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在暴君后宫佛系种田日常 > 正文 38、奖励
    “没有!”

    温窈坚决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但当她看到容翦脸色越来越沉之后

    温窈:“”

    和命比,尊严算得了什么?

    她主动坦白:“腰磕了一下,有一点点疼,但不碍事的!臣妾自己揉揉就好,不敢麻烦皇上!”

    实话是不可能实话的,但可以转移一下疼痛,就当自己磕的是腰!反正只要她不,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她摔到了屁股!

    把她心里的算计听得一清二楚的容翦:“”

    他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偏头借着轻咳才压住了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

    “嗯,”他板着脸,板着嘴角,语气毫无起伏地道:“你自己揉罢。”

    他把药递过去。

    温窈:“”

    她硬着头皮接过药,打开瓶口,心里皱成了一团。

    就这么盯着她?

    那她还怎么揉?

    不出去就算了,也不转身吗?

    容翦:“”

    见她脖子都红了,容翦嘴角翘了下,再次拿起刚刚随丢开的话本子,往床上一躺,假装看话本子。

    温窈:“”

    等她窸窸窣窣擦好药,拉过被子要赶紧躺好的时候,身边的人突然放下里的话本子,转头盯着她。

    温窈:“?”

    她挤出一个还算诚恳的笑:“皇上朝政繁忙,肯定也累了,早些歇息。”

    容翦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正要躺下,耳边就传来她松了一口气的——

    吓死我了,还以为皇上要趁人之危!

    容翦视线猛地落到她脸上。

    趁人之危?他?

    果然还是对她太仁慈了!

    正在偷偷庆幸逃过一劫的温窈,冷不丁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头皮顿时就炸了,一股阴森的麻意沿着脊椎慢慢爬向四肢百骸。

    就在容翦打算好好治她时,安顺带着心和忐忑的嗓音从屏风外传来:“皇上”

    容翦盯着温窈,不耐烦道:“!”

    这冷津津的嗓音让安顺心惊肉跳,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户部李尚书和秦太傅陪齐王殿下在御书房外跪着了,要、要”

    容翦登时火起:“要干什么?他们要一起造反吗?”

    安顺再屏风外跪下了,谨慎回道:“李尚书和秦太傅如果皇上不赦免齐王殿下的罪就要和齐王殿下同罪。”

    容翦怒不可揭:“那就让他们跪着!”

    安顺不敢话了。

    等了片刻,见安顺也不去传话,容翦火气更甚:“连你也要造反?”

    安顺忙磕头:“皇上息怒,秦太傅毕竟年纪大了,又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这夜深露重,跪一夜,身子骨怕是撑不住啊”

    齐王容励?男主?

    温窈不敢开口更不敢发出动静,只在心里嘀咕,现在还跪在御书房外呢?都这么久了,还以为他早回去了呢,这体力也太好了罢?

    “既然愿意跪,”容翦怒斥道:“那就表示身子骨好得很!”

    秦太傅?

    温窈咬了咬嘴巴,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耳熟,是那个三朝元老秦太傅么?

    她想起来了!

    这个人影响力很大的!

    就这么跪一夜,肯定会让很多人不满的!

    而且年纪还这么大了,万一跪一跪,死了,那皇上岂不是要背个逼死忠贤老臣的骂名?

    但求情她万万是不敢的。

    皇上这会儿看着都快气疯了。

    上学那会儿看史书,历史上跟皇帝政见不和朝堂上争得不可开交,毫不给皇帝面子的贤臣也挺多的,其实有时候也确实挺讨厌的,若是她要推行个什么利民的新政策或者要做什么事,朝臣总是跟她唱反调她肯定也要气炸。

    听安顺话里的意思,齐王似乎是为着运河工程,这工程挺好啊,为什么要长跪不起触皇上这个霉头?

    他不是有光环么?不该很聪明很有远见的吗?为什么也要反对?

    容翦正在气头上,没听太明白什么男主,只当她又在胡言乱语,但其他的他听的一清二楚。

    李尚书她不太清楚,秦太傅是不是老糊涂了?

    要换做是她,这些臣子这么无理取闹,就、就也无理取闹,不是喜欢跪么,那就跪着,赏他们两床被子,跪一床披一床,冻不着跪不坏的,爱跪到什么时候跪到什么时候,传出去,也没人会皇上不通情理逼迫老臣了,被子都赏了两床呢,多体贴?

    以牙还牙,看看谁膈应谁!

    赏两床被子?容翦眉心动了动,这什么乱七八糟似乎也不是不行。

    温窈正咬着唇在心里天马行空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沉沉的询问:“温才人,你怎么看?”

