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幽很不情愿将张逸送到别墅,就驱车离开了,留下唯有苦笑的张逸抱着江冉。
“喂!醒醒,你的钥匙在哪里?”
张逸来到别墅门前,拍了拍江冉的脸蛋。
江冉吧唧着嘴,属于熟睡中的状态。
张逸一皱眉,无奈只能在她身上摸出钥匙。
江冉浑身带着刺鼻的酒气,都要熏死他了。
不多时,摸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直奔江冉的房间。
将江冉平放在床上,已经累得张逸满头大汗,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一般。
“妈的!累死老子了!”
张逸抹了一把汗液,然后转身就准备闪人。
“别走!”
就在此时,一只白嫩嫩的玉忽然抓住了他的腕。
张逸浑身一颤,苦笑回过身来。
“你已经到家了,我先闪了哈!”
张逸使劲挣脱她的玉。
“别走,陪陪我”江冉不依不挠,就是不放。
张逸有种老血吐出来的冲动,干脆坐了下来,淡淡的:“刚才还跟我装睡,现在不跟我装了吧?”
江冉迷糊的睁开眸子,身子有点颤抖起来,嘴里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见到江冉这个样子,张逸心中微微一动。
妈的!江冉不会被那醉酒青年在酒里下药了吧?
紧接着,他赶紧抓起江冉的腕,静静的把脉起来。
许久,他苦笑放下她的腕。
果然,他真的猜对了,江冉真的被下药了!江冉眼神迷乱起来,看起来还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整个脸蛋红得娇艳欲滴。
看到这诱人的一幕,张逸止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好好热”江冉嘴中嘀咕着。
热?
张逸猛然清醒过来,弯下腰将她拦腰抱起,直奔房间的浴室里走去。
他将江冉放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将冷水全部淋到她身上。
这种药物,不是很强烈,只需要用冷水淋下,估计就能好上许多。
同时,他从腕上摸出两根银针,飞快刺在江冉的穴位上,以针灸法来压制那股药劲!浴缸里的江冉,整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哆哆嗦嗦的嘀咕道:“我好好冷!”
好冷?
张逸有点蛋疼,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简直就是在折磨他的意志力啊!他只好关掉水龙头,一掌拍在江冉的玉背上,浑厚道家真气渡入其体内。
江冉浑身已经湿透,掌接触着玉背,能明显感觉那种柔软的触感!不过,他压根没心思注意这些,心思完全在渡入真气中。
不多时,江冉浑身冒出一股股白烟,白烟缭绕,笼罩了整个浴室内,给人一种朦胧梦幻的视觉冲击感。
张逸撤回掌,收起内功,不由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好多了”江冉半睁着眼,低声道。
“那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张逸弯腰抱起江冉,重新把她平放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张逸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
不过,江冉此时已经缓了过来,脸蛋已经没先前那般娇艳欲滴。
“谢谢你”江冉睁开了眸子。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张逸闪身而出,飞快的出现在了房间外,顺带将房门给关上。
“麻痹的!这简直就是折磨老子的意志啊!”
张逸长吐几口气,一副心有余悸。
就在先前,抱起江冉的那瞬间,那种浑身湿透的接触感,简直让他差点因此失去理智。
还好他的意志力够坚强,才没犯下滔天大罪!江冉眼神复杂看了一眼房门,她很清楚,今晚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恐怕她就会被醉酒青年給毁了!“谢谢你”张逸压根不知道江冉那复杂的心情,他现在已经回到了翠竹园别墅区。
想起今天那个京剧杀,竟然是李修远那个王八蛋!李修远与伊秋柔到底有什么仇恨?
是接的任务,还是他们本来就有深仇大恨?
这些他都不清楚,不过,他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在门外停留了半响,他深吸几口气,快步走进了客厅里。
客厅里,秦漫彤她们都在里面,就连李修远也端坐在沙发上,陪着她们看电视剧。
随着他走了进来,几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张逸有点莫名其妙。
他的声音刚落地,她们全都收回了目光,注意力再次放在电视上。
“”张逸有种被无视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感受到一道寒芒定格在自己身上。
李修远正用一双寒冷的眼神盯着他,那种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现在,他基本可以肯定,先前那京剧杀就是李修远了!张逸冷笑一声,上前几步,来到秦漫彤面前:“秦总,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谈!”
秦漫彤一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
不能在这里吗?”
张逸没吭声,转身向客厅外面走了出去。
秦漫彤皱起了秀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出去。
李修远望着他们离开客厅的背影,深深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阴沉的神色。
“任姐姐,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师叔有点怪怪的?”
莫水凝颇为好奇的问道。
任怡静皱起了眉头,紧接着站起身来,对着她:“水凝,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可是我还想看电视剧耶!”
莫水凝有点不情愿,嘟起了嘴。
“明天再看吧!”
任怡静拿起遥控把电视关掉了,毫不在意还有李修远也在看电视。
“好好吧!”
莫水凝乖巧的点头,起身跟着任怡静上了楼。
别墅院落里。
“秦总,你想上去看月亮吗?”
张逸指着别墅楼顶。
“啊?”
秦漫彤一愣,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道:“张逸,你有什么事情就直吧!”
“我觉得上面安静一些”张逸依然指着别墅楼顶。
秦漫彤闻言,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上去?”
张逸轻笑一声,闪身上前,拦腰抱起她的腰肢,双脚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弹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