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农门小药娘:将军,我当家! > 正文 第941章 拒绝
    他的酒楼差点倒闭,多亏了卤肉方子,生意才越做越好。

    这么好挣钱的声音,他是傻了才不要。

    陈桑知道这位陆掌柜误会了,便道:“我们没有想跟陆掌柜抢生意,也没有想买走方子便不让陆掌柜做这个生意呀。”

    “那你们这是?”

    陈桑道:“我们想去京城开一家饭馆,想来想去,还是卖卤肉好挣钱,便想着来跟陆掌柜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出些钱,陆掌柜允许我们在京城卖卤肉。”

    陆掌柜愣了:“还能这样?”

    “京城离丰都县一千多公里,不会耽搁陆掌柜的生意。”沈大郎帮着劝道。

    陈桑道:“除非陆掌柜想去京城开酒楼。”

    陆掌柜是土生土长的丰都县人。从来没想过要去京城。

    不过这么挣钱的方子,他实在不愿意分出去。

    陆掌柜连连摇头:“我不缺那点钱,这方子还是不卖了。”

    陈桑也不泄气,还是笑眯眯道:“这方子是我卖给陆掌柜的,我知道如何做,只要换掉里头几种料。便是新的方子了,味道不会比现在的方子差。”

    反正都是一些中药配比当卤料嘛。

    换了一两味也没关系。

    陆掌柜震怒:“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我还没做呢,这不是来与陆掌柜商量么。”陈桑应道:“虽然去京城卖这个,陆掌柜也没办法把我们怎么样,但是这样太不道德了,我是不愿意这样做的。”

    陆掌柜“哼”一声,怒道:“那你还跟我做什么?”

    “我只是出事实啊。”陈桑继续道:“我只卖给陆掌柜一份卤肉方子,没有把所有的卤肉方子都卖给陆掌柜。陆掌柜要是不答应我卖,我只能换配比,再卖卤肉了。不过陆掌柜放心,我只在京城卖,不会来丰都县的。”

    陆掌柜气得直磨牙。

    敢情这卤肉方子还不止一种,真要是让陈桑用别的方子做,那他不是也没办法么?

    早知道该将她上的各种卤肉方子都买来的!

    陆掌柜这个后悔啊。

    当初他花一百两买这方子,还觉得挣大发了,可要是不能做独门生意,那就是亏了呀!

    陈桑见他挣扎,也不逼他。只道:“我们可以拿一百两来买陆掌柜的答应,而且陆掌柜放心,我们用的肯定不是跟你的配方完全一样。”

    陆掌柜没了心思招待他们。

    当着沈大郎的面,他又不好赶人,只能推自己头疼。

    陈桑很善解人意地跟沈大郎离开了。

    出来后,沈大郎才问她:“你既然有别的方子,直接用便是了,不用再问他吧?”

    陈桑摇摇头:“卤料来来去去就那些材料,换也换不了多少。我们哪怕用的不一样,也不太道德。”

    沈大郎想想也是:“陆掌柜若是执意不肯呢?”

    “那我就尽量换材料,做到卖的方子跟他大不同吧。”

    反正离去京城还有一个多月,她也不着急。

    两人回到医馆时,陈老汉他们已经赶着马车过来接他们了。

    这么多人,一辆马车坐不不下,今早他们是赶了两辆马车过来,这会儿分成两拨,一拨跟着陈老汉回家。沈大郎则赶了马车带着陈桑去县衙。

    陈子都住在县衙后头的一栋宅子里,可那些人是关在县衙里的。

    陈子都接了他们进屋子吃饭。

    这会儿沈兴义也在,不过他眼睛没以往有神,应该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陈桑帮他看了下,给他扎了一针,沈兴义精神好了不少。

    “有问出什么来么?”沈大郎问道。

    沈兴义提起精神。道:“那子嘴硬,我跟他磨了一天一夜了,他还没开口。”

    沈大郎看他脸色不好,便道:“你已经一把年纪了,熬不过他的。”

    “臭子,你爹正是当打之年,哪儿就一把年纪了?”沈兴义对自家儿子的评价很不满。

    沈大郎瞥了一眼他眼底的血丝,嘴唇一动,道:“别硬撑了。”

    陈桑帮腔:“兴义叔。你已经有二十来个时辰没睡觉了,这样对身子很不好的。一会儿吃了饭你去睡一觉,明天再审也行啊。”

    沈兴义点点头:“成。我一会儿就去睡,桑啊,你最近要多加心。千万别离大郎太远了。”

    陈桑点头:“我知道的。”

    “好了好了,来吃饭吧,大郎带了不少卤牛肉和牛杂过来,咱今儿有口福了。”陈子都话间,已经把碗筷都分好了。

    沈兴义累了一天,也饿了一天,这会儿吃饭跟打仗一样,一碗接着一碗。

    陈子都光顾着给他盛饭,自己都没空吃了。

    等沈兴义吃完,摆摆,道:“我先去睡一觉,有事叫我。”

    陈阁老笑着喊住他:“我们难得一块儿吃顿饭。沈将军一起坐会儿吧。”

    “我可不跟你下棋了。”沈兴义一口拒绝。

    陈阁老笑道:“不下棋,我才跟桑相认,今还想话,也想听你我家恒儿的事。”

    提起陈恒,沈兴义走不动道了。

    他顿了下,又一屁股坐回位子上。道:“陈恒在军中也没什么事,只是最后跟我他活不成了,让我帮他照顾妻女。”

    沈大郎听出不对:“什么时候的?”

    “头一回,是我们被分到诱敌队时,不过当时我们都这么想,也没在意。”沈兴义道:“可后来,我们被围困时,他又了这句,还跑出去引走敌人,我才觉得不对。”

    陈桑拧了眉头:“我爹知道有人要害他。”

    “我再回想,他就是这个意思。后来我去京城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什么,还一直被人陷害,我就知道害他的人势力极大。”

    不然他也不会几次被陷害,差点连命都没有。

    陈桑扭头看向陈阁老:“爷爷,京城的事你最了解,谁有这么大权力啊?”

    陈阁老摇摇头:“不是一个人。”

    沈兴义一拳垂在桌子上:“我看也不是一个人,哪儿有人能同时管着兵部、吏部?我查来查去也只查到一个陈仪平,可那个陈仪平连自己的官职都保不住,又怎么能指使兵部的人把陈恒的名字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