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七零福星小媳妇 > 第26章
    王长寿放下水桶, 揉着她的头宠溺地道:“傻丫头, 洗澡了,我去外面给你守着,累了一天了, 洗了就早些睡吧。”

    完, 他转个身就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 还很贴心地将门给带上了。

    蔡花望着被关上的门, 心情有点复杂, 走过去将门拴上, 然后,从破旧的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放在床上,这才开始脱\衣服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的时候, 发现王长寿已经在外间的草垛上躺下了, 闭着眼睛像是睡的很沉。

    山上树多草多蚊虫也多,他如果这样睡一晚上,明天必定会被蚊虫叮的满脸红包。

    昨晚之所以没有被蚊虫叮咬,那是因为有她,自从十八岁来月事有凝露后,蚊虫就不叮咬她了。

    有时,蝴蝶蜜蜂还会围着她飞。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奶奶是因为她身上有异香,可她自己却闻不到。

    她抿了抿唇,将洗澡水倒了后,又找了把艾草, 点燃了就在屋子里熏起来。

    浓烟滚滚,一下就将王长寿熏醒了,他捂着口鼻坐在草垛上不停咳嗽,带着几分无奈问:“花儿,你在做什么?”

    蔡花的视线穿过浓雾,望向他皱成一团的脸,忍不住笑了,一脸无辜道:“我在熏蚊子呀,你继续睡。”

    王长寿磨牙:“你这样弄的浓烟滚滚,我怎么睡?”

    蔡花笑的更欢了:“你要是睡不着,就回去吧。”

    王长寿冷哼了声,站起身闷闷地道:“休想把我赶走,我才不中你的计!”

    完,他捂着口鼻就冲出了屋子。

    等蔡花熏完了,王长寿又返回了屋子,倒在外间的草垛上,闭上眼睛就睡了。

    蔡花看了他一眼,轻轻关上门,然后,也进里间睡了。

    这一晚,两人相安无事。

    翌日早上,蔡花起床的时候,发现王长寿已经走了,开门,她看到昨晚自己换下的衣服被洗干净晾在了门前的绳子上。

    王长寿的的确良白衬衣也晾在那里,两人的衣服并排晾在一起,迎着轻轻飞舞,一眼望去竟不出的和\谐。

    蔡花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心情莫名愉悦。

    她洗漱完返回屋子,去灶台那边准备做饭的时候,发现灶台上有王长寿留的纸条,内容如下——

    早饭2个土豆,我已经帮你煮好。晚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落款:你的长寿哥。

    蔡花憋着笑看完,只觉得这男人真不要脸!

    心里骂着他不要脸,眼睛却无法从纸条上挪开,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肚子里传来咕咕声,她才收起纸条,将锅里热着的土豆拿出来吃。

    土豆温温的,剥了皮入口即化。

    明明是很平常的饭食,却因是那个人煮的,吃在嘴里异常香甜。

    欢快地吃了早饭,蔡花提着篮子,背着耙子算去山里挖点竹笋。

    这山上大片的竹林,里面藏着不少好东西,如果幸运还能找到松茸,当然,野生动物也不少。

    有野生动物就意味着危险,若不是白天,蔡花还真不敢一人独自进山。

    她提着篮子走了一会,就看到了笋。

    蔡花是干惯农活的人,两耙子下去笋就被挖了出来,捡起笋,放在篮子里再继续向前。

    这么连续挖了五六个笋,篮子就装满了。

    蔡花提着篮子正要走,忽然从林子深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眉头一蹙,想了一会,才背着耙子心翼翼地朝那边走去。

    等近了,扒开灌木丛这才发现是一只白狐狸被扑兽夹困住了,细短的腿上夹着个扑兽夹,鲜血淋淋。

    蔡花见了不忍,走过去安抚了狐狸几声,就将它腿上的扑兽夹拿掉了。

    那白狐狸很有灵性,她拿夹子它也不闹腾,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怔怔地望着她。

    等她拿掉夹子,转身要走的时候,白狐狸却用嘴衔住了她的裤管。

    蔡花回头看到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有叫她救它的意思。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死神差地读懂了那个眼神。

    心一软,就将白狐狸抱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又采了些能治疗伤口的药草。

    山上这些东西丰富,随手一摘就是一大把,以前她不心摔跤受伤了,瞎子婆在门口随手摘几片叶子,揉几下,就敷到她伤口上,再睡一晚,第二天伤口就消肿愈合了。

    瞎子婆做的多了,她便悄悄将这些治疗伤口的草药记下来了。

    回到窝棚,她用石锤将草药捣碎,心翼翼地覆在白狐狸的伤口上,然后,还撕了一条碎布包着。

    白狐狸像个乖巧的孩子,任由她摆弄也不动,安安静静地躺在草垛上,只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动地望着她。

    包扎完,蔡花在它头上安抚地摸了摸:“白,你安静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白狐狸好似听得懂她的话,眼睛弯了下,像是在笑。

    蔡花觉得这狐狸太可爱了!

