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了？”
沐明岚挑眉，示意方昱安老实交代。
“你应该也了解我的脾气了，如果不老实清楚，我怕是要直接跟你决裂。”
“如果我据实已告，难道你就不会跟我分开了？”
方昱安迟疑了一下，这才低声开口，眼底都是怀疑。
“我不觉得你的性格会轻易原谅一个隐瞒你的人。”
“看来你真是对我非常了解了，恭喜你，你猜得不错。”
沐明岚轻笑着这么，就见到方昱安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显然是不喜欢她的这个回应。
将他的脸色尽收眼底，沐明岚这才叹息一声，继续往下。
“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了，并不像以前那样绝对。”
也许是经历过生死，所以沐明岚的性格发生了变化。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给方昱安解释的会，直接就会提出要跟他分开，但是现在却不同了。
她发现虽然自己掌握了不少的线索，但也只是能拼凑出一部分的事实，并不能确定她拼凑出来的故事就是真相。
到了这一步，方昱安也不会再继续隐瞒，而是会坦率清楚了，如果他真的想要挽回这段感情的话。
“你调查我的喜好，对事情的反应，这种种做法都是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跟你在一起。那么，现在你可以清楚为什么了吧？你为什么要对我使用人工智能？”
“如果你喜欢我，现实中主动接触我难道不行？”
沐明岚觉得自己也只是一个俗人，对方这么优秀，如果他积极的追求自己的话，她也许会被打动。
但是对方非要走这么曲折迂回的路线，这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不觉得你没有追求我的勇气。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
沐明岚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在陈述自己的想法。
“我我当然有勇气，只不过当时的情况”
方昱安似乎是有些为难的，不过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解释。“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表白，但当时人工智能的系统研究完成后，却是听你患病的消息。我担心你会撑不下去，所以才会”
沐明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顿时就愣了一下。
她之前有很多猜测，例如对方是一个科学狂人，想要进行什么惊人的试验，有什么骇人听闻的计划之类的。
现在看来她好像将对方想象的太过分。
不过她没有开口，只是等着方昱安继续解释。
方昱安见她没有阻止自己，也就自顾自的了下去。“当时我想着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那么我们永远都没有会在一起，所以是不是就可以将你的意识保留在系统内，这么一来就不会消失了。”
“所以你是想直接将我留在系统里，成为一个人工智能？”
沐明岚感觉对方的想法实在是异想天开。
她还有一息尚存的时候可以进入那个地方，但如果她去世了不定意识就彻底消散，那么这个计划就不会成功。
这只是一场豪赌，结果是没有人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