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裙下臣 > 正文 娶556 郑大人娶妻
    李眉妩还不知道那天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早便将郑容宣进了宫里。

    没有遮遮掩掩,开门见山的明意图:

    “哀家听闻郑大人的夫人过世了,一直未娶续弦。”

    “是。让太后见笑了。”郑容不想提及更多有关自己家事,奈何太后偏要往上扯。

    “郑大人可有娶续弦的意思?”

    郑容愣了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心想太后扣了自己女儿,近乎于半生,就算拉拢,这样的拉拢也够了。

    实在犯不上再把她的妹子或者姐姐塞给自己,而且听太后跟从前的家人疏于联系。也没给什么远方表亲丝毫好处。

    “没有。”郑容一口回绝。

    不管太后处于什么目的,他都不接茬。

    太后农女出身,即便有远房表亲也不会是什么知书达礼之人。

    郑容这种读书人,只觉得跟她们不到一起去,不想弄个祖宗回家,让自己徒增烦恼。

    李眉妩略略尴尬,自然不会半途而废:“为什么?”

    郑容:“”

    他不讨婆娘关她什么事?他也有些奇怪,太后一向云淡风轻,什么时候这么操心大臣的家务事了。

    “微臣不娶妻,那能有什么为什么?

    不愿意娶,想一个人过。”

    李眉妩本来以为他会没钱之类的,那她赏赐他一些银子不就好了。

    谁料他直接不愿意,将自己后路都堵死了。

    不过李眉妩脸皮厚,为了钰儿的女儿,也算是豁出去了。

    “哀家已经下懿旨给你指婚了,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免得你到时候措不及。”

    郑容:我现在就挺措不及的。

    “这”

    他的脑子有些晕,为何给自己指婚,出于什么目的,指婚的人是谁?

    他现在有十万个为什么想知道。

    “咳咳。”李眉妩似乎有些难为情:“是喜公主。”

    天知道公主下嫁,她这个做太后的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年龄差距太大,又是那样尴尬的师生身份,这件事太过于惊世骇俗。

    “喜公主?”郑容不由得想起昔年先帝在时,他进宫负担皇子功课时,还抱过喜公主,只不过那个时候喜公主只有两三岁,粉色的糯米团子很是可爱。

    但是这事简直离谱。

    “太后在与微臣笑吗?”

    李眉妩给夏清递了个眼色,夏清立即将懿旨拿了出来。

    “你知道哀家本无趣之人,甚少与人玩笑。”

    郑容看见那份懿旨,愣住了:“为什么?”

    为什么呢?李眉妩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明:

    “是喜公主来找到哀家,求哀家把她嫁给你。”

    怕郑容再问为什么,她赶紧又补了一句:“可能是郑大人才高八斗,喜公主一见倾心”

    “太后!”郑容实在听不下去了:“微臣对公主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孩子。”

    她是他的学生,这不是在闹吗?

    李眉妩:“你把她当孩子,至于她把你当什么,等你俩成婚之后,你可以再好好问问她。”

    希望郑容不要再问自己为什么了,还是他们夫妻俩关起门来慢慢问比较好。

    “求太后收回成命。”郑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传出去,岂非被天下人议论?”

    老师娶了学生?成何体统?

    李眉妩一咬牙,狠了狠心:“郑大人,这是哀家的懿旨,你难道想抗旨吗?

    我告诉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由不得你不同意。

    你可知抗旨的后果?”

    郑容无奈,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接了旨。

    只是出了坤宁宫,有夏清送客,仍旧觉得此事荒唐。

    “夏公公,若得了会,还请您在太后跟前替微臣讲两句话,这件事万万不可。”

    夏清哂笑道:“有何不可?若奴才并非太监,而是个女子,我都想嫁给郑大人。”

    “夏公公打住罢!”郑容不习惯于跟人开这样的玩笑。

    夏清笑意更深:“郑大人怕什么?女人难道是老虎不成?”

    他本来还想郑芊芊自幼进宫,让郑大人少了很多天伦之乐,来日娶了喜公主,再生个一男半女的,弥补昔日的遗憾,岂不美哉。

    但是终究觉得此话不妥,因为再生几个孩子,也替代不了郑芊芊的位置,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便换了种措辞:“郑大人能处理朝政,还摆不平一个女人么。

    要是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一关,那就娶回去让她独守空房。

    就当看在班太嫔的面子上,可怜喜公主幼年没了娘亲,就喜欢郑大人这一个老师,郑大人忍心看她爱而不得嘛?”

    郑容不想跟他继续下去,只觉得他越越离谱。

    喜公主跟郑大人的婚期定下来,京城内外议论纷纷,大多是祝贺的,部分人觉得离谱。

    朱瑞无暇参与这场狂欢,然后开几句郑大人的玩笑,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早便到了颜盛关押犯人的地窖,那里面关着的是从前玄阁阁主。

    颜盛陪着他走下木梯,不忘在他耳边回禀着:

    “王爷,朝廷势力近日有些动摇,大多数归顺了冯初。”

    朱瑞皱了皱眉:“他真有这种本事?”

    “是。”颜盛虽然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还是艰难开口:

    “冯初从前用人的时候,并不执着于自己的党羽,而是看这个人是否有真才实学。

    所以王爷打掉了孟渊的心腹党羽,朝中还有不少清流是支持冯初的。”

    朱瑞心下一沉,他迷恋权力带给自己的沉醉,决不允许司礼监恢复往昔的辉煌。

    他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怕自己弑君的事什么时候被掀开,必须要立即动了。

    直到彻底下到地窖里,里头十分宽阔,墙上摆满了刑具。

    阁主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也未松口要与他们合作,背叛已经树倒猢狲散的孟渊。

    朱瑞:“算了。有些人永远不会屈打成招。”

    颜盛:“王爷是放了他?”

    他不觉得王爷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菩萨心肠了。

    “不。直接给他灌点药,损伤他的大脑,让他智力下降直如婴孩。”朱瑞没耐心等了,不如一步到位:

    “再反复训练,教给他我们需要他的东西,做的事。”

    颜盛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绝妙的好办法。

    “是!我这就去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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