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柄摄魂幡 > 正文 一四六七 青云山的掌门
    “唉!沧海迷途,哪有资格长道短,足下但问就是!”那骷髅微一沉吟,就缓缓出声。谁知那松鹤子倒是心,先是杂七杂八问了几桩别的事情。看似每一件都与这宝藏有关,又句句不离长在大师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雷音寺弟子?亏得长在大师佛学深厚,又是如假包换的雷音寺弟子,一番对答之下,自然是令得松鹤子疑心尽去。而在此时,他又瞥见贴在那血魔额头上灵符的灰线已然横七竖八、被死气污染的杂乱无章。知道恐怕此符一旦耗尽,那用血魔替身之事就得暴露。因此这才连忙将此洞之秘相询,只听得长在大师长叹一声,悠悠出一段辛秘。令得松鹤子都星眉倒竖地道:“竟有此事?!”就在此时,只听得“簌”地一声。那血魔额头上的黑底白字的灵符突然无风自燃,碧绿之火一时间照得那松鹤子的脸上更是阴晴不定。不过那松鹤子显然依旧并不死心,而是又再一次抽出一张灵符,依照前法,又问了数个骷髅。这些骷髅中,既有凌云山这样的门派,也有近似雷音寺这样的一方巨擘,更有青云山这样的本家修士。众人虽然得大同异,却全都无不隐隐指向了一点。因此就连千云生见得松鹤子问完最后一个之后,也叹了口气地道:“松鹤子道友还需明辨,这青云山与紫阳宗一事到底如何,恐怕还需从长计议!”“不不,绝不可能是真的!”原来刚才众骷髅大同异所的辛秘,乃是数十万年前有一桩旧闻。是青云山的第七代掌门无量道人,实际上真正身份乃是紫阳宗的一名叛徒。只不过此事当年太为惊悚,以至于绝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要知道当年虽然紫阳宗乃是一方巨擘,可青云山毕竟是天下三大宗门之一。更不要,如果谁家出了天赋绝佳的弟子。哪有不敝帚自珍,岂有送到别家门派的道理?可这件事情不但传得越来越神乎其神,更有甚者,还有人,当年无量道人实际上乃是紫阳宗一位叛教长老的弟子。而这位无量道人其实本来仅仅是教中的一位杂役,被长老刚刚收为弟子,打通了任督。结果竟就受到这位长老的连累因此被开革出了紫阳宗,并在种种缘之下,最后成了青云山的掌门。更有甚者,江湖中还传出了不少这位无量道人难以确认的流言不。还传有一处秘境之所在,乃是那无量道人最终成为青云山掌门的关键缘之地。要知道当年无量道人虽然已经仙去,可其天下第一人的名头却依旧不做第二人想。再加上其惊才绝艳的天资,却在其三百岁前默默无闻。直到其在天外天处与灵、魔交战之际,才开始大放异彩,一人一剑之威,杀得灵、魔两方都巡梭而不敢进。最后更是在其八百甲子之际,与魔灵两界的最高存在同归于尽因此,这里面随便拎出哪一桩、哪一件来,那都是足够让人大书特书之事,更不要这么多传奇之事集中于一人身上。因此这也导致了为何无量道人一事会被传得越来越玄、越来越神,以至于终于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而这最为关键的关键就是关于无量道人的缘之地,那更是不知引起了多少阴谋诡谲之事。因此别看倒在这里的这些枯骨,表面上看是如何的不幸。但实际上来,他们每一个人,又如何不是用无数的白骨垒成的阶梯,才最终爬到了这里。只不过直到了这里,他们这些人才终于明白。哪里有什么无量道人的缘之地,其实是有人想要掀起一场江湖仇杀罢了。可惜他们走到这里,陷入绝地之后,才开始悔之晚矣。最终却全都无一例外地灵力耗尽,成了这里的一摊枯骨而已。“不对不对”显然这些消息虽然极为惊悚,但是回过神来的松鹤子却突然转过身来,眼睛里甚至都有了一抹血色,盯着千云生道:“黑白子,你知道,你全都知道对不对!!?”谁知千云生却摇了摇头道:“松鹤子道友,这件事情里面有个莫大的漏洞,难道你没有看出?”“什么?!”显然松鹤子一门心思,都觉得是眼前的黑白道人给他挖了个大坑,谁知却见得黑白道人并不相信这里一切似的。只听得千云生故意郑重其事地道:“刚才这些骷髅所,此地乃是无量前辈的秘密所在。”“可这些人却又不清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为何来到此处?”“想必刚才道友也看得清楚,此地乃是我这一脉的师叔祖们出封住,中间从未启用。可封闭之时,我却从没有听师叔祖们提起过还有这些枯骨的存在。”“这岂不是明当年我家师叔祖们封闭之时,并无这些人的存在。而这,难道不正是一桩大大的破绽吗?”“嘶道友是,此地既然是封闭在前,这些人却是接踵而后”谁知千云生这番解释,非但没令得松鹤子疑心尽去,反倒是更使得他皱紧了眉头。只见他中罗盘再一次滴溜溜一转地道:“此事或许咱们一探便知!”完就见得那血色罗盘再一次一转,就见得那血魔的脖子上竟然亮起一个古怪的项圈。这项圈用无数道纂写出,首尾相连,呵成一气。亮起之时,就见得那血魔发出极其痛苦的“吱吱”叫声,被逼得身形“忽”地一散。竟然变成了一张血色大,彻底将这里的整片地界全都覆盖。至于那松鹤子则更是念念有词地道:“穷搜天地、继绝往圣、太初开来、元气万生,敕!”就在他默默猛念之际,就见得那血色大上同时也浮现出首尾相连的一串文字。千云生眯眼细看,分明是刚才那血魔脖子上的项圈。没想到哪怕血魔已然化为无形,这项圈竟然依旧能噬魂扼骨地令得那血魔再一次惨叫一声。才终于满头大汗地捏出一粒细如灰尘的白骨,置于那松鹤子的上。而那松鹤子甚至腕一沉,才终于将这粒看着毫不起眼的灰尘托住,一脸慎重地道:“竟然是尘翳之物,那就怪不得了!”

    ()(e)

    </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