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回来,自然要跟老哥们聚聚,于是约上刚子,老佛,张晓光,张曼,在自家酒楼摆了一桌。
跟往常不同的是,赵凤声把燕雀也带上了饭局。
**岁的年纪,有了一定的记忆里和判断力,应该走出家门交际。
人生百态,五光十色,需要切身体会,当父亲的只能给他修桥铺路,撑死了扛在肩头驮半程,要想替他走完这一生,那是万万不可能。
虽燕雀的底子不错,智商情商都很高,可长大后会怎样,谁也不准。这孩子从失去了母亲,物质生活由奢入俭,极有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燕雀懂事,没有将负面情绪呈现出来,当爹的则需要细细观察,呵护那颗脆弱的童心。
大刚见了这对父子,没理会赵凤声,直接将燕雀举起,咧嘴笑道:喊爹!
燕雀对于他的行为早已习惯,露出一口白牙,干爹好。
你子光长个不长肉,跟你爹一个样。大刚嫌弃道:看你哥,一百五十斤了,比他妈猪都能吃,顶你俩还富裕半扇,多吃点,要不然以后打架都吃亏。
把自己儿子当猪形容,也只有大刚才能干得出来。
燕雀挠挠头,勉为其难答应。
赵凤声给老伙计甩过去一根烟,笑而不语。
大刚接过后,瞅了眼标签,自言自语道:在省城混来混去,也没混出啥名堂,还是抽二十块钱的破烟,丢不丢人。
赵凤声佯装生气道:有烟抽就不错了,当年一块钱的翡翠,你不是也抢着抽?
当年老子还能尿过墙头呢,现在尽尿炕。大刚阴阳怪气道。
得了前列腺增生就去医院,有病赶紧治,跟我来啥劲呢?赵凤声好笑道。
大刚一听他接茬,立刻放下赵燕雀,横眉竖眼道:你把花脸弄到省城,又准备带亮子和奉先去,光把我一个人留在武云,啥意思,看不起我呗,觉得你哥没本事,给你丢脸了?!
原来是这事。
怪不得一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心里憋着气呢。
赵凤声耐心道:家里是根本,有一位老成持重的大哥坐镇,我心里才踏实,庄园和饭店一大堆事,总不能靠二妮来撑,再她还要照顾俩孩子,哪有精力忙活这些,你就多费费心,把后勤保障做好,将来咱爷们发达了,给你记头功。
净点不上劲的屁话!你来试试!大刚龇牙咧嘴道:天天围着一帮女人孩子转,他妈的都成男妇女主任了。
有官当还抱怨,你上学那会儿,不是为了一个组长,给班主任送过白菜吗?如今当了主任,又不用你掏一分钱,偷着乐吧。赵凤声笑眯眯道。
大刚直接送了他俩字,滚蛋!
几分钟之后,客人悉数到齐,张曼依旧是艳光四射,只不过比起前几年,衣着打扮上稍微收敛了些,经常爱穿的包臀裙换成了后妈裙,搭配一件西服,遮住了巍峨风光。
见到赵燕雀,张曼将包一丢,蹲下身,食指挑起赵燕雀下巴,娇声道:帅哥,还记得我名字吗?
燕雀强颜欢笑,道:记得,你是曼姐姐。
乖!张曼拍拍柔嫩脸,抛去一记媚眼,姐姐漂亮吗?
燕雀深深点头。
那姐姐给你当女朋友好不好?张曼挤眼道。
燕雀沉吟片刻,将求助视线投向老爹。
老牛吃嫩草,别做梦了。大刚嘲讽一句,把燕雀拉了过去,来,坐干爹旁边,给
干爹倒酒。
被嘲讽后,张曼气的直咬牙,
巍峨风光又重新显现。
张晓光今天穿了件夹克,络腮胡的胡茬隐约有了银色,皮鞋遍布灰尘,显得老气横秋,曾经叱咤风云的一厂七少,也逐渐变成了一厂老大爷。
好久不见。张晓光伸出掌,礼貌中带有拘谨。
对于他而言,两人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司,一个是董事长,再像当年那样勾肩搭背,显然不太合适。
几年的牢狱生涯,再加上几年的工作历练,让张晓光深刻体会到了辛酸苦辣,更懂得了阶层之间的鸿沟。
多少年的兄弟,别整这些了。赵凤声拉开椅子,笑着道:在姑那干的怎么样?
李总对我不错,对曼也不错。张晓光停顿片刻,认真道:确实挺不错。
赵凤声笑道:安于现状吗?
张晓光愣了一下,眸子中的狂热转瞬即逝,低声道:刑满释放人员能有口饭吃,已经很知足了,再奢求别的,叫做贪得无厌。
赵凤声微笑道:去我那干吧。
张晓光双在膝盖反复摩挲,局促不安道:不合适吧?
赵凤声给他倒了一杯酒,轻声道:之前不敢挖你,是因为我也是打工人,话做不了主,如今公司我了算,能给兄弟们谋条出路了。我们那保安部的部长是年轻人,话做事欠稳妥,你去那撑起摊子,工资先按一年三十万,奖金分红另算,咋样?
张晓光现在的工资只不过是五六千块,一年三十万,翻了好几倍,猛地馅饼砸到头上,他还有些不适应,结结巴巴道:刑刑满释放人员管理保安部,合适吗?
赵凤声笑道:别老想这事,要不是当年我跑得快,不一定谁先出来。
几人一阵哄笑。
我替我哥答应了。张曼插口道:不过,有个附加条件。
尽管提,能做到的我肯定不会推辞。赵凤声大方道。
买一赠一,我也要跳槽,给找个好职位,薪资待遇,可不能低于现在哦。张曼娇媚一笑。
赵凤声揉着鼻子,为难道:待遇没问题,可你是姑的得力干将,把你也挖过去,姑不得把我皮给扒了?
扒不扒你的皮,跟我们没关系。张曼傲娇道。
赵凤声撇了撇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