    转身去将昨天没吃完的两块肉拿了过来,用一个粗瓷碗装着放在它面前:“你吃点吧,我家也没什么好吃的,这肉可是我拿得出手最好的东西了。”

    白看了她一眼,低头就将那两块肉吃了。

    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蔡花欢喜地摸着它的头夸赞:“白,你真乖!”

    着,她端起那个碗转身去洗干净了。

    再回来的时候,碗里装了半碗水,她将水放在草垛边,蹲下身子摸着白的头柔声:“白,这水你渴了一定要喝,我在里面加了东西哦,喝了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白非常有灵性,又望着她笑弯了眼睛,低头就喝了一口水。

    蔡花见它这么乖巧,笑着就站起了身:“白,你慢慢喝,我要去做事咯!”

    完,她转身出了屋子。

    院子里放着她挖回来的笋,她要把这些笋剥了去煮,煮了再拿出来晾干,到时想吃的时候,拿出来泡一下就可以炒着吃了。

    笋尖泡着也挺好吃,她决定明天起早点,再去多挖点笋尖。

    想着这些事情,她很快就将笋剥好放进锅里煮了。

    煮笋有个诀窍,不能随意翻动,翻动了的笋会很涩,所以,她煮笋的时候都会多放点水。

    这样既能保证笋煮好,又不用翻动。

    煮好笋,她捞起来沥干,然后,切成条晒到了院子里。

    等做完这一切就到中午了,她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随便弄了点菜糊糊,就着瞎子婆给的咸菜,吃的还算香。

    刚吃完饭,天就变了,忽然雷下起了暴雨。

    她只能急匆匆将衣服和笋干全都收进屋子里。

    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她在屋子里实在无聊,便坐在草垛边起了草鞋,她给自己了两双草鞋后,又给王长寿了两双。

    四双鞋好,她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外面望了望,发现雨已经停了。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臂,然后,又将笋干搬出去晾着。

    夏日天热,衣服晒了一上午早就干了,就算雨停了,她也没再拿出去。

    这里有现成的簸箕,搁在两个蜂箱上就成了架子,蔡花将笋扒开,一条条的摆好,哪怕现在没有阳光,被风吹吹也是好的。

    下了一场雨,太阳就不见了,就算雨停了,也是阴沉沉一片。

    弄好笋,蔡花又去菜地里看了看昨天洒下的种子和菜苗。

    雨将菜苗都歪了,她便心翼翼地将秧苗一一扶正。

    等将昨晚种的那些秧苗全部扶正,已经是一个时后的事情了。

    蔡花擦着额头的汗刚直起身,抬眸就看到有人从山下走了上来,身后还背着把□□。

    那身影看起来十分熟悉,她不禁眯起了眼睛。

    等人近了,这才看清是脸色嘿呦的陈阿牛!

    她忙去将院门开,笑着迎了出去。

    “花,你真的住在山上?”

    陈阿牛见到她像是有点意外和惊喜。

    蔡花扬起嘴角笑了下,热情招呼道:“阿牛哥,快进院子里坐。”

    陈阿牛也没客气,提着个麻布袋子就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颗老槐树,这树比蔡花两岁,是她上山的第二年,爹给种下的。

    现在经过十几年的茁壮成长已经枝繁叶茂了,夏日坐在树下吹着风会特别惬意。

    早上,王长寿走之前将那个缺了腿的桌子搬出来了,还另外搬了几块石头放在树下。

    现在蔡花请陈阿牛进院子,直接就可以在树下坐了。

    蔡花热情地给他用粗瓷碗倒了碗茶,还将上山采的野果子也拿出来了,装在另一个粗瓷碗里。

    陈阿牛喝了两碗茶,果子倒是没动。

    他放下茶碗,抹了把嘴,就从腰间解下一只兔子递给了蔡花:“花,这只兔子给你晚上加个菜。”

    蔡花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在山上吃不了多少,你还是拿去卖吧,到时存点钱,早点娶媳妇,这样陈叔就安心了。”

    都是同村人,互相都了解各自家里的情况,蔡花知道陈阿牛家里也困难,早年丧母,是两个姐姐将他拉扯大的。

    后来姐姐们嫁了,他爹就娶了个后娘,这后娘还带着一个男孩进来,过了一年,后娘又给他爹生了个男孩。

    加一起陈家有三个男孩。

    姐姐们出嫁了,陈阿牛就成了家里老大,一直照顾两个弟弟,家里也不宽裕,一晃二十岁了,也没娶上媳妇。

    在十七八岁就娶妻生子的农村,他这个年纪还没上媳妇就算大龄青年了。

    听到‘娶媳妇’三字,陈阿牛耳缘泛红,挠着头:“没事,一只兔子卖不了几个钱,就当你给我缝补衣服的钱,我今天又带了几件衣服,你要是有时间就帮我补补。”

