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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不是让别人来追你

    另一边,许湾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神色恍惚。

    下了车后,她坐在区门口,买了几罐啤酒,接连往嘴里灌。

    等到实在喝不下了,她才起身,晃晃悠悠的绕着区走了好几圈,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头顶皎洁的月亮,不由得伸出了。

    原本看似近在咫尺的东西,好像却在伸之间,变得更加遥远。

    阮忱就像是月亮,黑夜里最耀眼的存在,是她的遥不可及。

    下了电梯,她走到家门口,刚要去摁指纹开锁时,腕却被握住。

    许湾转过头,雾蒙蒙的眸子里有惊讶与错愕:“你”

    “为什么先走了。”

    “啊?”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许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是很明白:“我”

    阮忱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苏明景,他在追你。”

    许湾以为,在展厅时,阮忱冷淡疏离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毕竟当初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也是她提出的分。

    早在三年前,他们就结束了。

    所以阮忱这接连的两个问题,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他的视线太过直白,让她不得不侧过头,目光闪躲了几下,才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吗,可能是吧,我”

    她慌乱中,突然抓住了一丝救命稻草:“你是才回国吗,那你去看你姐姐了吗,她”

    阮忱没有接话,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许湾垂下目光,即便过了那么久,她依然无法做到,坦然无愧的面对他,她打开了门,同时道:“回去吧,你姐姐肯定还在家里等你。”

    她抬腿进了屋子,转身缓缓拉上门。

    忽然间,门被挡住。

    许湾下意识抬头,然而还没来得及话,眼前便一暗,身后的门也嘭的一声被关上。

    “阮”

    她刚开口,唇息便被堵住。

    许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阮忱控制住她的双,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每一步,都充满了强势。

    她被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许湾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有些晕,这会儿更是觉得连呼吸都被夺走了,整个人完全没了力气,灵魂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

    这个吻,也由最开始报复般的啃咬,变成了安抚一般的轻吮。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忱终于放开她,嗓音很低:“我给你这三年的时间,不是让别人来追你。”

    许湾找回了几分理智,刚要什么,他却咬着她的耳垂,恶劣的叫了声:“姐姐。”

    轰得一下,一股烫意从耳朵蔓延到了全身上下。

    许湾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炸没了。

    阮忱以前就从来没叫过她一声姐姐,但她却以姐姐自居很多次。

    如果以前,他叫她个姐姐,她都会觉得很正常,没什么。

    但今时不同往日

    那个沉默的少年已经长大。

    他穿着西装,清冷又矜贵。

    在展厅上,和人谈着的,是她不懂的科技与未来。

    看上去沉稳了许多。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他,喊出了他曾经最不愿意对她出口的两个字。

    那种反差感,让她几乎疯掉。

    她侧过脑袋,伸去推他,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忱,我”

    阮忱并不打算听她的解释,他重新咬上她的唇,将她抱起,放在了门口的斗柜上。

    许湾感觉自己真的是快要疯了,今晚的一切都发生的突然又离谱,让她毫无招架能力。

    她明明是该推开他的,可放在他肩膀上的,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许湾慢慢攥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混沌,像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随着他滚烫的唇舌下移,她也仰起了脖子,加重了呼吸。

    片刻后,耳边响起的是他低哑的声音:“房间在哪边。”

    许湾费力抬,指了一个方向。

    阮忱将她扣在怀里,抬腿走了过去。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照射进来微弱的灯光。

    却已经足够了。

    阮忱把她放在床上,吻再次落下,只是这一次所到之处,一次比一次深入。

    她闭上眼睛,身体的本能痛苦又愉悦。

    阮忱掌心覆在她后背,打开拉链,解开暗扣

    再往下,是灵魂深处的叫嚣。

    偏偏这时候,阮忱握住她的,触上他的衬衣纽扣:“帮我解开。

    姐姐。”

    许湾:“”

    她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艰难开口:“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阮忱道:“不是你,一直把我当弟弟对待吗。”

    许湾真的是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握着她的腕,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她只能颤抖着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

    等解到最后一颗时,她的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了。

    好在阮忱没有再为难她,啪嗒一下,金属的碰撞声。

    让这本就暧昧潮湿的气氛里,平添了一分旖旎。

    几秒后,许湾疼的皱起了眉,紧紧攥住了他肩胛。

    阮忱放缓了动作,低声道:“放松。”

    许湾默了几秒,望着漆黑的头顶,声音很轻:“你前又戈没做够。”

    阮忱:“”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比之前更加的恶劣:“那该怎么做?

    姐姐。”

    许湾想要话,声音却堵在喉咙里,呼吸发颤。

    他却偏偏还问:“这样可以吗?”

    于是,她为了刚才出的那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等她身体忍不住瑟缩了好几次后,他终于不再用折磨她了。

    整整一个晚上,许湾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和灵魂剥离了。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