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外面偶尔遇见过她。”季卓然着，措辞暧昧。
曲烟明明听出了东西来，却不想继续追究，只眯起一双美眸：
“那算了，不过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可得给我老实交代啊。”
他眨了眨那双怎么看怎么写满算计的深眸，故作老实道：
“老实交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
曲烟挑眉看他，“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心点，她可不像是个安分的，你得守住自己的清白，明白？”
“明白了。”他乖乖点头，依旧是那副装出来的老实模样，让人看了之后，明明知道他心思叵测，却偏偏又拿他没个办法。
曲烟摇摇头，又：“你这段时间昏招频出，是在搞什么鬼？”
“想知道？”他低声反问，故意压低了一把磁性的嗓子，让人听出些许暧昧的味道。
“当然，赶紧，别耍花招。”曲烟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子。
“凌河重工的价值很大，只是在当前的经济环境中体现不出来，但是当经济周期走到另一个区间的时候，它的价值自然就能体现出来了，不过我猜这个知识点你还没看过，而且，那么多就业岗位，保住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就当做慈善那么想，也该把它救下来。”季卓然道。
曲烟闻言，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季卓然其实已经跟她强调过很多次“经济周期”这个概念了。
其实她此前也查询过，但是始终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悟，更何况，上一个经济周期的低谷早就在0年的时候就已经度过了，现在他们所处的经济周期，按理来该是上升期才对。
不过她又不是耶鲁大学经济系的毕业生，对于这些东西一知半解倒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看着曲烟思索的模样，季卓然只：
“好了，烟你就不用多想了，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下周南郡商都就易主了，你上几个优质资产也被扶持了竞争对，现在你还买了凌河重工，我几乎都能想象，过不了几天，股票一跌就有人在季氏楼下拉横幅抗议了。”曲烟回道。
他轻笑一声，“原来你是在担心我，没关系的，安德鲁已经在m国实地调查了，和我设想的情况，相差无几。”
“那你想的是个什么情况？”曲烟反问。
“这个你得自己领悟，多看看书，给宝宝做好胎教。”他着，抬温柔地摸了摸曲烟的肚子。
曲烟轻叹一声，“好，看你这样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于是曲烟又跟他聊了两句，便要离开季氏。
“好，我送你。”季卓然着，按下了自己的专用电梯。
看着电梯，曲烟忽然问，“季卓然，季氏的电梯经常坏吗？还是有什么人可以按停电梯的？”
他一时间有些没理解到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却回道：
“集团电梯有定期检查，几乎没有出过问题，不过监控室那边倒是可以紧急按停，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刚刚忽然想，要是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该怎么办。”
曲烟着，眼底闪过些微的光芒。
她想起自己刚刚见到林时候，他那副狼狈的模样。
这样来，电梯没什么问题，那就应该是人为制造出了问题，简而言之，电梯是无辜的，是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