    温窈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道:“臣妾愚钝,不敢”

    见容翦脸色沉下来,她又忙换了话头:“不敢妄言,但有一点儿点儿妇人之见。”

    容翦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示意她。

    “齐王殿下和两位大人既然跪着,皇上若任由他们跪着不管,有损皇上声誉,不如每人赏他们两床被子罢,再摆上热茶糕点,最好太医院的太医也随时候命,彰显皇上的体恤之心和宽厚待下。”

    容翦冷哼一声。

    见天的让朕不舒坦,朕还要给他们备着热茶糕点?

    朕没砍他们的脑袋,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听到容翦不赞同的冷哼,温窈缩了缩脖子,声道:“臣妾胡的,臣妾就当臣妾是在梦”

    她话没完,就听到容翦冲外面道:“安顺,给他们每人送去两床被子,跪一床披一床,想跪到什么时候就让他们跪到什么时候。”

    温窈:“”她乱的啊!竟然真的采纳了!皇上你有当昏君的潜质啊!

    容翦眼角抽了抽,忍了半天才忍住敲她脑袋的冲动。

    跪在屏风外的安顺可是满心的不解,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等他反应过来皇上的意图,忙应了一声起身要去传话,走了两步又折回:“皇上,若齐王殿下和两位大人不肯呢?”

    温窈嘀咕,那就让人给他们把被子绑身上啊,宫里那么多侍卫吃白饭的啊?

    容翦:“那就给他们绑身上,那么多侍卫干什么吃的?”

    温窈震惊,竟然和她想的一模一样,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容翦:“”

    就你,傻成那样,连朕是真睡还是装睡都看不出来,还英雄?

    不过,傻子的法子虽然莫名其妙了些,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挺合适。

    尤其是秦太傅都几次倚老卖老了,前几次他气个半死,碍着当年跟着他念过几个月书,没把他怎么样,他就觉得可以处处如此了?

    这个法子刚好用来对付他这样的老顽固!

    一想到秦太傅看到两床被子可能的反应,那淤积多年的郁气,登时就散了一大半。

    他转头看向里侧的温窈。

    温窈被他这个深沉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以为是自己乱话,又惹他不高兴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转移一下话题,把这事揭过去,就见容翦突然扯起嘴角笑了下。

    温窈:“”笑、笑里藏刀?

    容翦难得心情不错,当没听到她的污蔑,问她:“法子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温窈:“?”什么意思?

    容翦耐着性子:“刚刚的法子,采纳了,奖励你。”

    温窈眼睛一亮,但还是很识大体地道:“皇上不用这么见外,臣妾不过就是随口乱的。”可以给银子么?我现在好穷!之前你每次赐菜我都要打赏好几十两,快穷死了!

    原本听她‘不要这么见外’容翦心里还挺高兴,结果紧接着就听她哀叹自己穷没钱了。

    容翦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

    到底是该夸她聪明还是笨?

    怎么会有人把聪明和蠢笨融合的没有半点违和?

    大好的兴致被她全搅合了,还想要银子,朕偏不如你的愿!

    “既然如此,”容翦沉吟片刻,淡淡颔首:“那就不赏了。”

    温窈:“!!!”

    容翦假装没看到她突然惊愕的表情,一脸平静地道:“睡罢。”

    温窈:“”

    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皇上再开口赏赐的事,便知道,赏赐真的没有了。

    她顿时心疼懊悔的不行。

    她就是客气一下啊!为什么皇上就当真了?不该我不用,你要的,来来回回推让个两三次,然后我再勉为其难的收下吗?怎么我就推了一下,你就当真了啊!

    容翦闭着眼睛,翘着嘴角听她在里侧各种懊恼后悔的心声。

    足足哀叹了一炷香之久。

    他都觉得,这会儿他要没在这儿,她能后悔的在床上打个滚。

    没了就是没了,到的鸭子飞了,再后悔再懊恼也没用了,温窈在心底里发泄够了这才安慰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皇上若再赏她,她一定直接谢恩,绝不给他收回的会。

    黑暗中,容翦挑了下眉。

    下次?

    没下次了!

    好不容易把这茬揭过,温窈终于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身旁的大活人身上。

    皇上睡着了吗?怎么睡得这么快?一点儿都不认床吗?

    可这明明是我的床,我怎么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啊——睡不着。

    睡不着也不敢动,可越睡不着越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对越想动一动,她纠结了好一会儿,心想,她要是轻轻的动一点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容翦嘴角轻扬,夜里本就安静,闭上眼睛后,感知就会特别敏锐,里侧的人跟个虫子一样,一会儿动一点儿,一会儿动一下,原本还能平心静气的容翦突然就被她拱的有点蹿火。

    啊,舒坦了,果然还是侧趴着睡最舒服。

    容翦:“”他开始不舒坦了。

    刚把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里侧的人突然又传来一声拖长了调子的——

    哎

    睡不着。

    容翦强忍着没睁开眼。

    怎么办?温窈在笑心里自言自语,失眠了,这样下去明天早上肯定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就会御前失仪,会被骂的!

