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宗衡闹闫府的风波过后,闫家的生活渐渐归于平静。

    可喜也因明珠闹事被禁足七天,闫家大院倾斜的主管权逐渐平衡到闫老太太身上。

    虽,闫老太太是闫岳亲生的奶奶,但从奶奶随意给明珠改嫁,又随意为自己安排婚事来看,她想掌控闫岳的生活和未来,如此看来奶奶也不是可信之人。

    闫岳斜躺在藤椅上,摩梭着手中带佛字刻印的珠串。

    随后,他又眯了眯向对面房楼顶正歇息盹的橘猫眺望过去。

    房顶的猫,估计是正午的暖意照它舒坦,它一边晃着粗壮的带着橙色花癍的尾巴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少爷,有邀请信。”

    庆铃快步穿过廊坊走向闫岳,急匆匆得,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闫岳接过庆铃递来的信封。

    信封的封口戳着雄鹰状的印泥,闫岳一眼就看出,这个信是现役党派四大军最气盛的将军,方恒送来的。

    到方恒这个男人。闫岳很容易就想到当初在沪【浙一带】运送丝绸时,这个男人为了私心扣押自己的布匹,任性地动用上面的军队把运送布匹的车队给劫持了。最后,还是自己向上面反映才把东西要回来。

    都是一党的人,也算不不相识。

    而且,方恒是方宗衡的大外甥,明珠也算他半个姐姐。这自己的关系和他有开始扯不清理还乱起来。

    闫岳摇摇头,叹气。

    “方家真是咬着我不放。”

    看闫岳愁眉苦脸的模样,庆铃赌气道:“方家实实在在是那长虫,吞了大少爷你的军队还不甘心,现在又让方将军找您算账,真欠!”

    “不。我叹气的不是这个事儿。庆铃你别担心。方恒是不会为了方宗衡找我算账的。他是有自己的帐要和我算。”

    “咦?大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将军和您一没仇二没怨的,除了方老,他能有什么事情和您算呐!”

    闫岳抬眸看眼庆铃,故作神秘地笑道:“你想知道?”

    庆铃连忙点头:“当然想,当然想,大少爷您别总和我卖关子啊!”

    “咳。方恒这个人除了自私,气,懒散,神经大条外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变态得让我受不了外,为人还是可以的。他呀,让我将柳如眉得话一一摘抄下来给他。起来我都觉得瘆人。”

    “咦——”庆铃不可置信地看着闫岳的眼,“那他还真是有点变态态哦。不过话回来,您对‘为人可以’的要求真是出乎意料的低。方将军这样您还和他处呢?我看您就是埋汰我,我不和您聊。还有,这信封的事儿您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欸!等一下!”

    闫岳伸手掐住了庆铃的袖口,庆铃转头疑惑。

    “你帮我把大少奶奶叫来。”

    “哦?”

    听到这句,庆铃冲闫岳使了个颜色,“咦——我懂得~不过,大少爷,我可劝您少白日宣淫,收敛点哈~”

    闫岳撒开庆铃的袖口,无奈笑笑,“我是那么变态的人吗?丫头还,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行了行了,您最正人君子,我走啦!”

    闫岳叫陈鸣无非是他想让陈鸣陪他外出去将军府见方恒。等了大概不到四分之一柱香,陈鸣踩着步子,蹦跶得从走廊的另一头奔来。

    到了闫岳面前,陈鸣红着两坨圆圆的脸蛋,两眼中闪着熠熠光彩,抿着嘴的嘴角微微上挑,连垂在身侧的双手还忍不住搓着自己鹅黄衣衫的边角,看起来很兴奋。

    “今天,丫头咋那么开心?”

    陈鸣伸出手指在闫岳手心写到:

    今天天气好,开心。你叫我,一定是出门,开心。

    闫岳笑着握住陈鸣的手,宠溺道:“丫头真聪明,今天,我确实要你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