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农门小药娘:将军,我当家! > 正文 第325章 上山喽
    沈大郎一言不发,抱着木柴走过去码好。

    陈桑个子,像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走来走去。

    沈大郎差点撞到她。

    他脸色更冷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嫌弃我嫁妆少了呢。”陈桑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沈大郎。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大大的瞳孔里是两个的他的样子。

    沈大郎一时无言。

    莫名的,心头的火气消散了。

    他抿了抿唇,应道:“我没嫌弃。”

    他无缘无故,怎么会惦记她的嫁妆多少呢?

    不过这个丫头

    沈大郎很头痛。

    他觉得往后自己得攒点钱,帮她多准备嫁妆。不然她得嫁不出去了。

    陈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大郎哥不是那种势力的人!”

    看看,一点都不惦记她的嫁妆。

    品行好。恩,长得也好,又高大,还能文能武。

    陈桑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沈大郎。

    哪哪儿都好,就是太傲娇了。

    她皱起了眉头。“大郎哥一个人去县城考试,我好担心呀。”

    沈大郎:“担心什么?”

    “担心你吃不好穿不好呀。”陈桑着,还地叹了口气。

    沈大郎心口涌起一股暖意,伸去摸她的脑袋。

    可伸到一半,他反应过来,赶忙收回来,握着拳头再唇边咳嗽两声。

    “我能照顾自己。”

    他不好再去魏先生家打搅了,去县城租个屋子,住几个月差不多了。

    即便是在村里,他爹也是常年不在家,他从便是一个人,早习惯了。

    他抬眼看了看山上,问她:“想上山不?”

    陈桑高兴得都要蹦跶起来了:“想!我们上山吧!”

    沈大郎回了茅草屋,拿出一堆长布条,抽出一条,将袖子压着,一圈圈把袖口缠紧。

    又用着同样的办法,将另一只袖口和裤腿都绑结实。在腰上别了一把匕首,把墙上的弓箭取下来,往背上一挂。

    箭筒里还有十来支箭,他估摸着够了,一块儿斜跨在背后。

    按着之前的习惯,扭头去找屋子角落的背篓。

    这一看,背篓不见了。

    他往别的地方找,一扭头,就见陈桑把大背篓背在身后了。

    那背篓长到她脚踝了。她还潇洒地朝他招:“走吧。”

    沈大郎抿了唇,几步走过去,把对她来过大的背篓接过,挂在一边肩膀上,带着陈桑往山脚下走。

    来到山下,陈桑才发现山脚已经走出一条光秃秃的路了。

    “正月,我们经常上山踩出来的。”沈大郎拨开旁边的一串刺,护着陈桑往前走。

    陈桑就念叨:“你们找了一个月,才找到几棵甘草和党参。其它都是杂草。下回要是上山,得带着我来才行。”

    不然就是白费工夫。

    沈大郎:她怎么就能这么神气呢?

    神气的陈桑一只拨开一边草,两只脚一探一探地走得很快,连旁边护着她的沈大郎都忍不住往她的短腿上看了好几眼。

    有沈大郎在身边,陈桑一点不担心有什么危险。

    她走得快,脑袋四处看。不一会就进了山。

    才进来,就发现山的入口有许多整齐的树桩。

    陈桑感叹:“兴义叔真厉害,在山入口把树都砍了。”

    一百个树桩不少,入口一大片土地都裸露出来了,四周没什么遮挡,要再往很后面,才是真正的林子。

    陈桑从左边扫到右边,又从右边扫到左边,毫不犹豫往前走。

    沈大郎抬起大长腿。两个跨步赶上前头的矮子。

    穿过一大片树桩,两人进了林子,陈桑自觉地走到沈大郎的身后。

    因着几场春雨。林子的草翠绿翠绿的,连冬天光秃秃的树都在抽新芽,一股勃勃生。

    陈桑四处张望。跟沈大郎隔得有些远了。

    沈大郎拧了眉头:“山上有狼,跟紧我。”

    陈桑不客气地把他衣摆一抓,继续四处张望。

    边看还能边找沈大郎闲聊:“四哥你们在山上遇着狼了,你有没有打到呀?”

    沈大郎抿了唇:“没有。”

    射死一头狼不难,难的是射死一个后,如何应对被狼群包围。

    往前走了两步,衣摆被松开,他回头去看,就见陈桑仰着脑袋往上头看。

    他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树枝上平白生出一团果球形的枝木。

    枝叶离陈桑太高了,她看不见,跑过去扯扯沈大郎的衣角:“你蹲下。”

    沈大郎指着上头那团枝叶:“那个是草药?”

    “我得坐在你肩膀上才能凑近了看。”

    沈大郎:男女

    算了。山上除了他们也没别的人。

    沈大郎将箩筐和弓箭都取下放到一边,在陈桑跟前蹲下身子,由着她折腾。

    陈桑胳膊腿地从他身后跨过去,一条短腿跨在他左边肩膀,另一条短腿怎么也跨不过来。

    她两只撑在沈大郎的背上,哼哧哼哧好一会儿。才把两条腿放在沈大郎的右边肩膀上。

    “好了!”

    沈大郎深吸了口气,扶着她的两只腿,站起身。

    陈桑很不客气地指挥他,走到那团枝叶下。

    她左抱着沈大郎的额头,右朝着枝叶往上伸。

    短好不容易扯了一片叶子,拿到眼前仔细瞅。

    “叶子淡绿色,倒披针形”

    有点像呀。

    她又去戳了戳茎枝,软软的,还呈现绿色。

    “是槲寄生!”陈桑太高兴了。

    这也是很值钱的草药。

    沈大郎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是草药。

    两只大把陈桑的腰扶着,往上拎起,安安稳稳地放到地上,抱着树干往上爬。

    他脚利落,爬树很快,一会儿就到槲寄生那根枝叶前,抽出刀,将跟树枝相连的槲寄生枝割断。

    一整团槲寄生被他丢到地上。

    陈桑高兴地跑过去,蹲在地上拨弄着槲寄生。

    叶间有不少梗。

    再过一两个月,就能生出花。

    可惜呀。

    这种寄生的药材很难人工种植,要不然,可以把适合槲寄生生长的树都撒上槲寄生的种子,就可以坐等收钱了。

    转瞬陈桑就把惋惜的情绪丢到一边了。

    毕竟槲寄生药用价值很高,能值不少钱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