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女皇难当:腹黑夫君宠上天 > 正文 第529章 婚礼继续
    姜汐脸色发白,颤着声音,“苏苏九”

    姜酒微微垂眸看她,唇角弯了弯,眼神依旧凌厉,语气却也缓和了几分。

    “才过了三年,你就不认得我了?不是经常,我和你皇姐很像吗?”

    姜汐崩溃了,失声道:“你真是我皇姐?”

    姜酒看着秦砚,目光深沉如墨。

    “秦大人都动了这么大的阵仗了,你我是不是?”

    她算是明白了,只怕这几日一直跟着她的人就是秦砚派的,也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藏了这么久,就等着在今日揭穿她的身份。

    姜酒眸中杀气涌动,好好的大喜之日,着实有些可惜了。

    秦砚从前不怕她,如今更不会怕了。

    他不是没想过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姜酒,但是他低估了姜酒的本事,这么多天来一直找不到会,自己还损失了几个暗卫。索性直接当众揭穿她的身份,让姜酒避无可避,无地自处,到时候众叛亲离,岂不更快哉?

    “是我派人请陛下下来,还是陛下自己下来?”

    姜酒脚步一动,容肆的一收紧,与她并肩而立。

    “既知她是凤帝,秦大人也敢如此放肆,莫不是想造反?”

    他过于平静的反应,也让秦砚明了,只怕容肆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秦砚眸色微暗,“怎么?镇国公府打算站在凤帝那边吗?”

    众人这才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现在当政的可是嘉帝姜钰,而如今姜酒莫名其妙地活了,那这皇位怎么办?

    就连苏辰和贺锦朝也明显有了动摇。

    姜汐不由分地站在了姜酒那边,斥道:“秦砚!你少拿鸡毛当令箭!我皇姐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意指使的?”

    秦砚看向容厉,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容老国公也是这么想的吗?”

    容肆为情所困,他能理解,但是他可不觉得,容厉会跟姜酒为伍。

    容厉握紧了拳头,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答应让容肆和姜酒成婚。

    只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祖父。”容肆低低地唤了他一声,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容厉脸色阴沉,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却被姜酒打断。

    “行了!”姜酒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容老国公什么都不知道,秦大人又何必逼他?”

    容厉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她这是在跟镇国公府撇清关系。

    “是么?那容世子呢?”

    “他也”

    “不!”容肆凝视着她,“我早知道她是姜酒。”

    姜酒眸中划过一丝恼怒,容肆反而轻松一笑。

    “既然这是你选择的路,我会陪你走到底。”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姜酒一时无言,眼里涌动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容老国公,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孙儿啊”

    “完了吗?”

    容肆冰冷的目光直逼秦砚,“若是无事,还请秦大人离开镇国公府,我跟阿酒的拜礼还未结束,暂时不想看见倒胃口的人。”

    一时间众人“唰唰”地朝容肆投去惊诧而敬佩的目光,大概是没想到一贯风雅有礼的容世子竟然也会出这么侮辱人的话,也没想到他竟然敢骂秦砚倒胃口。

    再看秦砚,好家伙,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众人心里竟然难得升起了一股念头,确实挺倒胃口的。

    姜汐更是不客气了,直接笑出声来。

    “秦大人,听见了没有?我皇姐还要成亲呢,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少在这儿碍眼!”

    容肆扭头看着礼官,吩咐道:“婚礼继续。”

    他为姜酒重新披上红盖头,姜酒握住了他的,似有犹疑。

    容肆只低声道一句:“别怕。”

    盖头落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也遮住了她微红的眼眶。

    她没有害怕,只是第一次体验到被人保护、有人依靠的感觉。

    堂外依然一片混乱,堂内的新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礼官看了容厉一眼,见后者沉重地点了点头,才颤抖着声音继续宣礼。

    “夫妻对拜!”

    两人对立而站,同时俯身。

    “礼成!”

    “嘭!”

    秦砚踹倒了一旁的椅子,目光阴鸷,“来人!把凤帝请下来!”

    一队禁军冲了出来,与此同时,叶情也带着人杀了出去,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子桑也没有闲着,一声号令,加入了战局。

    场面一度混乱,宾客的尖叫声,桌椅相撞的声音,酒杯打碎的声音,还有刀剑相交的声音。

    “住!”

    姜钰急匆匆赶来,不想还是晚了。

    但好在他的出现也制止了这场混战,禁军们纷纷停,而子桑等人也停了下来,但仍严阵以待。

    姜汐一看见姜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下意识地看了姜酒一眼,暗道一句“完了”。

    她这会才反应过来,姜酒的还活着,最大的问题是皇位。

    这会姜汐也纠结了,一个是她亲皇姐,一个是她亲侄子,这该怎么办啊?

    不过似乎,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为此而苦恼。

    姜钰气喘吁吁,发冠也歪了,也不知是不是还摔了一跤,衣裳也脏了。

    姜钰怒道:“秦砚!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对秦砚直呼其名。

    秦砚眉头轻蹙,行了礼,语气称不上多么恭敬。

    “皇上,微臣只是想替皇上排忧解难。”

    姜酒可不就是姜钰的忧和难嘛!

    姜钰气愤道:“孤何时要你带病来围攻镇国公府了?”

    “皇上与苏家四姐感情甚笃,但皇上可知,她并非是真正的苏家四姐,而是已故的凤帝姜酒!”

    姜钰冷静道:“孤知道。”

    姜酒掀开了红盖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秦砚也愣住了,或许这里所有人对姜酒的“复活”都可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姜钰,他才是最该担心的人不是吗?

    隔着人群,姜钰抬头看着她,“孤不管她是苏九还是姜酒,孤只知道,她是孤的亲人!”

    “皇上把她当亲人,可她会把皇上当亲人吗?”

    秦砚今日铁了心要拿下姜酒,可耐不住姜钰要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