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罚酒 > 正文 第1132章 做人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
    东京是一座非常繁忙的都市,三千多万人口挤在两千多平方千米的土地上,但从表面看上去却并不拥挤——只要你不踏足这座城市的地下。

    东京有着四通八达的交通系统,地铁、电车遍布全城。

    米花站——

    摩托车呼啸而至,停在车站旁边。从车上下来一大一两个戴着头盔的孩子,年长的那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年幼的那个就更了。

    她们下车后跟着通勤的人群穿行在车站中。

    “前面有卫生间,你等我一下。”世良真纯忽然低头对世良玛丽。

    玛丽轻轻点头,目送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而她则背对着通道的墙壁站在外面,就像许多等候同伴的乘客一样。

    只是她的站位恰好在一个成年男性身边。

    这个男人穿着休闲的风衣,领子高高竖起,遮住了半张脸。他一边等候,一边随意地刷着。

    “优作先生。”世良玛丽轻声道,“在日本的工作请务必心,我们已经引起那个组织的注意了。”

    工藤优作皱眉:“这么突然?”

    “恐怕是某些艺术家不得已为之。”

    “某些艺术家吗,我明白了。”工藤优作颔首,“我会注意的。”

    “嗯。”应声后,世良玛丽便不再开口。

    很快,世良真纯就出来了:“好啦,我们走吧,我已经期待那家店很久了!”

    这对来自英国的母女从工藤优作的眼前缓缓离开,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匆忙的人流中。

    工藤优作留在原地,又等了两分钟,工藤有希子这才带着满面通红的柯南走出卫生间。

    “哎呀呀,柯南这么害羞啊”工藤有希子捂唇偷笑。

    柯南的脸顿时红中泛黑:“都了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再跟你去女盥洗室!”

    “我只是让你在洗台那里等我嘛,又没有叫你进去。”工藤有希子板起脸,“真气!”

    柯南:“”

    拜托老妈你能不能透过我的外表看清我的本质?我已经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工藤新一十七岁居然还和母亲一起去女盥洗室,他绝对绝对会社死的!!

    “话,”柯南抬头看向父亲,“刚才你是不是在跟什么人话?”

    他透过卫生间的门看到父亲的嘴唇微动,但并未看清与他交谈的另一个人。

    工藤优作随后道:“是个问路的欧巴桑。”

    柯南姑且相信了工藤优作的话。

    但他父亲却突然对他:“浅野信繁这是在警告我,让我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柯南一脸懵逼。

    什么?他们刚才不是在讨论问路的欧巴桑吗,怎么突然又扯到浅野先生身上去了?

    “我们与他的目的是一致的,他根本没必要担心。”柯南确认道,“是这样没错吧,优作叔叔?”

    工藤优作宽容地笑道:“啊,是这样没错。”

    然后,当天晚上柯南就感受到了父亲对他如山般深沉的父爱。

    工藤优作不仅制定了工藤家的宵禁规则,甚至还要求他使用前先向父母报备,全方位阻止他继续一个人调查组织的危险行径。

    柯南很懵逼,他不太理解,难道工藤优作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生了他吗?

    “警报警报!”

    信繁还没走进音乐教室,弘树就已经开始用震动的方式提醒他了。

    [怎么了?]信繁用摩尔斯电码问。

    [音乐教室附近出现不明信号,高度疑似窃听器和发信器,需要处理吗?]

    听了弘树的汇报,信繁心中稍安,他脚步不停地向音乐教室走去,同时对弘树:[不用理会,一切正常。另外帮我给降谷零发一封邮件。]

    “早上好,浅野先生!”榎本梓笑眯眯地向信繁打招呼,“诶,安室先生也到了。”

    信繁和降谷零竟然一前一后进门。

    信繁用眼神询问降谷零:邮件收到了吗?

    降谷零用同种方式作答:收到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信繁颔首,随即开始了身为音乐教室老板的日常:“梓姐,请把今天的课表抄录一份给我。

    “安室君,你上周又有一条投诉,本周请虚心改进吧。”

    “是吗?”降谷零挂上温和但虚伪的假笑,“她们为什么投诉我?”

    信繁打开反馈册,仔细看了看,然后抬头对他:“因为你早退。”

    降谷零眼角微微抽搐:“怎么会,我记得我每次都是到时间才走的。”

    “嗯她们嫌你走得太早了,没有留下来答疑。”信繁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安室君,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点拼搏精神,不要领导布置什么就只完成什么。”

    降谷零很生气,但他还得保持微笑。

    榎本梓偷偷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起疑。

    今天的浅野先生和安室先生都好奇怪,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好像又有哪里改变了唔,应该他们之间虚假客套的气氛再度回到了数月前。

    难道这两位吵架了吗?

    快下班时,信繁装作突然发现窃听器的样子,在安装了窃听器的角落里静静伫立了几秒钟。监听他的人一定能从脚步声推断他的行为。

    下班后,榎本梓先行离开。降谷零向信繁告辞,也准备回家。

    “安室君。”信繁却突然叫住了他,然后,当着他的面,信繁拆下了那枚窃听器,“你对此没有什么解释吗?”

    虽然那批人只安装了窃听器,并未安装摄像头,但降谷零还是尽职尽责地开始了他的表演:“你什么意思?怀疑是我干的?”

    “不然呢?”

    “呵。”降谷零一把夺过窃听器,用力捏碎,“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一天二十四时住在这里,我有什么必要用如此愚蠢的段?”

    信繁:“”

    过了,真的过了,做人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

    接下来的几分钟,信繁和降谷零分头摧毁了所有窃听器和发信器,然后他们在最初的位置集合。

    降谷零眼神微动:都处理干净了?

    信繁点头。

    降谷零松了口气:“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