    容翦眉头微动,朕有这么爱骂人?

    数羊罢?

    容翦差点就转头问她数羊是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里侧的人开始了。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这次他没控制住,嘴角轻微地抽了抽。

    还真是部落长的,对牛羊如此热衷!

    四十一只羊、四十二只羊、四三十只羊、四十四只羊

    打从六岁那年在御花园摔倒,醒来后有了听别人心里所想的能力后,容翦就对声音特别敏感,尤其是深夜,他到现在睡觉都无法忍受三丈内有人在。

    因为他会听到声音,哪怕是很的心声,他都忍受不了,会吵得他无法入睡。

    原本他以为今儿留宿,定然会被吵得很心烦,也做好了强忍着的准备。

    但现在,听到她慢条斯理又软软糯糯的四十六只羊、四十七只羊、四十八只羊容翦内心突然十分平静。

    是他有生以来,觉得最心平气和,最安宁的时候。

    六十三只羊、六十四只样、六十七羊、七十只羊

    容翦:“?”数错了罢?

    他又等了会儿,身旁却没再传来数羊的声音。

    容翦挑眉,睡着了?

    平缓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容翦失笑,还真睡着了,怪不得后面数得乱七八糟的。

    无声嘲笑了温窈一会儿后,容翦发现,他睡不着了。

    身旁的傻子都不嘀咕了,夜越发静了,也让他的感知更加敏锐,连身旁人轻浅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听着,容翦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就又乱了。

    末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他也学傻子数羊吧。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两千三百七十二只羊、两千三百七十三只羊、两千三百七十四只羊

    容翦越数发现自己越精神,明明傻子数了几十个就睡着了,怎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

    夜都静了,也没人给他解答,他只好继续数。

    四千一百二十四只羊、四千一百二十五只羊、四千一百二

    “钱!”

    身旁人突然发出一声大喊,容翦瞬间就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看向里侧的人。

    温窈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脸凝重,还在嘟囔——

    “金子!”

    “银子!”

    “都我的!”

    “我的”

    容翦:“”

    他就没见过像她这么财迷的,做梦还都是金子银子!

    盯着她看了会儿,容翦只好无奈地再次躺回去。

    刚躺下,闭上眼,他又瞬间睁开眼睛。

    他刚刚数到多少了?

    堆积成山的奏折都没有这一刻让他焦躁。

    他拧着眉头坐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向了里侧睡得一脸安详的温窈。

    月光透过窗格的薄纱打进来,和着外头留的烛火,影影绰绰映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因为是侧趴着睡的缘故,显得脖颈尤其长,如同陶瓷一般在朦胧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容翦皱着眉头看了会儿,只得再次烦躁地躺下。

    算了,他想,还是重新数罢。

    **

    这一夜,温窈睡得不生,总觉得脖子凉凉的,后背也凉凉的,像是被什么参天大怪物盯了一夜一样,早上醒来的时候她都缩到了最里侧,只占据了很的一部分。

    一睁开眼,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凉滋滋阴森森的。

    下雨了么?

    她疑惑转头,正正撞进容翦乌沉沉冷凛凛的眸子。

    “皇上,您醒了?”她敛起那股起鸡皮疙瘩的不适,冲容翦笑笑:“您昨夜睡得好么?”

    容翦轻哼了一声:“不好。”

    温窈嘴角的笑,霎时僵在了脸上。

    不好?

    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温窈不敢耽搁,也不敢多想,忙爬起来:“是臣妾打扰到皇上休息了吗?”

    容翦没话。

    事实上,他一夜没睡,确实是因为她,但要打扰,并不能够。

    但一想到昨天那五千二百七十一只羊,他脸色就好看不起来,加上被她打断的四千多只,那就是九千多只!

    见他不话,温窈心里就有些不安,她睡觉打呼噜了?不可能罢,从没听竹星和南巧过啊,难道是梦游了?也不会啊,她脚都肿着呢,真梦游也走不了路的罢?梦话了?

    容翦:“哼!”你不光了,还特亢奋,还打断了朕数的羊!害朕重新又数了一遍!足足数了九千多只!

    温窈:“”

    她讪讪笑笑:“臣妾自幼大大咧咧惯了,惊扰到皇上实在于心难安。”

    容翦坐起来,沉声道:“没有的事。”

    温窈:“——!”没有就好!

    见皇上起身了,温窈忙要爬起来伺候皇上穿戴。

    “躺着罢,”容翦看了她一眼:“脚还没好,乱动什么?”

