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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我有一个农场空间系列之一4

    三个月后,虞倾新置的大宅院里。

    平坦宽敞的演武场上,她看着眼前整齐划一的百人,露出一个笑容。

    经过三月的训练和充分补充营养,他们已经具备战斗力了。

    最起码身体素质不会比正规的tngjnd差。

    虞倾投入了不少本钱,米肉管够。

    加上待遇不错,这些人还算听得进指挥。

    目前看不出不服虞倾的模样。

    当然,更有可能是他们没有一个在她上走过一个回合的。

    想到三个月前胡人就有队的探子过来探查,虞倾认为,差不多也到时候了,这些人该拉出来练一练了。

    吩咐他们继续训练。努力是有回报的,汗水不会白流,战场上就能上的出来平时有没有努力训练。

    虞倾从来不会催促训斥他们训练不卖力。

    隔段时间,她就会来阅bng,视察教了的东西学的怎么样。

    不合格就清退,她这里不会要了。

    该有的自觉要有,她要的不是没有觉悟的人。

    人多的是,她不想去逼迫什么。

    好在,那些偷奸耍滑的只是极少数。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虞倾真金白银、货真价实的供养,都是实打实的付出——养tng的jnd也就是这个标准了,甚至伙食还不如,可能饷银多一些,但没这个待遇——绝不是任人滥竽充数的。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早就提醒过了,他们是要去znng上真刀真枪的干的。

    不是训练着,就是为了护卫虞倾的。

    她需要他们护卫?想也知道。

    到时候谁护卫谁,还不一定。

    训练后,郝勇按吩咐来到前院的书房里,找到虞倾汇报招人情况。

    虞倾认真听了后,夸奖了他几句,就让他不用再联络人了。

    郝勇有些不解,他赚钱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拉一个人过来,虞倾给他一斤白米呢。

    那颗颗分明,粒粒饱满,洁白如雪一般的白米饭,可是金贵之物。

    这个价钱,不低了,本来郝勇做了虞倾的部曲,是要听凭吩咐的。

    虞倾还给他额外的奖励,为了鼓励他的行为。

    郝勇得了停止的交代,心里纳罕,也要照做。

    虞倾她不给钱了,不收人了,郝勇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她还是暗示了一句:“已经三个月了,你也该警醒一些。”

    虞倾把百人分成了十个队,每队一个队长,还有一个副队长辅助。

    队长直接对她负责。

    郝勇资格老,练的也不错,就当了一个队长。

    但他练完了就去招人了。队伍的事情大多交给了副队长。

    老实,人要不是他拉进来的,还服他,情况是不会很好的。

    虞倾便道:“你那个队,你要掌握好。”

    本来三个月一出,就让郝勇心里一咯噔,这个时间点他熟悉啊他也不能不记得平生第一次见到认识的邻村人被胡人残忍,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他此生都没法忘记了。

    这也是他过来虞倾这边的原因。

    虞倾有让他掌握把控好队,那不就是要开始了?

    胡人探子来了,胡人jnd还会远吗?

    郝勇的黑色国字脸上一片迷茫,猝不及防接到这种暗示他平时练的再好,此时心里也发慌。

    但虞倾没有安慰他的意思,一个个通知又安慰,她忙得过来吗?

    还不是只能事到临头再!

    不然,议论纷纷,忧心忡忡,心思不定,队伍带不下去的,

    这群znng新丁,血都没见过,也该一试成色了。

    能提前暗示郝勇,已经是虞倾看在他兢兢业业为她招人,训练也颇认真有效的情况下的优待了。

    所以,郝勇没试图劝虞倾什么。

    就算他劝得了虞倾,还能把胡人劝回去吗?

    只要还留在平城,早晚都有那一天。

    他们不可能弃城逃跑,就像郝勇当初彻夜思考,选择来选投奔虞倾,也不愿意离开平城,是一样的。

    家在这里,根在这里。离不开的。

    而且,即使跑,又能跑到哪去?

    不考虑生存问题——个个都是穷光蛋吃饭都成问题,哪怕跑到洛城——它离平城最近也是规模最大的城市,驻扎jnd也多,就一定不会有胡人来攻城吗?

    洛城可比平城繁华,也富裕多了,士族的贵人,举目四望,比比皆是。

    着实是一块天大的肥肉,是谁都想咬一口,只要咬的动。

    它就能明哲保身?安然无恙?

    郝勇心事重重地退下去了。

    随即,他来到他们队的几间屋子里面——虞倾特意买的大宅子,为了让招来的部曲住宿好点,分配是四个队员住一间屋子,两个正副队长住一间屋子,一个队就是三间,顺便也把一个队的人都放在一起,他们的屋子靠的邻近——三间屋子门都没有关,一眼就看到大家已经吃完了晚饭,都在休息。

    个别爱干净的,连澡都洗好了。

    虞倾给的福利不用,衣服有五套,提水的井大宅子里也有好几口,柴火也不限量,就是她提出了每日洗浴的要求,众人也觉得不过分,可以接受。

    郝勇见状,欲言又止,却清楚地明白,虞倾对他的提醒,不是可以随便出去的。

    他想了想,还是住了嘴,便问大家:“最近还好吗?练的怎么样?”

    他每天练完了,就去到处跑,再回来大家就都要睡觉了,也没怎么聊训练。

    这个队的人员,包括副队长,都跟他沾亲带故。

    要么就是和他同族,像副队长郝仁,就是他的族弟——郝勇自父母双亡,都是靠族里给口饭吃,才过了下来,族弟的父母就一直对他挺照顾。也是因为无田无地,只有一些菜陇,郝勇才会以卖货为生——他才把他拉过来,给他一个活命的会不上,总比村里好些,吃得也更好,学也能学点本事。

    要么就是他的铁杆朋友,像是黄方。

    再要么就是和他熟识,平时称兄道弟,如李大木。

    正因如此的情况,郝勇长期脱离群众,也不曾失了队的民心。

    大家都感激他,给大家伙儿找了份好差事呢。

    没人知道郝勇还拿了虞倾一人一斤白米,他自己当然不会傻得出去,虞倾呢,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只给了郝勇一个人的任务和好处,有点显得不够公平公正的样子。

    虽然郝勇来得早来得巧,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公布。她也没有到要和谁特意这事的地步。

    剩下的九个队长可以训练后来请示她,也不是单独来的,都是一起来的。

    所以郝勇的好处费只有两个人知道,大家的感激可想而知。

    而且郝勇虽训练后忙着别的事情,可也代表了虞倾的重视与特殊。

    同样是队长,怎么其他的队长就没有受到这样的嘱托和重任?

    没谁想要无缘无故得罪顶头上司身边的红人,这样一来,即便心里嘀咕,明面上人人都对郝勇很热情。

    面对他的问题,大家也第一时间认为是虞倾的授意,纷纷称赞起来,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把近况的很好,训练也很顺利。

    听到这些话,郝勇觉得不对。

    他意识到了什么,很快反应过来,大家这是觉得,他在替虞倾问吗。

    有些哭笑不得,也晓得了这样的问法不行。

    也是,要不是虞倾突然了胡人可能来犯的消息,郝勇也不会问这训练时可以观察到答案的问题。

    他收了收神,言辞简短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叙了旧情,就不再打扰大家休息了。

    他意识到他就是在做无用功,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郝勇只能等待。

    等待那一天到来,等待上znng见血。

    得了麦粒肿,这几天还有今天比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