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风华鉴 > 正文 第九百一十七章 走心,也快乐
    一语闭,众人皆惊。

    尤其战幕。

    推己及人,他那么讨厌萧彦,萧彦也一定很讨厌他,做事自然反其道而行,他表现的越着急,萧彦不该越拖延才对吗?

    眼见萧彦站起身,战幕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温御心里乐开花了,意外之喜!

    这件事教会我们什么?

    身陷绝境也不要放弃希望,总有一线生。

    单独人证不能定罪,是以方云浠就算找到廖冯氏作证,依旧不能证明郁玺良就是杀人凶,按道理,这种情况下郁玺良应被释放,然而此案惊动皇上,更派萧彦跟苏玄璟同审,性质就不是普通的民告,刑部自要派人到安平县彻查。

    如此,不管温御还是温宛,哪怕萧彦想快些结案,只能靠他们自己努力去证明郁玺良无罪,而非谁告谁举证。

    申正,退堂。

    离开刑部,温宛上了萧臣的马车,温御上了战幕的马车,宋相言出来时,苏玄璟正要上车

    马车里,苏玄璟不是很明白,“宋王爷不是很讨厌苏某吗?”

    “是啊!”宋相言毫不避讳道。

    苏玄璟微挑眉梢,眼中似有疑问。

    “本王讨厌你,就不能蹭你马车了?”

    某位王爷这句反问叫苏玄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宋王爷的是,越是讨厌一个人,就越是要占尽他便宜。”

    宋相言嗤之以鼻,“蹭你一回马车我是占你多大便宜!”

    “王爷如何看待此案?”

    “师傅是冤枉的!”

    苏玄璟不否认宋相言的结论,“可眼下情况于郁神捕或许不利。”

    “用你!”宋相言冷哼。

    见宋相言是这个态度,苏玄璟也不自讨没趣,靠近侧窗不再话,眸子往外瞧,途经问尘赌庄时忽然想到萧允的在桌上问的问题。

    原来‘问尘’二字不是温宛取的,莫名的,心里一暖。

    另一头,宋相言见苏玄璟拿后脑勺对他,脸色瞬间不好,“昨夜战幕到刑部找师傅做什么?”

    苏玄璟转回头,双止微睁,“王爷如此直呼军师大名?”

    “他还有名吗?”宋相言毫不客气道。

    苏玄璟听罢,深吸一口气,“谁军师昨夜去刑部了,没有的事。”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苏玄璟当然清楚,他只是不明白战幕为何会夜审郁玺良,但至少可以肯定与灭门案无关,那就是

    “王爷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相言呵呵了,他坐苏玄璟马车是想从这厮嘴里套话,还能反被套路?

    见宋相言不语,郁玺良也不再问,“当下局势,太子府势如破竹,王爷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什么,都该劝一劝心存妄想之人。”

    “那本王劝你,好好做你的吏部尚书,别掺和夺嫡那些破事儿!”宋相言从来嚣张,对于话无须拐弯抹角的人,他一向直来直往。

    苏玄璟轻吁口气,“同样的话,王爷既然了,那苏某便与王爷共勉。”

    “谁要与你共勉!停车-”

    朱雀大街上,马车将将停下宋相言便里面跳出来,“王爷好走!”

    正值申末,街上行人尚多。

    宋相言怒气冲冲从苏玄璟马车里出来的场景,又给他们双向奔赴的兄弟情里添添了浓重的一笔

    自刑部离开,萧彦有事没有回贤王府,便叫宁林代为送二皇子萧允,看似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此刻正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二皇子近日身体如何?”车厢里,宁林一改往日随性,恭敬问道。

    萧允脸色依旧苍白,但身体似乎没有之前在平渠时虚弱,至少可以久坐而不气喘,“蛊神已将之前的蛊王消除,现下本皇子这身子骨尚可。”

    宁林蹙眉,“之前听闻,蛊神如药,药到病除。”

    “或许之前听闻太过玄乎,二十年,身体早就被蛊王掏的亏空,纵然恢复也需要时间。”萧允缓声开口,“父皇为何要为难郁玺良?”

    “郁玺良是萧臣的师傅,皇上引战幕出面,当是想萧臣跟太子府拼个你死我活,二皇子得渔人之利。”宁林依照周帝的想法,据实禀报。

    萧允侧眸,看了眼朱雀大街外的繁华,外面人来人往如川流不息,“温宛与萧臣走的近,是因为御南侯也是萧臣的人?”

    “这个尚在确认中,不过之前萧臣与温宛已有婚约,因于阗长公主寒棋介入,温宛跪求退了这门亲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又好上了,寒棋也不出面阻挠。”宁林耸肩,“男女情爱之事最是无用,耽误正经事。”

    萧允瞧了眼宁林,“男女情爱之事若真无用,宁王舅为何乐此不疲?”

    “呵呵!”宁林忍不住笑道,“往这上面走心最是无用,走肾快乐无穷!”

    萧允随之一笑,不置可否。

    走心,其实也很快乐

    离开刑部之后的温宛跟萧臣去了金禧楼。

    一整日的开堂审,看似紧张但却没有丝毫进展,关裕表面上派衙役赶赴安宁县彻查,这于郁玺良本身就是被动,至少时间掌控上唯刑部了算。

    雅间里,温宛将昨夜与祖父分析之后的结果告诉萧臣,“祖父务必尽快结案才能救郁教习出来,时间越长对郁教习越是不利!”

    萧臣亦知昨夜战幕去刑部的事,“从现在的情况看,我们只能从廖冯氏下。”

    温宛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唯一的证人出现问题,方云浠就是诬告!”

    “那廖冯氏腿脚似乎不便。”萧臣目色幽深,“而且她在堂上面对方云浠时举止畏缩,倒不像是方云浠的照顾有佳。”

    温宛当然也看出这一点,“你的意思是,从廖冯氏下?”

    “这应该是最快的方法。”

    饭菜备齐,萧臣给温宛夹了块鱼肉。

    温宛似乎已经习惯萧臣时不时的体贴跟关心,“廖冯氏为何要忌惮方云浠呢?”

    “你记不记得方云浠过,包括廖冯氏也她的女儿是在十四年前她逃跑时弄丢的。”萧臣提醒道。

    温宛恍然,大胆猜测,“所以廖冯氏的女儿根本没丢,而是被方云浠控制,廖冯氏是因为她的女儿才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