    温窈:“臣妾伺候皇上起身。”

    容翦抬眼,盯着她看了会儿:“不用,躺着。”

    话落,安顺便带着宫人,躬着身子轻轻脚进来伺候了。

    温窈看了会儿,眉头动了动,皇上是不是嫌她笨?怕她给他穿戴不好,所以不让她做?

    容翦没忍住,又盯了她一眼。

    不过温窈没看他,低着头琢磨了会儿,就放弃了揣测。

    嫌弃也正常,她确实不会,与其她笨笨脚,最后还要麻烦安公公,还不如直接让御前的人伺候。

    容翦刚要转头她,就又听到一句欢天喜地的——

    不用我伺候,我还乐得清闲呢!

    他忍住了瞪他的念头,只板着一张脸,任由安顺伺候。

    原本昨儿皇上采纳了温才人的法子让去应付御书房外的那三位,他还挺兴奋的,再加上昨夜一夜,皇上睡得都很安生,他就更加为两人高兴了,哪成想,一大早皇上脸色就这么难看。

    他瞧着,温才人也没有惹皇上不高兴啊?

    这是怎么了?

    安顺一边一边上不停,朝服、朝冠、玉佩

    难道是因为温才人脚扭伤了不能侍寝,所以皇上不高兴?

    容翦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他冷冷扫了安顺一眼:“动作快点!”

    安顺收了心思忙心应诺:“是,皇上恕罪,奴才这就加快速度”

    穿戴完毕,容翦看都没再看温窈一眼,转身就走。

    “臣妾恭送皇上,皇上”

    “用不着,睡你的罢!”

    话落,人已经出了寝殿。

    温窈不解地看着容翦离开的方向,想了一会儿后,声嘀咕:“起床气可真大啊!”

    嘀咕完,她看了眼更漏,寅初二刻,当皇帝可真辛苦。

    又睡了个回笼觉,温窈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再次醒来。

    这次睡饱了,心情也大好,最主要的是容翦走了,不用再心应对了,她伸了个懒腰,冲外面喊:“来人。”

    竹星应了一声,进来服侍她起身。

    因为脚没有好,温窈吃了早膳后,就由宫人扶着,抱着丸子,在凉亭的贵妃椅上躺着。

    昨天几乎一天没抱丸子,丸子今儿可黏人了,一直喵喵叫着往她怀里钻,还不住拿脑袋蹭她,蹭得温窈笑声不断。

    虽然早上皇上是黑着脸离开的,但到底也没责怪他们主子什么,现在主子又这么放松,想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一众提心吊胆的宫人可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并开始窃喜,皇上在他们松翠宫留宿了!

    哪怕主子脚伤了,不能侍寝,单单只是留宿就已经是滔天的荣宠了!

    松翠宫的宫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以后要做人上人的自豪感来。

    陪丸子玩了会儿,又喂它吃了些肉羹,东西总算消停了些没有那么黏人了,温窈点了点它的脑袋:“年纪,就这么多戏,戏精啊你!”

    丸子听不懂,以为在跟它玩,奶声奶气地瞄了一声,就往她心蹭。

    温窈失笑,把它抱起来,要逗它,刚逗了一会儿,南巧来回话:“主子,华阳宫慧妃娘娘给您下了帖子,等下会过来探望主子。”

    “帖子?”温窈一脸茫然:“什么帖子?”

    拜帖不都是大家大户才会有的么?

    什么时候嫔妃间互相走动也要下帖子了?

    南巧捧着里的帖子递给她:“这个,刚刚华阳宫的兰芮送来的。”

    温窈把丸子放到腿上,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乖,这才接过帖子打开看。

    呵。

    看完帖子,温窈轻轻笑了声:“还下帖子,这么看得起我啊?”

    把帖子递给南巧,她嘴角勾了勾:“那就候着罢。”

    看看慧妃,到底要做什么。

    容翦带着一身怒火下朝,一夜没睡,本来心情就不好,又在朝上被气了一通,心情更差了,结果刚从太和殿出来,就听到安顺,慧妃去了松翠宫,温窈还把人迎进去了。

    他直接被气笑了:“旁的人她迎的倒是快!”还吃一堑长一智,敢情智都长朕这儿了!

    皇上话虽没完,但安顺听出来了,皇上的是那日在松翠宫门口折返了那么多遍,温才人都没出来迎的事,可那日您也没要去松翠宫啊,谁敢迎啊?

    理是这个理,但容翦就是气不顺,他寒着脸道:“摆驾!”

    安顺生怕弄错了,问了一句:“是要回成承乾宫,还是去”

    容翦瞥他一眼:“去松翠宫!”

    作者有话要:容翦:去晚咯,傻子该被人卖了!(σ`д′)σ

    不住拍水水的红鲤鱼:口嫌体正直,的就是你!(^)听我有艺名啦!!!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