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农门小药娘:将军,我当家! > 正文 第710章 金花生
    他了几句肉麻话后,才开始起陈家。

    “我见着陈家的老爷子了,他年纪大了,脑子有些不清楚,我看是有些老糊涂了。

    不过他人不错,还留大郎和桑在他家的书房看书。

    陈家老爷子还有个儿子,是当大官的,对桑很好,还给她买很贵的糕点,我尝过了,味道很好。”

    陈桑端了水回来,见沈大郎在写信,她便坐在一旁安静听着。

    听了好一会儿,她忍不住了:“二哥,你怎么总在陈家的事?你自己的事还没呢。”

    “人家对咱的好咱得记着,我也是让你二嫂放心,知道咱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免得她担心。”

    陈二树很有理由,实际理由他却没出来。

    这回他来京城,就是带桑来见见真正的亲人。

    媳妇虽然没,可自己的爷爷还是想知道的。

    他怕媳妇一直记挂,主动把这些事全了,让她安心。

    陈桑道:“可是二嫂肯定想知道你的事,你不,二嫂会挂心。我们的信要请陈二夫人送回家,不能写太厚了。”

    陈二树想想也是,又简单提了两句,就把他们在京城的事了。

    沈大郎连着写了五张纸,陈二树才罢休。

    跟他媳妇絮絮叨叨完,陈二树便又恢复到他以往的性子,跟陈老汉和李氏把他们在京城的事简单了,让他们安心下来。

    既然写会儿信,便念一会儿,念完又写一会儿。

    因着离家久了,有很多话要。

    哪怕他们尽量写少些,还是写了有十几张纸。

    陈桑问沈大郎:“大郎哥,你不跟兴义叔写封信吗?”

    沈大郎看着陈二树和陈桑兄妹两写的厚厚一叠信,觉得若是完全不写信,他爹有些太可怜了。

    他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一切皆好。”

    陈桑以为他还要写,谁知他将已经拿起来吹干墨,便放到一旁,丝毫没有继续的迹象。

    她瞪大了眼,反问:“就这样?”

    沈大郎应了一声“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陈桑劝他:“你多写点近况呀。”

    “这就是我的近况。”沈大郎朝着纸上四个字。

    在京城很安定,又能求学,一切皆好。

    “再具体些,比如你被陈阁老收为弟子了呀,还有你猎到很多狼,卖了很多钱,我们的日子很富足。”

    陈桑帮他想。

    沈大郎沉吟片刻,反问陈桑:“这些着有意义?”

    “有啊,你告诉他,他便知道你在做什么,日子过得多顺。”陈桑极力撺掇他:“这些都是好事,你告诉兴义叔,他也会高兴的嘛。”

    沈大郎顿了下,又将那张纸拿过来,沾了墨,在原本写的四个字后详细将陈桑刚刚的事都写上。

    一旁的陈二树凑过去,声问陈桑:“陈阁老把大郎收为弟子了?什么时候的事?”

    “陈爷爷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不过今天才确定要准备拜师礼。陈二夫人了,拜师礼的事她来准备,我们不用费心。”

    陈二树心情复杂地看向沈大郎。

    陈阁老可是他和桑的爷爷,大郎变成他的弟子,那不是成了他和桑的长辈了么?

    乱了辈分呐。

    “拜师礼是什么时候?”

    陈桑应道:“还没定时间,陈二夫人要准备,还得给他们的亲戚朋友发帖子,可能要些日子。”

    一听要请别人,陈二树坐直了身子。

    这会儿他顾不上想辈分的事,而是替沈大郎高兴:“这是大好事,能多认识些大人物,往后大郎能进入京城的圈子。”

    陈桑连连点头:“以后别人知道大郎哥是陈爷爷的徒弟,不会随意欺负我们。”

    沈大郎看向她:“你是为了这个,才让我行拜师礼?”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是为了让你多认识人。往后你总归要考科举,多认识人,总能有些助力。”

    沈大郎心里嘀咕:还不知是助力还是阻力。

    不过他对这种事并不排斥。

    既然想参加科举,这种事不可避免。

    能早些接触,反倒能早些学习,不至于往后束无策。

    之前他考童生试,便已经开始尝试在外斡旋。

    陈二树道:“这是大事,我们得好好准备。宴席咱们不管,礼物该多备着。”

    三人中,他的年纪最大,又是唯一成了亲的人,这种事儿自是由他考虑。

    “过几日,等饭馆空闲下来,我跟掌柜一声,咱们去给陈阁老买些礼物。”

    陈桑道:“还得给陈二夫人也准备礼物。”

    “这是拜师礼,给陈爷爷买礼物就成了。”陈二树也跟着陈桑喊起陈爷爷来。

    陈桑却道:“可是我收了陈二夫人的礼物,不还礼不礼貌。”

    陈二树:“她送了什么?”

    陈桑回了自己屋子,把那个木盒子抱过来放到桌子上。

    她原本以为是什么首饰,打开一看,里面放了整整一木盒子金灿灿的花生。

    在灯光的反射下,差点把陈二树眼睛晃瞎了。

    “金子?”

    他抓了一颗精致的金花生,送进嘴里咬了一口,再拿出来,那个精致的花生上印着两圈牙印。

    陈桑嫌弃:“二哥,你把金花生咬坏了。”

    “金子哪儿坏得了。”陈二树吸了口气:“是真金的。”

    沈大郎也捻了一个起来看。

    这金花生做得很精细,连花生表面的纹路都做得很像。

    “这得值多少银子呐!”陈二树感叹。

    沈大郎道:“做这个花生的工钱比金子更值钱。”

    陈二树倒抽口凉气,再看木盒子里堆满的的金花生,心疼起来:“金子都是一样用,做这个的工钱不如多换点金子。”

    “他们家底厚实,不在意这些工钱嘛。”陈桑抓起一个的金花生放在心。

    那颗花生在她心显得有些大,在灯光的印照下金灿灿的。

    陈桑很喜欢。

    谁不喜欢金子呢?

    “这些金子拿回家,给几个柱子和大妹。”

    陈二树赶忙阻拦:“他们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

    “等他们成亲就用得着了。”陈桑道:“大柱今年要成丁了,是大人了,要有金子傍身。”

    陈二树:他成丁怎么没金子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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