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快穿之女配她超会演 >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三章 画中人6
    第六百四十三章

    饭后照例是欢乐时光,瑶席与年轻人从客厅滚到卧房时不经意瞥向油画,却见那个躲了好几日不见踪影的‘乌龟’终于探出脑袋,瑶席投入的动作一顿,让男人不满地捏了一下。

    姜葛顺着女子分神的视线看去,‘又是这幅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瑶席猛然爆发的热情打散,“姐姐好厉害!”年轻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继而全身心地投入到愈发激烈的战斗中。

    此后的几天,瑶席发现那只‘乌龟’平时怎么威胁都不肯出现,只有在她与人欢/好时才会如同鬼魅般飘出来看一眼,又迅速消失。

    瑶席冷笑一声,果然女主都是恋爱脑,只有男人才能刺激到她!

    于是,瑶席纵容了姜葛过度粘人的态度,以及愈发频繁的情/事,直到应律有次留宿,瑶席发现南宫悠对他的反应更大,想来也是,毕竟应律可是差点上位的男二。

    然而几次过后,南宫悠似乎已经麻木了,应律也激不起她半点反应了,这乌龟又恢复成之前不理不睬的状态。

    瑶席本可以完全不管她的,毕竟自己已经彻底击败女主了不是吗?但她不放心,只要一天没看到南宫悠陷入痛苦绝望乃至疯狂之中,瑶席就没办法不闻不问,好像有个声音在嘲笑她:那些人不过是受到道具的迷惑才喜欢你,你永远也无法替代女主,永远!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瑶席一如暮瑟观察的那样情绪很容易受到刺激,在外人面前还能保持镇定,但私下里,尤其在面对南宫悠时,总会不自觉流露出神经质般的癫狂,自言自语、眼神呆滞甚或舞足蹈。

    鬼上身了?暮瑟一头雾水,却不妨碍她利用对方这一心理弱点。

    瑶席困住了暮瑟的灵魂,暮瑟则在一点点诱导中逐渐反制了瑶席的心灵,迫使对方不得不加大对暮瑟的‘刺激’来填补内心的空洞,而在这些天的心理暗示下,瑶席深信只有男人、南宫悠重视的男人才能对她产生强烈刺激。

    当又一次被暮瑟无视后,瑶席愤怒地摔坏了画框,若不是仅有一丝理智拉扯着她,瑶席恨不得直接一把火烧了油画,让南宫悠灰飞烟灭!

    “为什么你不恨、不怨?你不觉得恐惧吗?你的灵魂将会永生永世被困在一幅画里,你失去了亲人、爱人、名利、身体你失去了一切!画里没有声音、没有活物,你会疯的,你一定会疯的!”

    瑶席似乎致力于要让女主发疯,暮瑟再一次确认道,可就像她的,南宫悠已然失去了一切,难道只有让女主发疯才能彻底取代她?

    正想得入神,‘窗口’外的世界突然暗了下来,瑶席扔掉破碎的画框将画卷了起来,“我会让你疯的。”她喃喃低语。

    暮瑟立刻明白对方要把油画带出去,这正合她意!

    油画经过一路颠簸,被瑶席塞进挎包里带去了兴城外两时车程的影视基地,她亢奋的情绪一直延续到进入魍魉之地剧组,见到郑疏朗的那一刻,俊美无匹的青年朝她方向投来冷淡一瞥,瞬间便浇熄了瑶席满腔的炙热。

    暮瑟看不见这一幕,却能从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中察觉出些许异样——瑶席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怎么来了。”

    暮瑟听见一道十分悦耳的男中音,语气温和,尾音略有上扬,似是因女子的到来而欣喜,‘抑扬顿挫、吐字清晰,很适合配音。’暮瑟默默评价道。

    “我、咳,我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不知是不是暮瑟的错觉,她从瑶席的音色中听出了一丝惧意,声音压得很低,但后面的话就自然许多,“还有你上次的剧情,我重新写了一个本,你看看行不行?”

    “麻烦你了,还亲自跑一趟。”

    “不麻烦,我们去车上聊?”

    “请。”男子在剧组众人面前十分客气地将瑶席带上自己的保姆车,车门一关,在外温润儒雅的郑影帝就变了模样,他一把抱起扑过来的瑶席,两人激烈的热吻着,暧昧的喘息声让暮瑟翻了个白眼,心道能不能换个花样?

    好在瑶席没忘记来这趟的目的,她寻了个空隙从挎包里掏出那张卷起的油画,平铺在桌子上,郑疏朗没什么耐心做准备工作,这会儿功夫已进入正题,见女子突兀的举动不免疑惑道:“这是做什么?你又有了新玩法?”

    “没、没什么,最近在画画找灵感。”瑶席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眉,而在她看到画中那个目露震惊与痛苦的面容时,这份不适立刻转化为畅快,“快、快点!”

    两人再度投入到激烈的战斗当中,暮瑟这回没有躲起来,而是泪流满面地观看了全程,当然以‘窗口’朝上的视角,其实也看不到什么精彩画面就是了。

    为了不断刺激逼疯暮瑟,瑶席不仅与男人纠缠了一个下午,还特意逗留了几天,过起了夜夜笙歌的日子,而这幅画被她随身携带,时而铺在桌椅上、时而贴在墙壁上,引得郑疏朗看了好几回。

    “你该回去了,组里已经有不少闲话了。”

    第四天一早,瑶席在酒店醒来时便听到郑疏朗冷淡的逐客令,“你这些天不太正常,我可以不追究,但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瑶席张了张嘴,终是不敢反驳郑疏朗的话,她垂下头应道:“我上午就走。”幸好油画昨晚放在了套房客厅,要是被南宫悠听到瑶席不甘地咬了咬牙,郑疏朗这块硬骨头真难啃,简直把自己当做免费g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临出门前,郑疏朗看了眼客厅桌上的油画,直觉告诉他这幅画有问题,还和他有关,但,那又如何?

    郑疏朗乏味地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走出套房。

    暮瑟一边械地流着眼泪,一边试图梳理这几天观察到的男主情报,“这人给我的感觉比瑶席还违和,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