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静静看着他，想看他玩什么花招。
突然，凌以然身体里飞出一团巨大的黑雾，朝刑寒冲了过去，接着雾里张开一张满是尖牙利齿的大嘴巴咬向了刑寒。
刑寒一惊，迅速松开凌以然退后几步，在惊醒的瞬间看到大怪物回到凌以然身体里，后者身体化为巨大的人形黑雾，除了两只眼睛是两簇蓝色的火苗，其他部位都是阴森森的黑气，却不失凛凛威风，给人一种神佛对他都有所畏惧的气势。
之后视线越来越模煳，接着，他倏地睁开眼睛，人趴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窗外阳光正艳，而岑川他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声讨论着事情。
刑寒揉揉眉心，喝口水清醒清醒。
他已经连着三天中午觉都梦到凌以然，而且梦境非常真实，以往做梦与人对话时就像隔着一道玻璃墙似的听得不是很清楚，这几天做梦却像面对面聊天，就算醒过来也依然清晰地记得对方了什么话或是做了什么事情。
范更华听到办公桌那一头传来声音，抬头望了过去，见刑寒脸色很不好，关心问道：“首长，你做恶梦了？”
“嗯。”梦毕竟是梦，刑寒很快把在梦里被吓的事抛到脑后，就如凌以然的，他醒来后依然不会相信世界上有鬼，只是有一件事情他挺在意的，他对范更华他们问道：“你们有没有过连着三天都梦到同一个人的经历？”
范更华他们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首长，你连着三天梦到同一个人？”
彭达笑道：“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能被首长连着三天都梦到的人必是首长最牵挂的人。”
潘闽笑：“彭达，你是想首长在想他对象对吧？”
“对。”
“那你直不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首长这人比较直，不一定能听懂你的意思。”
其他人哈哈一笑。
刑寒微微眯了眯眼，回到军区这几天，他都为各种事情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去想凌以然，就算想也只是想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他和凌以然的感情只停留在初步认识中，不过自从第二次梦到凌以然后，到是会在有空的时候想想这个人。
岑川收起笑意，咳声道：“首长，我从来没有过连着三天梦到同一个人。”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没有，大家都不经常做梦，何况梦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能操空的，哪有这么容易连着几天梦到同一个人。
岑川又道：“到是听其他士兵过因为太想女友，有过几天连着梦见他的女友。”
刑寒扬了扬眉心，他真的太想凌以然了？
其他人看刑寒陷入沉思，大家都憋着笑意不去扰他。
到是凌以然那一边，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
想到刑寒被吓他到的样子，凌以然就觉得自己能笑上几天，不信鬼神，在见到他的真身时还不是会被吓到。
不过他的养父过，他的真身不能随便示人，以后还是尽量不要乱用。
“祖，你在笑什么？是不是你和刑中校的事情有进展了？”凌溱和学徒们抱着一箱箱的烟酒进来，放到地上，然后，学徒们都退了出去。
凌以然看着二十箱烟酒，惊讶道：“我给你的钱能买这么多箱烟酒？”
“怎么可能，你给的那一点钱最多也就买五条好烟和五瓶好酒。”凌溱拍着箱子：“这些都是我们凌家自制的特供烟酒，在市面上都买不到，你可以带回地府做人情送给别人。”
“特供酒？我听得挺贵的。”
“在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当然贵。”
“那我带回去送人，那凌家岂不是损失不？”
凌溱好笑道：“我们凌家什么不多，就是钱最多，何况老祖给你留了一大笔遗产，你就放心用吧，对了，你今天跟刑中校相处得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事？”
凌以然反问他：“你相信梦里的事情吗？”
“相信啊。”他们凌家对于每个梦都是相当重视的。
凌以然翻个白眼：“忘了你不是普通人，算了，你再帮我一个忙，帮我买几条黄色内裤回来。”
凌溱立刻明白他的用意，嘿嘿一笑：“梦里行不通，算用其他办法了？”
“这样快点，当然平时还是要到梦里提醒他提防。”
“好，我去准备，对了。”凌溱走到门口停下来：“国家特殊部门的几个老家伙在这个周末开宴会，与我们同行的人都会去，不同行的也会去，对了，刑家也在邀请中，不定刑中校也去，祖，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凌以然无语道：“你们活人的事，找我一个死人去干什么？”
“吓吓他们。”
凌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