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谁让你偷走我的心 > 正文 599默许的反应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公寓的大门是何时打开的,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正好是玄关处的柜台上,温翰宇直接就让她坐在了上面,他的薄滣贴到了她的耳蜗处,沉沉地了一句,“晚晚,我想要你,给我,嗯?”

    歆晚只觉得嗓子眼都快要燃起来了,整个人都是衮烫的,她很想要什么,可是那喉咙口分明是堵着一块石头,怎么都不出口。

    她是听清楚了温翰宇的话,她也知道他接下去要做什么,她应该推开他的,但是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了,她竟然做不出任何一个可以反抗他的动作,而她的这种几乎是可以称为“默许”的反应,对于温翰宇来,自然是成了莫大的鼓舞,他呼吸一沉,眸光灼灼的,更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着,也一并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燃尽,男人伸就将她重新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出去?我都了我不想出去,结果叔叔又没有回来。”

    童言煜有些烦躁的走在前面,两只似模似样的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后面跟着照顾着他的阿姨,一脸为难的听着少爷的抱怨,她连忙凑上去,陪着笑脸,“少爷,这事,真不是我了算的,是因为先生了,让您下去,谁知道先生他可能是先生有点事情,少爷一定是饿了吧?不然我现在马上就给您弄点吃的。”

    心里想着,这温先生也是的,刚刚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什么带着少爷下去等着他的车子,是自己马上就到公寓,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

    当时她正在煲汤,不得已中途关了火,就带着同样正在看漫画的童言煜下了楼。

    结果在楼下等了快30分钟,始终都不见人影,她没有办法,只能给温翰宇的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她还没有来得及什么,就听到那边,男人暗哑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了一句,“没什么事,先回吧。”

    同样是不等她什么,就挂了电话。

    阿姨心里是顶着无数的问号,不知道温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自然也不敢多问,终于还是带着早就已经非常不耐烦的童言煜上楼来。

    走到公寓门口,她准备拿钥匙开门,伸一推,却不想公寓的门竟然没有锁。

    阿姨吓得脸色一白,还以为是遭偷了,她出门的时候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锁了门的呀,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您躲我身后,我走前面。”自从有了上一次,她不心让童言煜受伤的事情之后,阿姨对照顾童言煜就更是上心了。

    不过她刚一推开门,童言煜就从她的腋下钻了进去,家伙伸出腿提了一下玄关处鞋柜边上还没有来得及放上去的皮鞋,嘿嘿一笑,“这不是叔叔的鞋子么?他回来啦?”

    一边着,就蹦着跑了进去。

    阿姨一看,还真是,就放心的关上了公寓的大门,不过跟着童言煜进了客厅,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她想着自己还有汤在厨房,就对童言煜:“少爷,您自己先玩一会儿,我去煲汤,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童言煜点点头,直接跑向了温翰宇的书房,他踮起脚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房门,里面却是空无一人,于是又跑到了浴室,脖子一探,同样是没有人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主卧,他跑到了主卧门,因为开门的把有点高,他伸就只能勾住一点点,弄了好半天都打不开,气喘吁吁的拍着门,大叫了两声“叔叔,叔叔?你是不是在里面,快点开门啊,我有事情要问你。”

    主卧里歆晚面红耳赤,分明是听到了外面熟悉的童声,那是儿子的声音,她吓得身体下意识的就是一阵紧缩,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你、你快点”

    歆晚真恨不得挖个地洞就让自己钻进去算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明明是来找儿子的,为什么现在会和温翰宇

    偏偏卧室外面还有儿子还在敲门,如果他进来了

    歆晚都不敢想下去,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她这样子,身后的男人当然是不能如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贴上去,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回答,“放心,我锁门了,臭子进不来。”

    他咬着她的滣,大概是知道她的紧张和不安,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现在哪里还可以停得下来,拉着她的双,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地哄着她,慢慢的等到她放松了身体

    而同一时间,外面的童言煜敲了一会儿门,始终没有听到回应,家伙竟还不甘心,直接跑去了客厅拿了凳子过来,对着门口放好,然后就爬上去,终于握到了门把,可是一转,才发现门是被反锁了。

    他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来,重重拍了两下门板,大声质问:“叔叔,你为什么要锁门?你是不是在干坏事?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干坏事!你快点开门,不然我要回去告诉妈妈,就你锁着门不让我知道!”

    歆晚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里,偏偏听着儿子最后那句话,她又是哭笑不得

    0分钟之后

    “晚晚,真的不准备起来么?唔,这个时间,差不多可以吃饭了,你刚刚这样嗯,应该是挺消耗能量的。”

    某个不安好心的始作俑者,双撑着床沿,微微俯身,对着那颗只露出在被褥外一半的脑袋,火上浇油:“刚刚衣服好像被我撕破了,家里没有女人穿的衣服,要么我现在就让陈秘书送一套过来。”

    歆晚躲在被褥底下,那绸缎的被褥捂着她的五官,她就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很,偏偏头顶上面还有沉沉的男声,别以为她什么都听不出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是在幸灾乐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