    着,他将手边的一个麻布袋提了过来。

    蔡花顿时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显然这些衣服堆放了许久。

    陈阿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好久没洗了,我身上这件也穿很久了。”

    “那把上衣脱下来,我帮你一起洗洗。”

    对陈阿牛,蔡花没有一点害羞,两人时候一起长大,他光着膀子的样子,她见太多次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长这么大,蔡花,实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瞎子婆,与她最亲近的就是邻居陈阿牛了。

    他家住在瞎子婆隔壁,的时候蔡花因孤女身份再加上性子软,经常被同龄的伙伴欺负。

    也许是早年丧母的遭遇,让陈阿牛有同病相怜之感,他对蔡花特别照顾,只要谁欺负她,他就去揍谁。

    这样一来二去,蔡花就在心里把他当成了哥哥。

    平时帮他缝补一下,洗个衣服也是常有的事。

    整个村子里的同龄人,与蔡花走得最近的也就是这陈阿牛了,以前也有人传过两人的闲话,后来蔡花嫁给了王长寿,这闲话就不了了之了。

    但在蔡花心里,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嫁给王长寿后就更没有那个想法了,就算她现在离开了王家,她也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

    “那麻烦你了……”

    陈阿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起身就将上衣脱了下来。

    “麻烦什么,我还占便宜了,缝补几件衣裳,就换来一顿肉吃,这买卖划算!”

    蔡花笑了笑,神态自若地接过他的上衣,随手塞进麻布袋里,提着袋子就去后院洗衣服了。

    陈阿牛则趁她洗衣服的时候,将兔子剥了皮,收拾干净拿进屋里的时候,看到了睡在草垛上养伤的白狐狸,眼睛顿时一亮,惊喜地喊道:“花,你居然养了只白狐狸!这狐狸的皮毛可值不少钱呢!”

    他将剥了皮的兔子放在灶台上,兴冲冲地跑到后院。

    蔡花正好将衣服洗完,准备拿到前面晾晒,端着盆子瞪了他一眼:“白我可不买。”

    “逗你的,就知道你心软,舍不得伤害这样的东西。”陈阿牛嘿嘿笑着,从她手里抢过了那盆衣服,转身就往前院走去。

    两人到了前院,一起将衣服晾晒了。

    哪知,两人刚将衣服晾好,太阳就羞答答地从云层里跑了出来,一瞬间就光芒万丈,叫人不敢直视。

    蔡花叫陈阿牛去树下乘凉,两人随口就拉起了家常,蔡花交代陈阿牛,自己不在,让他帮忙多照顾一下瞎子婆。

    陈阿牛笑着向她保证一定会照做。

    然后,聊着聊着,陈阿牛就问到了蔡花以后的算。

    蔡花望着远处光芒万丈的太阳,眼底透着迷茫,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出声不答反问:“阿牛哥,你的猎物都卖给谁了?”

    陈阿牛疑惑蹙眉:“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的猎物都是有人来收的,不需要费心卖。”

    “这么好啊!”

    蔡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又:“阿牛哥,你我做点买卖怎么样?”

    “那你想要做什么买卖?”

    蔡花咬了咬唇角,站起身:“我还没想好。”

    着,她走过去摸了下晾晒的衣服,发现有些轻薄的已经干了。

    她便将那些晒干的衣服都收了起来,然后,抱到树下开始缝补。

    陈阿牛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缝补起来也没什么讲究,只要将洞洞封住就行。

    没一会,蔡花就将抱过来的那些衣服全补好了。

    她将缝好的衣服叠放的整整齐齐,又放回了那个麻布袋里,顺便让陈阿牛也将上衣穿上了。

    做好这一切,她起身想再去收剩下的那些衣服,结果,刚起身眼睛里就飞进了一个虫子,她啊了声,用手轻轻揉着。

    见她在揉眼睛,陈阿牛忙站起了身,蹙眉问:“怎么了?眼睛里有东西么?”

    蔡花的眼睛当即就红了,左眼不停流泪,话都带着哭腔:“虫……子飞进去了……”

    “别揉了,我帮你看看。”

    话间,陈阿牛粗糙的大手伸了过去,一下就按住了她的眼皮。

    蔡花听话地没动,陈阿牛皱着眉头凑过去,刚要查看她的眼睛,这时,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一怔,循声望去,只见王长寿提着东西满脸怒容地冲了过来,他上来二话不,挥拳就在了陈阿牛脸上:“我叫你欺负花儿!”

