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我自镜中来 > 正文 第231章 曲线救国?募直前行!
    第23章曲线救国?募直前行!

    殿下,这两个家伙是共和党!金姆立刻道。

    我微微点点头,笑了笑,我再不知道是共和党?要早知道共和党是这德行,我何苦引狼入室。

    我笑着摆摆:“赛门,坐下,发什么火啊,那是人家的事嘛。”

    赛门没什么,立刻坐了下来,我笑着:“这位副站长的有道理,我现在是帝国亲王,刑、工、吏、户、礼,五部的上行走,还是护国将军,陛下也下旨,让我代理国政,至于你们红十字会的事,只要不违法,我是不会管的。”

    “哼,好啊,希望亲王殿下言而有信。”副站长道。

    “那是自然,我来只是接走这两位旧部,顺便见见这些老朋友。”我笑着。

    南希夫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终于没什么。

    黛布拉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笑着:“你们初来王城,生活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就来亲王府找我,我一定帮忙。”

    黛布拉只好点点头,副站长笑着指了指楼上:“黛布拉站长,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开会吧。”

    黛布拉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我笑着做了个请的势。

    红十字会一群人又回了楼上,南希夫人冲一个仆人使了个眼色,那名仆人立刻跟着上了楼,南希夫人这才问道:“殿下,您明明都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为何什么都不呢?”

    “你刚才在门口都听到了,这位副站长,恐怕不会接受好意的。”我笑着:“再等等,等他们知难而退。”

    “殿下,跟那两个废话什么?找个理由直接”波文气呼呼的抹了下脖子。

    “唉,波文,你别乱来,老大有的是方法收拾那两个家伙。”杜美冷笑着。

    普拉斯迪多摇了摇头:“你挺沉着的?路上是谁一直抱怨枪被缴了?”

    “这两个家伙是医生还是护士?”

    “都不是,那个副站长是善于宣传,每个红十字会都有一名这样的工作人员,主要是拉捐献,宣传红十字会,吸收志愿者,那个三角眼只是个志愿者。”杜美道。

    我点点头:“原来一个是玩嘴的,一个是临时工。”

    南希夫人笑着:“殿下,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那两位对您敌意很强?”

    “不是错觉,南希夫人,这两个往简单,是来搅局的,往深了,是来夺权的,可惜,红十字会只是为民服务,没有油水也没有什么权利。”我完,看了一眼金姆,金姆立刻点头:不止,有必要的时候,还会刺杀你。

    我心中一惊:“什么?谁的命令?”

    “什么谁的命令?”赛门问道,看了看周围,最后看到金姆,普拉斯迪多道:“不是跟你的,这位魔法师正在跟老板话。”

    奇怪,只是个角色,共和党似乎有意思,英格丽德皇后只是表面的领导,共和党中另有其人暗中操作。金姆笑着:回去跟你细,这么多人看着我,真是很别扭。

    我点点头:“不用麻烦了,既然是敌非友,就不用客气了,南希夫人,午饭我就不吃了,请您下午将红十字会的人带去那个仓库,就是您资助的。”

    “好,可是”南希夫人苦着脸:“可明明是您资助的啊。”

    “你要是我,他们一定不会出来,我跟您交个底,无论发生什么,请您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自己人的。”我道。

    南希夫人点点头:“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信任。”

    “老大,要干什么?”杜美跟打了鸡血一样:“可不能少我一个啊。”

    “哼,少不了你。”我笑着:“好了,我们走,南希夫人,我得提前跟你道个歉,完事后,我将对您做出赔偿。”

    南希夫人大概已经猜到我想干什么了:“殿下,您这么做,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谈不到赔偿这么见外的字眼。”

    那个殿下,人家看上了地狱犬,想弄两条看家护院,只是不好意思张口。金姆眨着眼睛道。

    我笑着点点头,走到门口,我假装看了看南希的仆人:“南希夫人,家中怎么连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有?王城治安虽然还不错,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南希一听,就笑着:“殿下笑了,我丈夫早逝,家中无非有些薄财,若是有这样的人拿去就是。”

