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曲烟想到宋柔死在程飞扬怀里这件事，可能是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心理创伤，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死在他面前。
杜若无奈点点头，“哎，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挺久了，他也应该走出来一些了，钱的事情我帮你问吧，现在他可能有些受不了听到你的声音。”
曲烟一顿。
她这些天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程飞扬，但是每次接电话的人都是唐久，次数多了她还以为真是程飞扬走不出来，却忘记了，自己的声音跟宋柔一模一样的事情。
但杜若这么一提，才让她真正明白了里面的缘由。
而且宋柔的死，到现在也的确还没拿出一个法。
她点点头，看向面前的杜若，“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杜若笑了笑，“咱两不是姐妹吗？别这些话了，真要感谢我，改天你再请我去一趟黑马会所不就行了？”
“行行行，到时候给你找个话最多的男人，保证让你再也不去那地方了，这不就更行了？”曲烟冲她挑了挑眉。
“嗨，不跟你了，我现在就帮你打电话问一问，反正这段时间程飞扬闲着呢，他妈生怕他出个什么事儿，公司那边找了五个高管给他顶岗，现在又让他继续整天玩儿，生怕他不够败家子似的。”杜若一边吐槽，一边打开了。
片刻之后，电话接通，杜若按下免提，“败家子，做什么呢？”
“协助警方查案呢，今天才刚刚找到柔的家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竟然把他们藏得这么好，差点让线索都断了！”程飞扬郁闷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曲烟听着，一时间感觉有几分复杂。
藏起宋柔家人这事儿，八成是季卓然干的。
杜若倒是没有纠结，“那现在你们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乐观点，不定距离破案就快了对了，我想问你个事儿，你现在头流动资金还有多少？”
“干嘛啊？你要多少？”他反问。
“不是我，是烟啦，她现在才发现此前姚老太爷借了一大笔钱，债务马上就到期了，但是钱却在股市被套牢，我这不是想着想办法给她解套么”杜若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一下。
电话那头的程飞扬沉默片刻，忽然问道，“烟在不在你身边？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她。”
曲烟适时开口，“我在，什么事？”
程飞扬沉默片刻，似乎是惊讶于她的声音，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之前警方还查到了一条线索，是曲凝的账户有转300万到宋柔的账户上。”
“什么？”听到这里，曲烟才瞬间灵醒了过来。
对啊，此前外婆的死让她太过伤心，以至于忘记了追究宋柔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想想，曲凝绝对是有可能出的人！
这不是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这是确确实实的杀人犯法啊！
程飞扬还在继续讲述，“但是后来警方问过曲凝这件事，曲凝只她那时候年纪，账户是由你爸曲守全代管的，所以她也不知道曲守全为什么会给宋柔打这么大一笔钱，甚至她还，柔可能是你爸的私生女。”
曲烟一把接过了他的话，“原本你们该去找曲守全确认事实真相，可是现在，他疯了，所以这条线索断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