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负我了!”
丫头可怜楚楚地哭泣道。
“丫头,我咋欺负你了?”
“你从来不关,昨晚关,是不是跟雪睡在一起啦?”
“哈哈可真有意思,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没有的事哈!昨天有点误会,我不关,雪一直看着咱俩聊天呢!”
“啊?她怎么那么无聊呀?那你也不跟人家打个电话,害人家一个晚上睡不着,想到你和雪会发生关系,我都活不了了。”
“好了好了,你可以放心活着了,我和雪清清白白的,那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昆市吗?今天上午那边很多事情呢?不行我让公司派车先送我过去,你在家休息好了自己再过去,好不好?”
陈怡嘴一撅道:“不好,我现在就要跟你一起去!”
“你这个样子能开车吗?”
“能,我现在就去接你,你快点出来,我好想你!”
“好好好,咱一刻钟见哈!你没吃早点吧?”
“没有!想你想的吃不下!”
“祖宗,好吧!我给你带!”
于是,我赶紧洗漱收拾好自己,带上了雪做的早餐,下楼去了,到了楼下见陈怡还没到,就跟她我到区外面去等她。
刚到区门口,就看到了她彪悍的宝马车在我面前戛然而止。
我上了车,丫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笑了。
完了马上启动汽车,朝城外快速驶去,问她要不要先吃早点,她看到我不饿了,但俏脸上一直挂着甜蜜的笑容。
望着她精致的面容和疾风吹起来的秀发,突然有股想一揽她入怀的冲动,这丫头的确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姑娘,工作和生活上迥然不同,工作时干练,高效,生活中也是把好,善做家务,会疼人,感情还特别纯洁。
在上快速路之前,她将车子停了下来,我疑惑地望着她,不知道丫头要干嘛。
结果她解开安全带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让我抱紧她。
自然不会也不忍让她失望,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香味,心里暖暖的,一股幸福的味道在心中弥漫开来。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什么也没,就让我抱紧她,不要松开。
直到我感觉到胸前湿了,温热温热的,才知道她一直在流泪。
良久,我松开了她,托起她精致的俏脸蛋,她含情脉脉地凝望着我,泪水依旧在美眸中溢出来,我心疼地主动将她再次揽入怀中,我不敢正视她,怕自己忍不住想亲吻她温润的唇,感觉自己的情绪会失控。
最担心的是,怕自己亵渎了这么美好纯真的一份感情。
已经二十六岁的大姑娘,我觉得她纯的像晶莹剔透的白玉,毫无瑕疵,不忍触碰!
“穆阳,再不想跟你分开一分一秒了!跟你分开的这一个晚上,我觉得自己过了一个世纪,煎熬了一个世纪,不管什么原因,不要让我离开你好不好?”
终于,丫头抬起了头,美眸含泪地向我倾诉着她对我的思念。
仅仅是一个晚上,我真的觉得她憔悴了很多,仅仅一个晚上,我突然觉得我对她的感情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我开始发自肺腑地心疼她,牵挂她,担心她。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和她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即便是晚上也一起回我们俩的温暖家,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彼此生活中。
难道我也爱上她了?
不太可能吧!明明,我把她也当成如雪一样的妹妹看待,不可能这么快就爱上她了,这个念头一产生,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丫头,对不起,昨晚也是没办法,以后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现在好点没?好了咱们赶紧去昆市,我担心那边真要出事。”
“嗯嗯!老公,在你怀里哭一会儿都好幸福!”
“傻姑娘,我以为你有多坚强呢!原来也这么喜欢哭鼻子啊!”
“嘻嘻,都怪你,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跟你在一起以后才喜欢哭,不信你问问妈咪,对了,妈咪想跟你见个面!咱们仨一起吃个饭。”
“啊?非要见吗?”
我的眉头一皱,没想到年轻的丈母娘要见我这个油腻老女婿?想起来就觉得怪怪的,听徐大山,陈怡妈妈特别年轻漂亮,跟陈怡站在一起跟俩姐妹似的。
不会弄得站在我面前,比我还显年轻,那就尴尬死了。
陈怡嘟着嘴不开心地道:“怎么?你不想见自己丈母娘啊?”
“不是不想,是不是有点早啊?”
“早什么呀?咱俩都同居一个多月了,见丈母娘不正常吗?你一个男子汉不会害怕见妈咪吧?其实妈咪对你熟悉的很,只是你没有见过她,我们母女俩就跟复制的一样,妈咪的现在就是我中年时的样子。”陈怡娇笑道。
“那你妈咪肯定好年轻啊!她多大年纪呀?”
“四十五吧!反正比你大五岁!”
“啊?这我怎么觉得我是个人渣呀?你妈咪才比我大五岁,而我却跟你所以咱俩真的不合适呢!真要结婚的时候,看到丈母娘跟我一般大,参加咱婚礼的人不得骂死我,我这就是祸害姑娘啊?”
“谁骂你呀?你想多了吧!你又没大我多少,不就十四五岁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妈咪生我时太年轻,我不是跟你了吗,我是爹地和妈咪意外的产物!将来我再跟你讲爹地和妈咪怎么在一起的,怎么有了我哈!”
“呵呵,行,你想啥时候讲都可以!咱还是先回昆市吧!”
我这心急如焚,她老扯到别的地方去。
所以,谈恋爱不影响工作纯属扯淡!
还不等陈怡重新启动汽车杀向高速,何兵就来电话了。
“穆总,您今天过来吗?”
“正往那边赶呢!什么情况啊?”
“余总和二十几个省区经理都在等着您呢!今天不把新的销售政策定下来,不给他们结算之前所有的业务提成,他们就集体辞职,穆总,我是挡不住的。”
“你让他们都他妈等着,老子一个时到!何兵,你不用怕,该干嘛干嘛,都不用搭理他们,老子给他们脸了!”
我愤怒地道,完了将电话挂了。
平生最讨厌威胁和要挟老子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嚓!
见我爆粗,陈怡抿嘴直乐。
“老公,我觉得你爆粗的时候好有男人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