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东厂蜜令:督主喜提小庶女 > 正文 第665章 大人画的是什么?
    第665章大人画的是什么?

    众人都很好奇,东厂督主会送什么东西给西厂督主。

    阿达带着人推着一板车过来,上面虽然盖着油毡布,但那刺鼻的味道却飘了出来,围观的人纷纷掩鼻后退。

    “是牛粪!”有个农户喊了一声,见阿达掀开油毡布,果然是一车的牛粪。

    “曹大人,我将这一车的牛粪送与你,希望你能谨记,做事要将百姓放在心上,切莫激起民愤。”

    苏俨还特意将最后一个字加重语气,挑眉道,“如今你的愤已经不少了,再不好好反省,怕是没好果子吃,只能吃粪了。”

    姜雨笙又很是贴心地对阿达道:“阿达,劳烦你将这车东西送到曹大人府上,省得曹大人还要亲自动。”

    “是。”

    在曹元如火喷的目光中,苏俨和姜雨趋马缓缓离开,二人先去了裴府,庞周卓刚上好药。

    他们进门时听得他拍桌子怒道:“这个没根的阉狗,存心就是找我麻烦。要不是你拦着,老子当场就要给他几刀。”

    “好了。”肖氏瞪了他一眼,“这天子脚下的,不比我们扬州城,我们若是太鲁莽行事,给阿笙带来麻烦,多不好。”

    庞周卓道:“他奶奶的,要不是因为这个,老子还能忍?”

    “要不是要不是,就你最厉害。”肖氏既心疼丈夫,又有些恼怒他的急性子。

    “阉狗,没根的东西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庞周卓真的是被蔡公公给气坏了,进门开始就一直没停过,还要再骂却见姜雨笙夫妇站在那,他一惊,苏俨也是太监,这岂不是把他也骂进去了?

    肖氏忙道:“你舅舅就是发发牢骚而已,没其他意思,你们别往心里去。”

    苏俨笑道:“无妨。”

    “舅母,你可看到那个蒙着面纱女子的样貌?”姜雨笙最是好奇,这曹元怎么好端端的冒出个对食来?在扬州城的时候从未听过。

    肖氏摇头:“她从进来起就戴着面纱,而且很少话,一开口那声音就沙哑的厉害。”

    姜雨笙再看向苏俨:“你可知他有对食?”

    苏俨也摇头:“也是今日才听的。但他这人一向癖好特别,倒也不足为奇。”

    姜雨笙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是不奇怪,但若真的只是因为布料伤到肌肤缘故,没必要放火烧了铺子吧?这也太题大做了。”

    肖氏也赞同地点点头:“回来路上我和你舅舅琢磨了半天,自打我们进都城以来,行事都谨慎微,并不曾得罪谁。若是以前庞芸还活着,或许还能想到是她搞的鬼,现在还真想不出。或许这女的是自己哪里过的不如意,我们倒霉正好撞上了。”

    本以为庞芸一死,这都城也不会有人为难了,哪知道又冒出这事来了,庞周卓夫妇多少都有些意兴阑珊,甚至在考虑要么回扬州城算了。

    姜雨笙正色道:“舅舅,您可是大侠啊,哪有一遇到困难就退缩的道理?”

    “就是。”肖氏轻轻拿肘推了推庞周卓,“你还没你外甥女想的通透。”

    大侠庞周卓呵呵一笑:“外甥女教育的是,是舅舅没想明白。”

    四月十五,月圆明亮。

    督主府寂静极了,偶有几声狗吠传来,夹杂着打更人的打更声。

    突然,夜风中传来嘶嘶的声音,随即不少黑衣人从巷子里跃出到了督主府的角门,里的银丝线往上一甩,勾住树干再一拉,瞬间就跃到了院子里。

    带头的人一路跑到了苏俨的屋子,站在窗外挖了个洞,单眼看去,只见床榻帷幔垂下,依稀可见高大的身影缩成一团,而一旁有轻柔的女子声音在安慰着:“大人您再忍忍,要不我去请老先生过来?”