    他的拳头来的又快又猛,陈阿牛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就被他倒在地。

    倒在地上愣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爬起来摸着嘴角渗出的血丝,怒不可泄地质问道:“王长寿,你发疯了么?干嘛我?”

    “你该!”

    结果,王长寿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拳直接在了鼻梁上,他的脸顿时开了酱油铺。

    陈阿牛只感觉鼻梁一痛,接着,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流血,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被出血了。

    陈阿牛脸色铁青,所有的血液一瞬间全往脑门冲,他没有再问话,直接恼着脸脱了身上的上衣,抡起拳头就向王长寿挥了去。

    王长寿反应很快,抬手就挡住了他的拳头,一双眼睛猩红充血,瞪着他怒道:“陈阿牛,我早就想揍你了,你卑鄙无耻,居然趁我不在,欺负花儿,我跟你拼了!”

    陈阿牛额头上青筋直跳,也很不爽地吼道:“王长寿,你个疯子,我才没有欺负花儿,都是你们王家人在欺负她,把她赶回来,让村里人看笑话,正好,我也想揍你!”

    “来啊,谁怕谁呀!”

    王长寿叫嚣着,手脚并用一起向陈阿牛攻了去。

    “就,你以为我怕你啊!”

    陈阿牛常年猎干力气活,手脚很是灵活,连挡带闪,居然躲开了他的攻击。

    王长寿却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击不成,便再来一击,招式凶猛且连绵不绝。

    陈阿牛也是越越来气,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很快,两个人就的难舍难分。

    蔡花在边上揉着眼睛焦急地喊着:“别了,王长寿,阿牛哥没有欺负我!”

    听到蔡花在喊陈阿牛‘阿牛哥’,王长寿心里非常不爽,拳头越发挥的虎虎生威,一下更比一下快!

    居然又叫他阿牛哥!

    看我不死这个该死的阿牛哥!

    王长寿从未像现在这样嫉妒过,他感觉自己快要嫉妒疯了!

    下午下了场雨,队里放假了。

    想着放假不上工就可以早些来蔡村,他心中甚是欢喜,在家里装了点粮食和蔬菜,外加一条鱼,然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哪知,刚上山就看到陈阿牛抱着蔡花在亲热,那一刻,他气的想杀人,什么都不想问,只想狠狠将这个陈阿牛揍一顿!

    蔡花也是气的不行,冲过去就推搡王长寿:“你发什么疯,我眼睛里进虫子了,阿牛哥帮我看看而已。”

    就算知道蔡花不会谎,可王长寿还是不肯罢休,只见他一把推开蔡花,抬脚就向陈阿牛踹了去:“我家花儿用不着你看,你给我滚远点!”

    蔡花揉了一会,终于将眼睛里的虫子揉出来了,但那个眼睛还是在不停流泪,视线也很模糊,她凭着感觉,扬手就给了王长寿一耳光:“你给我住手!我才不是你家花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狂躁的王长寿终于安静下来,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蔡花:“你居然为了他我?”

    那一巴掌落下去,蔡花本人也有点懵,她望着自己发红的手心,皱了下眉,却还是梗着脖子吼道:“谁让你发疯的?”

    “我发疯也是为了你……”

    王长寿双目猩红,忽然一下将蔡花扑倒在地,不管不顾就当着陈阿牛的面强吻她。

    蔡花又羞又恼,连踢带踹,晃着脑袋左躲右闪:“王长寿,你别发疯了,快起来,放开我,不然,我会恨死你的……”

    王长寿根本就不听,压着她的腿,抓着她的手,就狠狠吻了下去,他吻得凶猛用力,像是想一口将她吞下去,又啃又咬,直将她的嘴唇咬破了也不肯停下!

    蔡花刚开始挣扎,后来就慢慢变成了哭泣。

    陈阿牛实在看不过去,一把将王长寿推了开去:“你这个混蛋,居然欺负花,真不是男人!”

    王长寿专心吻着蔡花并未设防,一下就被他推倒在地。

    陈阿牛趁势扑过去,对着他连挥几拳,直得他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可王长寿却硬气的很,就算被伤了也不吭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蔡花,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蔡花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忽然就心软了,一下扑倒在王长寿身上,哭喊道:“阿牛哥,别了……”

    王长寿忽然就笑了,抹着蔡花眼角的泪,眼睛亮亮地:“花儿,你还是在乎我的,我好开心……”

    最后的音节落在她眉心,轻柔又心,充满了呵护。

    陈阿牛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心彻底凉透了,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也插不进这两人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