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谁让你偷走我的心 > 正文 第1099章这次真的麻烦了
    她顿了顿,又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这都是生活在d市的,肯定也知道樊刚的事情,我这个当妈的,远在英国,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他的身边,他现在能回来,心里必定是计算着一些事情,我知道我们母子在路家的地位比较尴尬,不过,樊刚这孩子”

    “恵敏,你这的是什么话?”

    郑秋霜蹙眉,伸拍了拍秦恵敏的背,摇头,“什么身份敏澸不敏澸的?樊刚是个怎么样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心里都清楚着,放心吧,把烟嫁给樊刚,这也是我的希望,所以你千万不要这样的话。”

    秦恵敏得体地笑了笑,刚放下中的杯子,正门口就有佣人匆匆忙忙跑进来,看了一眼秦恵敏,这才对郑秋霜:“夫人,外面好像是谢少爷过来了。”

    “”

    郑秋霜这个时候自然是以为,秦恵敏把秦樊刚给叫过来了,她连忙站起身来,“那就赶紧让樊刚进来吧,这孩子回来d市也有一段时间了,就上回和我家那个见了一面,都没时间过来和我聊聊天。”

    秦恵敏却是抿了抿滣,笑的有些僵硬,心里想着,她这边到了司徒家还都没有告诉樊刚,可是他却后脚跟着来了,必定是和冷歆雨有关的。

    秦樊刚亲自开的车,一下车,就看到了有人已经走出来,而他的母亲,果然是站在郑秋霜的边上。

    秦樊刚的心咯噔一下,心想着,这次真的是麻烦了!

    他来的路上,一直都有给歆雨打电话,可是始终都不通,这个时候季扬偏偏人不在d市,他只能让苏君衍帮自己去找人,自己则是第一时间赶到了司徒家,因为心里很清楚,如果母亲真的从英国突然回来,那么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司徒家。

    果然不出他所料。

    司徒烟刚从后花园出来,就见到了秦樊刚,她当下眸光一亮,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当众就亲昵地挽着秦樊刚的腕,“樊刚哥哥,你来了啊?”

    秦樊刚这个时候根本就无心去应付司徒烟,他不过淡漠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拨开了司徒烟的,沉沉的眸光,始终都凝视着秦恵敏,片刻之后,他才出声,“妈,回来为什么不提前和我一声?”

    郑秋霜怔愣了一下,怎么秦恵敏回来,秦樊刚不知道的?

    秦恵敏倒是一脸淡然的模样,“这不是怕打扰你工作么?本来还打算等晚上回去酒店了,再联系你的,不过既然你人也来了,那就正好,刚刚我和你霜阿姨还在你和烟的婚事”

    “妈——”

    秦樊刚蹙眉,陡然出声打断了秦恵敏的话,不过碍于有这么多人在场,更何况还是司徒家的人,他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秦樊刚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我有点事情,想和您单独聊一聊,现在,我们回酒店。”

    司徒烟就算再傻,这会儿也看出有点不对劲了,更何况她刚刚是目睹了所有的一切,也听到了秦恵敏最后对冷歆雨的话。

    ——她有去蛋糕店,不过买了两块蛋糕就回来了,在车子里坐了一会儿,意外地看到,秦恵敏跪在了地上,她当时吓了一跳,匆忙放下两块蛋糕就跑进了酒店,不过还没有等到她走近,又看到了冷歆雨也跪了下来。

    其实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她听的不是很全,不过最后那几句,她听到了。

    阿姨让冷歆雨离开樊刚哥哥。

    后来她就见到冷歆雨一直都在哭,等到她们两人站起身来的时候,司徒烟又觉得自己这样偷听不太光明磊落,有些心虚地又跑到了车子里,从头到尾一直都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会儿见到樊刚哥哥这种神色,她就知道,樊刚哥哥肯定是知道了。

    她也算是从跟着秦樊刚的,他脸上有什么表情,代表了什么情绪,她还是可以分辨清楚的。

    她没有出声,很沉默地站在一旁,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会想起冷歆雨哭的不能呼吸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同情那个女人。

    郑秋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站出来,笑盈盈地插话,“樊刚也真是的,急什么呀?吃了晚饭再回酒店吧,哎呀,我今天晚上你妈就别回去了,我们家又不是没房间。”

    “郑阿姨,我有点事情要和我妈私下一下,抱歉。”

    秦樊刚态度坚定,男人精致的五官上,表情深沉,眉峰微微堆着,分明是透出几分焦躁,哪怕他隐藏得再好,旁人看不出来,秦恵敏不可能看不出来。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她已经解决了冷歆雨那边的问题,自己儿子这边,她也不需要躲躲闪闪的。

    秦恵敏转身,扬起一抹优雅的笑,对一旁的郑秋霜:“吃饭就改天吧,我多难得才回来一趟,不管怎么样都会和你吃顿饭,好好叙叙旧。看来樊刚找我是真的有事,那我就先回酒店了,我们到时候电联。”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郑秋霜自然也不再强留。

    秦恵敏随着秦樊刚上了车,司徒烟站在车子边上,她拧着秀气的眉看着车窗缓缓升起来,垂落在身侧的双微微动了动,一旁的郑秋霜上前,看出女儿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好奇地问:“烟是怎么了?舍不得你樊刚哥哥?”

    司徒烟撅了撅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叹息了一声,有些茫然地嘀咕了一句,“妈妈,为什么你和阿姨都觉得我好像是樊刚哥哥的女人一样?其实我对他”

    “嗯?烟什么?妈妈没有听清楚,你你樊刚哥哥怎么了?”

    司徒烟的声音很轻,虚无缥缈似的,仿佛是连她自己都抓不到一个重点。

    她有些心烦意乱,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件事情绊住了,找不到头绪,但是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索性就摇了摇头,“没事,妈妈,我去楼上换衣服,刚刚弄茶花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