    苏俨痛得一声声闷哼,甚至到后面一掌拍了出来,将凳子都拍碎了。

    带头人拿出竹管,将迷烟吹入屋子内,随后回头对身后那些人做了个动作示意,众人点头。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屋子里没了声响,众人纷纷闯了进去,带头之人直接冲到了床榻边,一扯帷幔,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后脖子却立刻被冰凉的刀刃给抵住了。

    而床榻上原本应该睡着的人此刻却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带头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倏然睁大:“你不是苏俨?”

    躺在床榻上的正是阿全,而一旁的却是芍药,两人穿的都是白色劲服,那有半点要就寝的意思。

    阿全一伸就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谁派你来的?”

    带头人身后被用刀剑抵住的正是苏俨,其他黑衣人在一进屋时,便被隐藏在屋子里其他的东厂护卫给围住了。

    “老天爷派我来收拾苏俨这只阉狗的!”那带头之人完这句想要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可被眼疾快的阿全给阻止了。

    阿全从他压槽里取出的一颗毒药:“大人,是五步散。”

    “曹元派你来的?”

    那人不话。

    “都押下去。”

    阿全下了床榻,押着众黑衣人下去,姜雨笙从屏风后走出来:“大人觉得会是错?”

    苏俨摇头:“这都城里想杀我的人不少,皇上,太后,曹元,甚至还有我不知道的敌人。这些怕都是死士,也问不出什么。”他从衣袖里取出那张纸条,是一个孩子送到他里的,上面就四个字:十五,心。

    “给你送纸条的又会是谁呢?”

    “这字迹是陌生的,我不曾认识写过这样字迹的人。”

    “不会是大人的爱慕者吧?”姜雨笙撇撇嘴,“大人的爱慕者可真多呢,冒着危险都来给大人送信。”

    苏俨伸捏了把她的脸:“爱吃味的狐狸。”

    昨日收到这纸条后,苏俨就马不停蹄地部署了,总归是在夜深人静的来杀人,但却算不准会是在哪一时。

    因而天黑后,督主府的人都早早的熄灯入睡,各司其职的守在府里的各个角落,等待杀的到来。

    “你先去沐浴下。”苏俨道,看到姜雨笙疑惑的目光,他又伸捏了捏她的脸颊,“已经过了子时了,今日十六了啊。”

    姜雨笙:“”

    但她还是乖乖地去沐浴了,因为她也想他啊。

    待她沐浴出来,见苏俨在写信,她便在一旁候着,用毛笔在宣纸上随意地画着。

    苏俨将最后一封信封好,侧头一看,不由笑了:“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梅花啊。”姜雨笙得理直气壮。

    “梅花?我怎么敲着是爪子呢?”

    姜雨笙瞪了他一眼,见他忙好了,凑过去用笔尖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点了点,看着那一点黑笑道:“我是梅花就是梅花。”

    “是,夫人什么就是什么。”

    她衣带并未系好,半个香肩露出来,他眼底逐渐深邃起来,如暗潮涌动的大海,他接过她中的毛笔,在她锁骨处轻轻画了几笔,一朵傲然的梅花跃然肤上。

    姜雨笙缩了缩脖子,娇笑着:“大人,痒。”

    苏俨忽然来了兴致:“夭夭。”他看着她,眼底的火苗似是要将她彻底烧起来,而她,也如愿的被烧了起来。

    她懂他,知他,双勾住他的脖子:“大人,还想在哪画?”

    苏俨将毛笔搁下,将案几上的书都刮到地上,再将姜雨笙放上去,背朝着他。

    肤如凝脂,白皙似雪。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画纸了。

    苏俨再提笔,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落下几笔,没一会儿一副画就出来了。

    “大人画的什么?”姜雨笙将脸枕在背上,歪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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