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农门小药娘:将军,我当家! > 正文 第582章 不见了
    有抄书有写文章,还有罚站和打心。

    不过郑先生打心一律只打左,右还得留着写字。

    即便是最喜欢偷懒的傅思远,在郑先生的课上,也是规规矩矩,生怕被收拾了。

    “明天我给你带些药油回来,擦一擦就好了。”陈桑安慰他。

    被姑安慰的大柱很满足,这会儿才后知后觉问陈桑:“姑,你是来接我下学的吗?”

    陈桑把家里们被锁了的事儿了。

    “你知道咱家人去哪儿了不?”

    大柱摇头:“我不知道呀。”

    他拧了眉头:“会不会是家里人丢下咱们,自己跑去县城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桑摇头:“不会的。”

    大柱也觉得不会。

    虽然他娘很凶,对他还是很好的。

    有什么好吃的,肯定是先紧着他们几个孩子。

    还有爷和奶,都不是贪嘴的人。

    就算他们真要偷吃好的,也会带上姑呀。

    二柱想了想,便道:“他们保不齐出去干活了,姑,你都来了,就等我们一起下学吧。”

    陈桑想着没地方去,真就跟着大柱进了学堂,坐在他旁边。

    坐在前头的傅思远趁着郑先生不在,扭头跟陈桑闲话。

    听陈桑家人都不在家后,他贱兮兮逗陈桑:“会不会是你爹娘不要你了?”

    大柱气呼呼攥紧了拳头:“再吓我姑,我就捶你!”

    傅思远挺直了胸膛:“来呀,谁怕谁。你要是厉害,就别让二柱三柱帮忙,我保准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那你不许让阿忠阿义帮忙!”

    “我们孩子打架,肯定不让他们大人帮忙!”傅思远拳头捏得“嘎嘣”响。

    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了,陈桑给一人的拳头一巴掌。

    大柱委屈:“姑,你干嘛打我?”

    “你不好好读书,一会儿郑先生该罚你了。”

    大柱听着觉得有道理,哼唧着朝傅思远举了举拳头:“今天先放过你。”

    “没胆子了吧?你这么胆,你家里人才抛弃你的。”傅思远晃了晃拳头,嘴巴一点不饶人。

    这回不止大柱,大柱二柱也生气了。

    太气人了!

    不过姑没开口,他们不上前打架。

    陈桑嫌弃地瞅着傅思远:“你都十四岁了吧?怎么这么傻。”

    傅思远“蹭”一下站起身子,气呼呼道:“你凭什么我傻?”

    这边骚动起来,学堂的学生们也静不下心看书了,一个个两眼放光地瞅着这边。

    还有人火上浇油:“打起来啊!”

    傅思远双一插,瞪着他们:“有你们什么事?”

    作为傅家的大少爷,傅思远在学堂是横着走的。

    他一生气,学堂除了老陈家的三个孩子,其它人都不敢吭声。

    镇住他们,傅思远才哼唧一声坐下,又别扭得问陈桑:“你凭什么我傻?”

    陈桑一点不怕他,甚至还双抱胸:“我爹娘都是这个村子的,他们还能丢下屋子田地跑走啊?”

    “要是丢下田地和房屋,就变成流民了。要不是被逼无奈,傻子才当流民。”

    大柱毫不犹豫应道。

    傅思远憋红了脸,半天只能挤出一句话:“那你,你爹娘他们都去做什么了。”

    “等他们回来,我们就知道了。”陈桑直接应回去。

    傅大少爷又被堵了话头,心里不服气,扭头抱着书大声读起来。

    大柱一看,这不能输啊,也跟着扯了嗓子读书。

    既然大哥这么大声朗读了,二柱三柱也嚷嚷起来。

    瞬间,学堂读书的声音大起来。

    外头的郑先生忍不住回头看去,见声音越来越大,忍不住摇摇头。

    这些孩子,真是少年心性。

    刚刚还在吵架,这会儿又比读书谁大声了。

    对屋子里的事儿,郑先生即便没看到也能猜个大概。

    只要他们不太过分,他便不拘着。

    也就是沈大郎,缺了这番活力。

    郑先生双背在身后,笑道:“若不是你要去考乡试,倒是能来学堂跟他们一同学几个月。”

    沈大郎无奈:“太吵了。”

    知道他即便是来了也跟这些少年玩不到一起,郑先生也不强求。

    “准备得如何了?”

    到考试的准备,沈大郎很无奈:“晚上看书的时间太短,很多问题来不及琢磨。”

    郑先生沉吟片刻,对他道:“若是可以,你尽量白天也看书吧,时间不多了。”

    乡试是在明年八月,如今都已经快十一月了,离考试已经不到一年了。

    这么一盘算,郑先生忍不住道:“你该启程去京城了,路上得花不少时间,过去了还得安置下来。”

    赶路、过去后租房子、置办家具都得花时间。

    沈大郎无奈:“我得趁着这段时间挣些盘缠。”

    这话一下拒绝了郑先生两个提议。

    陈桑是捂着耳朵冲出来的。

    太吵了!

    她心有余悸,连着往学院门口跑了好几步,才停下。

    她看看郑先生,嗯,正在发愁。

    再看看沈大郎,不气也不难过。

    她挪到沈大郎身边,声问他:“你把郑先生气道啦?”

    沈大郎摇摇头:“不是。”

    不是他气的,为什么郑先生这么发愁呢?

    沈大郎忍不住问她:“你去把他们闹得生气,自己跑出来?”

    “不是我闹的。”

    不是你闹的还能是谁?

    陈桑进学堂后,里头读书的声音停下来了,再过一会儿,又跟比赛一眼扯着嗓子读书。

    他才不信跟她没关系。

    郑先生瞅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心头的阴霾倒是驱散了不少。

    他忍不住插话:“桑最近有没有读书?”

    “虽然我很忙,但是我很听先生的话,最近每天晚上忙完了还要看半个时辰的书。”

    郑先生满意了,问她:“看的什么书?”

    “讲绘画的。”陈桑乐道:“以前我看不懂画,现在能看出来画的是什么了。”

    郑先生:“”

    沈大郎满意地点了头,夸赞道:“进步神速。”

    “我觉得再看几本书,我就能看懂画的好坏了。”

    对此陈桑很有自信。

    沈大郎买的那些书,对绘画介绍得很详细。

    尤其是她看的第一本,简直就像是一位高超的画师在把教她怎么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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