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都市之超能警探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木马山庄(十四)
    这次冬马自己读着对话内容。

    ‘原来是这样啊!医生,你的眼睛不太好喔!你裸视几度?’

    ‘连0都不到!’华生。

    “虽然华生接得十分顺口,但是我却觉得‘裸视’这个词有点奇怪。虽然就字面上而言,并没有不通的地方,而且裸视的意思就是指没戴眼镜或隐形眼镜的情况下的视力。”

    到这里,冬马突然问华生道:“这个词,是不是在眼镜行或医院眼科里才比较常使用呢?”

    “嗯是这样没错

    华生回答时,还不时地看着默默不语的阿瑟。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对我而言,‘裸视’这个词汇虽然能听得懂,但我却几乎不用这个生僻的词。阿瑟,你两眼的视力都是5,我想你的情形应该和我一样吧?”

    “才不一样。”这次阿瑟立刻回答。

    “我的父母都戴眼镜,所以找常常听见‘裸视’这个词汇。”

    “你的理由太牵强了,这种事只要我们稍加调查就会知道真相了。”冬马不慌不忙地。

    阿瑟用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神回答冬马:“我受够了,再也不能忍受你用这种挑语病的方式来定我的罪不管怎么,反正我就是那个从一开始就加入‘电脑山庄’的阿瑟。如果你一定要我是顶替的,我就要问问你,原来的阿瑟到哪儿去了?”

    “死了。”冬马一点也不迟疑地回答。

    阿瑟不禁停止呼吸,不出半个字来。

    冬马继续:“你在很早以前就杀死真的阿瑟了。”

    其他人听见之后不禁浑身发抖,史东更吓得用捂住嘴,绫子的眼睛也瞪得知铜铃般大。

    “怎、怎么会冬马,你的是真的吗?”

    阿瑟冷笑道,“你这个推测根本毫无依据,别忘了,僧正被杀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和乱步在这个休息室的。”

    “僧正被杀时,我们各自从木屋出来,乱步也确实过:‘我一直和阿瑟在一起,阿瑟不可能是凶的。’

    “怎么样?上条警视正,你还有什么话?”阿瑟得意地道。

    冬马却不屑地道,“我就直接挑明好了,杀死僧正的人当然是你,但是在你下毒杀人时,和乱步在一起的人并不是你,而是那个叫做‘饭田文江’的死者,也就是史宾塞。”

    “你”阿瑟慌乱而又愤怒地道。

    “他确实过,‘阿瑟和我在一起’那样的话。但和乱步在一起的人不是你这个阿瑟,而是由史宾塞假装的阿瑟。”

    这一刻,阿瑟原来轻松的表情完全消失了。

    “那的确是安排得非常巧妙的不在场证明,利用人心的盲点,就像走钢丝一样,必须把时间点抓得很好才行。你早就注意到乱步和原来那个阿瑟两人之间关系亲密,于是你认为这一点应该可以有所利用。而能够利用这一点的会,应该是史宾塞为你带来的吧”

    “史宾塞平常在电脑上和乱步像哥儿们一样对不对?”冬马转头问向史东。

    “啊嗯没错。”史东。

    “但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史宾塞是个女性。我猜想,刚开始史宾塞是故意以男孩子的姿态参加你们的电脑通信,最后却偷偷地以女孩子的心理喜欢上乱步。”

    “但线下见面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名字和个人经历可以捏造,性别却是骗不了人的。史宾塞为此困扰不已,但另一方面,她又很想见到乱步”

    “就在这个时候,史宾塞找到了你,总之就是商讨类似的问题,而且对你提出和你互相交换名字的要求,而你自然是乐得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你是她们互相交换名字?”华生惊讶地叫道。

    “没错。”

    冬马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阿瑟。

    “你以给史宾塞制造会为名,要她在当天深夜再到休息室来。之后你再以阿瑟的身分约乱步,让他晚一点到山庄并且在休息室见面。”

    “所以昨天晚上你是在休息室等乱步,但实际上却是等待乱步和史宾塞两人的出现,对不对?”

    阿瑟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无声地抗拒着。

    “在这段时间,我们都以为阿瑟就是你,而乱步也以为和他在一起的史宾塞就是阿瑟,这样你就有了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你杀害僧正,并且留下足以让你不在场证明成立的证据之后,再回到休息室去看乱步和史宾塞。”

    “自然,两人正在聊天,并且为你做了充份的不在场证明。接着你假装是玛利亚,打电话到休息室给乱步,找个适当的理由要他们各自回木屋,当乱步回到僧正被杀害的现场时,为了证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告诉大家:‘我从半夜一点半左右,到接到玛利亚的电话为止,都和阿瑟待在休息室。’”

    “但是今天早上,我问玛利亚这通电话,玛利亚却她没有打过。照这样看来,那通电话只能是你打的,主要就是要让乱步和史宾塞两个人分开。”

    “乱步和史宾塞因你的电话而结束谈话、各自回木屋,你趁这会再度行动,也就是你所犯下的第二件案子:杀害史宾塞。”

    “可是,为什么凶要把史宾塞的尸体埋起来不让人发现?而其他尸体却又不刻意掩饰呢?”华生用余光瞄着阿瑟。

    “我想,大概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