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被七个大佬团宠后我野翻了 >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剑鞘的道理
    杜草专心喝茶,眼角瞥见温雅男子领着一头形貌奇骏的青牛进来,牛角如羊脂白玉,眼眸如赤色宝石,以看坐骑的眼光,品相一等一地好。

    虞太守啧啧夸赞:“仙君道法高远,下官钦佩之至,且坐下品茶。”

    温雅男子既不心虚,也不客套,从容坐在椅塌上,冠玉一般的脸上笑容和煦,打量秦佑安,弱冠之年的开灵境巅峰,随时可能破镜,剑术和符术上都有不凡造诣。

    有一种微妙情绪,叫见贤思齐,俗称嫉妒。

    虞太守身为东道主,主动打破凝滞气氛,询问温雅男子的姓名。

    昨日吕文昭问他的时候,他含糊其辞,今日再次被问,态度依旧敷衍:

    “好叫太守大人知晓,在下的姓氏不详,听到的人和喊的人,都有可能遭遇横祸,不如不。”

    吕文昭嗤笑出声:“无妨,我们就称呼兄台为不可公子,公子你能降服一头道行通天的盘山牛做仆,我等十分佩服,不知道兄台是以力降服它,还是以德降服?”

    盘山牛无端被点艹,气成一头斗牛,铃铛大的赤眸瞪着吕文昭。

    吕文昭哪里怕他?

    大供奉又怎样?有仙后撑腰又怎样?既然顶着“仆”的名号出道,那就给他仆的待遇。

    吕世子纨绔属性爆发,连看都懒得看这头凶牛一眼,只跟他的“主人”过招。

    温雅男子无视吕文昭的挑衅,淡然应对:“我们一见投缘,患难了几次,便成了主仆。”

    问题是吕文昭抛出来的,温雅男子的回应却是对着秦佑安,不动声色地把人晾在一边。

    “久闻秦世子剑术超群,是大胤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今日适逢其会,可否切磋一二?”

    秦佑安面沉如水:“剑术堂皇,见不得藏头露尾之辈。”

    温雅男子笑容不变,仿佛没听懂他的回绝一般,让虞太守领着“无关人等”退避门外。

    杜草二话不,立刻拉着虞夫人往门外走。

    吕文昭气不过,挥剑上前:“我来跟你比!”

    “不自量力!”

    温雅男子一声哂笑,并拢食指和中指,随挥出,一缕寸余长的剑气劈头斩下,气势穿帛裂空。

    吕文昭连剑都没来得及拔出,惊骇倒退,靠着杜草拍过来的一张金色符箓抵挡,才保住了性命。

    空中泛起若有若无地血腥气。

    吕文昭从未如此凶险狼狈过,愣怔在原地,伤了他的人还笑意融融地补刀:“不好意思,秦世子,你还没资格跟我比剑。”

    伤人至极的话,被温雅男子得春风和煦。

    杜草蹙眉回身,拉着吕文昭走到门外。

    虞太守却不肯一走了之,正色看着温雅男子:“既然是切磋,就该有彩头,如果公子你输了”

    “谁输了,谁就交出仙剑,任凭赢家处置,如何?”

    秦佑安攥紧了箬衣剑。

    温雅男子也举起中的仙剑,“秦世子,我这把红烛,跟你中的箬衣,论品级旗鼓相当,论渊源出自同一位大铸剑师,今日便让他们重归一处。”

    “姓名不可,对阵逞口舌,红烛不该落在你这种颟顸之辈中,今日就交出来吧!”

    铿锵互击之声交织,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杜草抬起秦佑安的左臂,有一道剑气造成的伤口,深可见骨。

    他刚才被“不可”偷袭,剑意又被压制,仓促之间只能抬起臂阻拦。

    如果不是杜草的符箓扔的及时,他就算不死,也要沦为独臂公子。

    此刻他顾不得痛,眼珠不错地盯着空中的打斗,生怕秦佑安一着不慎中了暗算。

    “这个混蛋胆大包天,真的敢下杀!”

    “既然他自己找死,就让他死在这儿吧。”

    盘山牛哞哞冷笑:“丫头,好大的口气!”

    “你一个仆,连人都不是,哪来的胆子插嘴?滚到一边啃草去!”

    屠狗狠狠瞪了盘山牛一眼,语气不善,他一大早就跟着崔如归出门,刚回来就遇到糟污事,宰牛吃肉的心都有了。

    盘山牛哪里怕他,反唇相讥:

    “乌鸦笑猪黑,你自己不也是别人的扈从?咱们俩身份相当,正好比一场!”

    虞太守大惊失色,急忙阻拦:

    “几位公子,有话好好”

    杜草立刻划破掌心,攥紧那张好不容易写出来的“敕”令。

    盘山牛立刻像是被大山压在脊背上,四蹄身不由己地瘫软下来,满眼惊恐,气焰全无。

    杜草想一鼓作气杀了这头凶牛,中的敕令已经耗尽全力,噗一声化为点点金芒,消失不见。

    她也遭了反噬,眼前一阵眩晕,硬撑着没露出行迹,退后一步躲在屠狗背后歇息。

    盘山牛因为敕令消散,很快站了起来,心有余悸地左看右看,担心祝青筠和桑弘洋就埋伏在附近,没敢再轻举妄动。

    “不可”一剑重创吕文昭,虽然使了诡计,修为不可觑。

    秦佑安的剑法和仙术高过吕文昭,也没有高出很多,杜草不看好他能赢。

    她凭着过人的五感六识,死死盯着空中的拼杀,一团绚烂白光炸开,剑气疯狂四散,瞬间弥漫整座宅院。

    不可公子言笑晏晏,杀四伏,周身剑气像暴雨冲过山涧,延绵不绝,天地间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剑气如流水,汹涌奔腾,气势汹汹,他自己却像一尾白鲤,悄然穿梭,伺而动。

    秦佑安身处险境,不急不缓,全凭一柄箬衣剑与对方周旋。

    “不可”中的那柄红烛,与他的箬衣,同出一源,相生相克,都想要压制住对方,叮叮当当斗得激烈。

    这场比试,是“切磋”,剑尖却都指向对方的胸口和眉心。

    “不可”大袖摇晃,一把红烛陡然幻化成七八个剑尖,冲着秦佑安的脖子刺来。

    秦佑安艰难躲开,锁骨上风却有了一道细细的红痕,有血珠涔涔而出。

    “不可”也被他重重踹中胯部,踉跄倒退四五步,面色急遽变幻,淡雅气度几乎崩溃。

    吕文昭哈哈大笑,冲着半空中的秦佑安翘起大拇指:

    “下次记得用点力,砸了他的子孙祠堂,让他这辈子只能守着一头蠢牛过日子”

    杜草也趁冲秦佑安喊:“别跟他硬拼兜住他的仙剑,你就赢了!”

    盘山牛嗤笑出声,“丫头,你知不知道红烛是什么品级的仙剑?用什么法器才能兜住他?”

    杜草福至心灵,唇瓣翕动,无声念诵:“天地之间一口井,井中一把红烛剑困剑!”

    随着她的念诵,恣意飞旋的红烛剑被定在半空。

    “不可”一再催动,毫无动静,又不敢远离红烛,气氛古怪僵持。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