    “唉,这不行,安全最重要,这样,这地狱犬看家护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就送几只给您,您看如何?”我笑着问。

    南希夫人笑着:“那就多谢亲王殿下了。”

    “不客气。”我笑着摆摆:“到时候让杜美给你送过来,教您怎么用。”

    “走了,铁板烧。”杜美解开铁板烧,牵着链子,铁板烧立刻想拿爪子挠杜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爪子贴上就是重度烧烫伤,杜美灵活的躲开了:“就是得严格管教,我这姐妹就是惯坏了。”

    出了南希夫人的大门,我对波文他们:“波文,今天中午,你们埋伏在仓库里面,见到红十字会来了,就一人套一个口袋,全部绑架。”

    赛门吓了一跳:“殿下,您这是”

    “排除异己。”我冷笑着:“金姆魔法师,发现那两个人对我有敌意,用魔法读取了他们的思维,发现他们是刺客。”

    “什么?”赛门立刻看向金姆,金姆点了点头,赛门道:“费这事?我带人就地格杀就是了。”

    “你有证据吗?”我问道:“金姆又不能开口作证,谁信?再你乱杀人,别人看见了,怎么?会造成混乱的,让他们消失就是了。”

    赛门点点头,金姆看着我:这就对了嘛,你刚才想什么曲线救国,我就觉得不靠谱,哦,那个人叫什么东条的,名字四个字,虽然是个坏蛋,可他的话有点道理,蓦直前进嘛。

    我苦笑着看了他一眼,莫烦恼,蓦直前进,东条英鸡的话,我胡思乱想他也知道?

    波文跟鼠团盘算了一下,最后为难地:“殿下,就我们五个,人恐怕少了点。”

    “简单,我都想好了,你们有没有蒙汗药之类的玩意儿?一把撒过去,打包就行了。”我笑着。

    鼠团所有人立刻看向盖文,盖文楞了一下:“早就不用了,那东西房间还行,大仓库开什么玩笑。”

    “你有?”我笑着问道。

    “有、有啊。”盖文苦笑着:“我们开窑口的,家里没人,那就无所谓了,可要是有人,就趁他睡觉,先撒上香粉,让他睡沉,然后开窑口进去,可奏效很慢的,而且那个南希夫人也得”

    香粉?文文绉绉的,直不就行了,迷烟

    “哎呀,老大不是早就跟南希夫人道过歉了吗?还给赔偿呢,她也跑不了,一勺烩了!”杜美道:“回头除了那两个,其他都放了就是。”

    “没那么简单,这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先绑了,然后演出戏,威胁南希夫人交赎金,接着我让治罚厅冲进去救人,你们带那两个家伙当人质走人。”我笑着:“最后嘛,唉,可怜,撕票了。”

    赛门笑着:“殿下,您这点子怕是用过吧?”

    “去去去,谁用过?你当我是土匪啊,专门绑票?”我笑骂道。

    波文想了想:“殿下,你可得跟治罚厅清楚,别真把我们抓了。”

    “清楚?就威尔那样的,你怎么清楚?”我摇摇头。

    “呃您还是清楚的好,不然抓这几个毛贼,虽然费点事,可还不太难。”身后一个人苦笑着道,我回头一看,威尔和治罚厅副部长依夫正好站在我身后,依夫紧抿着嘴,很辛苦的憋着,杜美吓得立刻就躲:“出门踩狗屎了!”

    威尔也苦着脸:“杜美,你怎么回来了?”

    “殿下,我刚才就听到有人绑票什么的,原来是您”依夫咬着嘴唇,掐着大腿道。

    “想笑就笑出来吧。”我翻了个白眼,王城治安真是好,个绑票,都会被治罚厅副部长盯上:“你们怎么在这?”

