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
不停的翻看，每次齐越在她身边接电话，她都会竖起耳朵听。
可是陆时年没有打过电话来，偶尔跟齐越的电话里，也没有提过她一个字。
司思想哭。
这天放学之后，司思没有回家，跑到墨大附近的酒吧里买醉。
却好死不死碰到了以前跟楚易厮混的朋友。
“沈司思？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陈昭很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
司思在吧台旁坐了下来，点了杯酒，“假装没看见我，别跟我话。”
“你这么大一个活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你这是跟谁怄气呢？要不出来，我替你收拾他去！”
以前司思跟楚易在一起的时候，陈昭对外都司思是他兄弟媳妇儿，不准别人欺负她，就算现在她跟楚易分了，陈昭也没有跟她划清界限。
“我看着像跟别人怄气的样子吗？”她脸上有字？
“像啊，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跟喜欢的人在怄气。”陈昭帮她在酒里加了块冰。
司思苦笑。
“哎，有怄气的时间，为什么不找他问清楚？感情这种事就是因为你不问，他懒得解释，最后不了了之了。”
司思不是不想问，只是没有立场，他们之间连关系都是假的，她又怎么问的出口？
“给我支烟吧。”司思看向陈昭。
陈昭递给她一盘瓜子，“好的不学，姑娘家家的抽什么烟，上学的时候没看过福尔马林泡过的肺啊。”
司思头疼，“陈昭，你大学专业学的什么？”
“学教育。”
“果然很配你。”司思笑的奸诈。
“谁能想到我从就喜欢打架，长大之后竟然要教书育人？”陈昭感慨道。
“是啊，太多事想不到了。”司思叹气。
“你跟楚易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长久不了。”
“为什么？”
“感觉吧，你和楚易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不到那种恋爱的酸臭味，比同学的关系近不了多少吧。楚易那子倒是真心很喜欢你，明明不顺路，还坚持每天早起一个时，去接你一起上学。你打工他就跑到你的店里喝咖啡，一天至少要喝个十几杯咖啡，喝的晚上睡不着，拉着我们几个讲故事，故事的主角都是你，都快把我们几个听吐了。所以楚易第一次带我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熟悉了。但是司思，在你身上，我看不见你对楚易的喜欢。”
“我以前喜欢楚易的。”这话越发的没底气。
“我的喜欢和你的不是一回事，就像我刚刚的，楚易为了你愿意做的事情，换做是你，你愿意为他这样做吗？”
司思的指紧紧握着杯子，“不愿意。”
“所以司思，你喜欢的不是楚易这个人，你喜欢的也许只是他身上的一个闪光点，或者是一种感觉，一种连你自己也不清的熟悉感。”
司思不得不承认陈昭很厉害，她遇见楚易的时候，楚易折了一只狐狸给她，让她想起时候遇见过的那个养狐狸的少年，所以才愿意跟他亲近，故事才会有后来。
“陈昭，你会是个很出色的教导主任。”司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