼里,赞叹之余,觉得:卿卿还是鲜活一些更美。

    她若是情绪波澜不惊,犹如一潭深泉,固然幽深莫测,令人不住揣度,进而沉浸;可嬉笑自由,不加拘束,更是鲜妍明媚,霞姿月韵。

    不过,姚东青转念一想:苏卿若是真的如此,不得就失了几分气韵。

    因为人就是一种古怪的生物,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也许正是苏卿的淡漠,才更吸引他去逗她开心,讨她欢心。

    太直白浅显,太容易读懂,不就是教人很难一直保持兴趣吗?

    从来都是征服高山雪山胜过踏过山丘平原。

    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不会因为修者就例外。

    这样想着,姚东青忽然问:“卿卿是不是特别喜欢‘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句话,偏爱‘喜怒不形于色’的法?”

    苏卿闻言,并没有被问住的惊慌,她认真想了想,道:“有点喜欢吧。”

    然后,又:“你不问,我还真没发现,我居然觉得这两句不错。”

    姚东青默默听着。

    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让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苏卿的话音不变:“我的价值观就欣赏这种,叫什么?哦,淡定从容的风度。”

    “不过,这只是一部分原因。”

    “我大概也天性不太爱笑吧。”

    “是不太能看到生活中值得高兴的一面,还是确实没有太多能让我衷心高兴的事,现在仔细想想,我也不知道缘故。”

    “你知道的,生活在大家族、大门派,永远可不能太单纯,我的父母、老师他们总之,喜怒溢于言表是不太好的。因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对你起了恶意的人很多。”

    “你突然这么问,我都想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压抑自己了?”

    “可是,除了那个问题,我修行顺风顺水,也不像是心境出了问题的样子啊?”

    “可能,这就是我的天生性情吧。”

    苏卿一改惜字如金,絮絮叨叨了许多。

    没有受到过很多的爱护,总是自己咬着牙,挺着胸,抬着头去走,也不是不会被触动的。

    苏卿的心,还没到万邪不侵的地步。

    真的这样了,修成一块石头,也难有进步了。

    姚东青给她下了定语:“你的心境当然没问题。”

    苏卿凝睇过来,歪着身子,轻飘飘一眼让姚东青不由重复了一遍,强调:“真的,你心境不仅没问题,还特别好,以后两境肯定能特别顺利突破登仙。”

    不过分高傲,不妄自菲薄,承受得了鲜花掌声,也挨得住刻薄打击。

    并非姚东青偏颇,苏卿的性子,称得上中庸圆融,极是适合修者的道路,继续往下走的。

    那一股子韧劲儿,还有自尊自爱,教人动容,他怎能不爱?

    他生怕苏卿觉得他美化过了:“以我蓬莱之主的身份打包票,我还不至于在这上面骗你,对不对?”

    苏卿被他的破了功,“扑哧”笑了。

    跑到一边,了一句话,就去坊市里打听消息了。

    风传来她清泉般的嗓音:“蓬莱之主?好大的威风!我可要去问问,蓬莱是怎么个好伐?”

    来到海外的人,基本都会在坊市里问出一个问题:怎么去蓬莱?

    捏着胡子的老店主见多了这样的人,区别只是在哪个坊市问的,很多很可能都不知道坊市和坊市也有区别。

    总有人有更多的消息和渠道。

    不过,打量着眼前这位仙子,老店主固然摸了摸胡子,这是他思考的动作。

    心里还是觉着:她想进蓬莱,肯定是能进去的。

    只是难易的问题,出多少价码的不同。

    守着店铺多少年了,来来去去见过形形色色的许多人,老店主的眼睛利着呢。

    瞧苏卿的外貌气质,就不是寻常人,身后伴着的男子一看就是个位高权重的。

    没有身份地位,是养不出这样的气度的。

    他甚至觉得:苏卿问出此问,只是好奇居多。

    她不像是懵懵懂懂、套头乱撞的样子,兴许只是奇怪旁人怎么才能进蓬莱。

    因为下一刻,她身后陪着的男子疑道:“你要去蓬莱,不该问我吗?”

    似乎下一句就想:还能怎么进去?直接进不就得了。

    果然,老店主得意自己的眼光,当真是犀利。

    这话听着就是实话。

    苏卿不理姚东青,又问了一遍,催促着店主:“您给吗?”

    老店主解释了一番,蓬莱每年都会流出通行玉牌,有些有门路的坊市就能买到,无疑就是花一大笔钱的问题。

    至于通行玉牌怎么来的,进了蓬莱会如何?

    “这就不必管了,”老店主结语,“反正虽然出来的人闭口不谈,可是人还是安然无恙的。”

    苏卿闻言,:“你看吧?旁人也有别的法子。”

    对着姚东青得意洋洋。

    然后,又:“这通行玉牌,是你同意的?”

    姚东青脸色不好看,“每年蓬莱都有一次与外界灵交汇的时,总有许多人误入。”

    苏卿反问:“误入?”有通行玉牌的那种?

    老店主听了,怎么觉得不对呢?

    苏卿付了账,打听消息不要钱的吗?

    边拉着姚东青的袖子出了门,边:“你也别生气了,误入的人肯定是有的,蓬莱那些人不太可能无中生有骗你。”

    不可能所有闯入蓬莱的人都花钱买了玉牌。

    估计是一直有这样的例子,才有人暗搓搓在里面混水,搞出了通行玉牌。

    苏卿的话随风飘荡,老店主眼里不解继而恍然。

    “唰”地一下起身,想要追出去,就已经看不到背影了。

    再了,就算追出去,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不过,老店主想到了蓬莱之主携美出游的传闻,没想到这等谣言,居然是真的。

    他赶紧找出纸笔,留下画像。

    男仙可以去印证猜测,仙子也要找出她的来历。

    那传闻,也太不专业了!

    仙子来自何方,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苏卿拉着姚东青逛遍了坊市,买了许多书册,总算心满意足。

    先时去的岛屿,都是有家有业的修者,不可听他们一面之词。

    要真正对海外、对蓬莱有个清晰的认识,海外散修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一环。

    尤其坊市人员混杂,三教九流都有,法不一,同一件事的理解都不一样。

    姚东青也不阻拦,都是成熟的修者,应该有自己的独立观点。

    出了坊市,姚东青辨了方位,带着苏卿跳跃了一段空间,就入了蓬莱。

    没想到,不等欣赏蓬莱景致,刚一落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鹭?”

    “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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