    “殿下,您一大早派人来求援,是您家门口被堵了,我们抽掉了一半的人来清理道路。”威尔笑着指了指前面,我一看,到自家门口了。

    “老大,你跟他很熟吗?”杜美心地问。

    “熟,怎么不熟。”我笑着:“威尔,看你把杜美吓得。”

    威尔笑着:“她要是心里没鬼,会怕我?以前我见到她这表情,一定抓来先问问。”

    “哦,这就是那个挂了号的殿下是治罚厅部长,怎么会对下属不熟呢?”依夫终于缓过一口气,笑着。

    杜美看着我:“老大,不兴翻旧账的。”

    我笑着摆摆:“好了,你又没作案,怕什么。”

    “绑票”威尔低声道。

    “家里聊。”我立刻指着家门道。

    进了家门,依夫笑着问:“殿下,怎么会被咸菜包围?”

    “嗨,老百姓送的,也不知道谁的,我爱吃咸菜,这不就”我指了指墙边上堆得咸菜:“唉,你们治罚厅谁缺咸菜,直接上我这拿,省的买了。”

    威尔笑着:“那好啊,您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盐价都涨成什么样子了,咸菜可是个宝贝啊。”

    “宝贝多的都成灾了,又不能给人家退回去,这不,欧根的院子我也给堆满了,要是让欧根知道,不得找我麻烦啊。”我摇摇头:“威尔,你还真别客气,治罚厅有一个算一个,亲戚朋友都算,谁要来搬,我这品种齐全,任君挑选,就当发点福利了。”

    威尔点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我还得谢谢你们呐。”我摆道:“这一大早给我愁的。”

    “哦,我知道了,老大,咱们上次灭了青皮帮,老哈伦的妻子不是要送你咸菜吗?你还挺高兴的收了,周围邻居都在场啊。”杜美笑着。

    我拍了拍脑袋:“唉,要不为官得清廉呢,你看看,收了罐咸菜,差点被咸菜活埋。”

    依夫笑着:“殿下,都是平民的一片美意,要是粮价居高不下,再过几天,就要饿死人啊。”

    “是啊,治安也会乱起来,平民被逼上绝路,轻了偷盗钱财,重了杀人夺食。”威尔板着脸。

    我叹了口气:“总算没发生不是吗?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中午的事吧。”

    我把事情简单了一下,威尔苦笑起来:“这种事属下实在是”

    “威尔,难道要等那两个刺客动,伤了殿下才能缉拿吗?”依夫道:“你跟殿下早就认识,殿下上次打闹治罚厅,你也在场,殿下虽有插科打诨之意,可有错杀一人?可有错放一人?”

    “这倒是没有。”威尔摇摇头。

    “那就相信殿下的决断。”依夫笑着道:“再了,殿下完全可以不告诉我们任何事,直接命令我们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缉拿盗匪就是了,我们也不可能质问殿下,殿下现在全告诉你,就是让你把事情了解清楚,这是跟你讲理啊。”

    依夫这子,真会以德服人,我笑了笑:“这事我也有点下不去,毕竟他们还没有犯罪,只是他们极力阻拦红十字会在王城设点,怕是另有阴谋。”

    “红十字会?”威尔楞了一下:“干什么的?”

    “哦,治病救人的,还不收钱,有点像圣光明教,不过我看人家不信那个。”赛门立刻道,我挑了挑眉毛,这群红十字会成员,恐怕都是圣光明教的铁杆信徒。

    威尔叹了口气:“好吧,圣光明教哎,可惜了。”

    依夫笑着:“殿下,请您勿怪,威尔以前就是信徒,只是陛下严令禁止,圣光明教的教义欺君。”

    “我知道。”我笑着:“威尔,我实话告诉你,我呢,不会明着违反陛下的旨意,在万王之城,圣光明教是半公开的,我虽然不信,但我喜欢他们帮助他人的理想和方法。”

    威尔点点头,眼睛有点朦胧:“那王城”

    “怕是陛下不允,但是你们私下信仰,我绝对不管。”我保证道:“两个字,低调。”

    威尔闭着眼,眼角渗出两朵泪花,赛门笑着:“这事其实怎么呢?算是个误会吧。”

    “为什么这么?”依夫问道。

    “我听希尔伯特营长过,陛下曾经问圣光明教的牧师,‘你们信仰神圣的光明,那神圣的光明,到底什么?’牧师,‘光明就是黑夜中的一点烛火,就是耀眼的阳光,能给人带来温暖,带来希望。’陛下笑着,‘那朕岂不就是光明?’谁知道那个牧师死板的很,他竟然,‘若是明君,自然算是,若是昏君,那就不是了。’”赛门道。

    我哆嗦了一下,这牧师哪找的?虽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可你就不能委婉点,哪个皇帝喜欢听这种话?

    赛门摇摇头:“陛下当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他问,‘你朕是明君还是昏君?’你们猜那牧师怎么?”

    威尔等人摇摇头,赛门叹了口气:“那个牧师笑着,‘那要等你死后才知道啊。’”

    杜美皱着眉头:“这是不找死吗?”

    “谁不是。”赛门耸耸肩:“我句大不敬的话,那个牧师的其实也对,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的人,也是有的,只是他话太冲了,陛下当时年轻,脑子一下子没扭过弯来,就”

    依夫叹了口气:“家母也是信仰圣光明教,一起这事,就默默流泪。”

    “好了,不这些了,若是教义深入民心,一道禁令是禁不了的,虽然不能公开信仰集会,但是不妨碍大家按照圣光明教的教义来帮助他人。”我笑着道:“以后治罚厅碰上信徒,如果他只是帮助他人,然后画个三角,了句愿神圣的光明常伴你左右,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困难的时候多了,谁都希望有人能帮一把不是?”

    依夫点点头:“殿下的有理,只是家里摆圣象朝拜”

    “别摆大街上就行,心点嘛。”我笑着。

    “那我就告诉母亲,她不用藏着了。”依夫笑着道。

    “总之心为妙,要是有人告发,也不好办。”我道。

    杜美笑着:“殿下,您可真是叛逆亲王。”

    “唉,杜美,这可不能乱开玩笑,这个封号多难听啊。”赛门立刻道。

    我笑着摇摇头:“唉,波文,你们四个趴那商量什么呢?”

    波文苦笑着:“殿下,恐怕盖文的香粉真的不大行。”

    我皱了皱眉头,金姆突然:殿下,您不是有个干刺客的婶婶吗?她或许有。

    我拍了巴掌:“对哦,把美洛蒂忘了。”

    美洛蒂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没良心的,亏我一路上保护你们,竟然把我忘了。”

    “嘿,那东西不是”我苦笑着:“登不得大雅之堂嘛,您有?”

    “哪那么多雅的俗的?刺客就是干这个的,你跟那两个家伙想一块去了,不过人家比你直接,那两个家伙刚才就在房里商量,要杀了你,领头的你护卫太多,不好下,不如今晚上请你吃饭,佯装道歉,然后伺下毒,哼,早点除了省心啊,我回去一趟,帮你办了就是。”美洛蒂道:“一点事折腾那么多人干嘛?”

    “别别,此事牵扯太大,再了,南希夫人家里死两个人,你让人家怎么住啊?”我劝道:“你要是有香粉之类的东西,提供一点就是了。”

    “殿下,这不就是人证吗?”赛门指着美洛蒂道:“可以让治罚厅公开缉拿了。”

    我心这事要是传回万王之城,英格丽德不得疯了啊,皇帝要是知道还有共和党,一定没完,谁知威尔摇摇头:“不行,牵扯太大,她是亲王殿下的”

    “亲戚不能作证。”依夫道:“就算能硬判,可也只是关几年就得放了。”

    美洛蒂摇摇头:“唉,算了算了,给,刚买的,伙子你会用吗?”

    盖文接过来,看了看:“哦,会的,沾水就起劲。”

    美洛蒂点了点头,我笑着问:“你一直偷偷跟着我们?”

    “是啊,怕你个傻子身体不舒服。”美洛蒂看向一边。

    金姆叹了口气:殿下,您又喝她做的毒药了?

    呵呵,原来是怕自己下药没数,随时跟着我,好救我,我翻了个白眼,早晚我得死在自己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