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反派大佬穿成炮灰(快穿) > 正文 第158章 女主早亡的母亲11
    上次祁离远欺负她女儿,韶音就想给他点教训了。仗着自己是男子,身高力壮,可以压制住女子,他很得意哦?

    韶音当初看剧本时,就非常反感这一幕。因为他是男主,拥有远超常人的体魄,就在偏僻的巷子里按照自己的意愿肆意欺负姑娘,把姑娘吓得泪眼汪汪,心中羞愤又屈辱,他可真能耐!

    虽然他是事出有因。

    但是什么原因也不能这样做!

    又是亲脸,又是剥衣裳,他就一点点都没顾虑过人家姑娘的感受!

    姑娘才十五、六岁,这又是在封建社会,心理阴影该有多大?!

    虽然最后男女主e了,但那是女主身陷困境,不得不为自己谋取一条生路,才嫁给了他。不代表他们就很般配,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韶音坚决不承认,她认为女儿值得更好的人、更好的人生。

    斗继母、斗叔子,水深火热的生活,有多远滚多远。

    “别担心。”她偏头看了女儿一眼,声音温柔,“只是让人有些没力气罢了。”

    她是炮灰,不能对世界宠儿造成伤害,但是没关系,她的女儿同样是世界宠儿,和男主是同一维度的存在,谁也不比谁高贵。

    现在男主中了溶解肌肉的毒素,从今往后,就连寻常的姑娘也能打得过他了。

    “这样啊。”素月对母亲深信不疑,闻言长长舒了口气,“吓死我了。”

    韶音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素月这次没瞒着,还把上次的事一并了出来,眼里是浓浓的厌恶:“他可真不讲理!”

    上次因为是偶然发生,她并没有怎么吃亏,还狠狠踩了他的,所以没提。

    但是这次,性质就不同了,是他打击报复!

    素月非常反感,想起什么,她懊恼地跺脚:“我急着跑回来,针筒都忘了拿回来!”

    “娘,我去拿回针筒!”着,她匆匆跑了出去。

    韶音没叫住她,只对灰灰道:“照看一下。”

    “我都成了你的老妈子了!”灰灰抱怨道,“天天给你带孩子!”

    韶音笑笑:“等下我给你炒几斤栗子?”

    灰灰顿时改口道:“好的,好的!素月这么可爱,我怎么能让人欺负她呢?”

    素月回到巷子里,却已经不见了祁离远的身影,也不见了针筒。

    腰带扣所射出的几根细针,只让祁离远中了溶解肌肉的毒素,浑身乏力,并不伤及其他。因此,他缓了一会儿,就爬起来离开了。

    离开时,他带走了针筒。

    素月悻悻而回。

    “娘,针筒不见了。”她低着头,闷闷地道。

    韶音便道:“无事,娘再给你做一个。”

    素月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事,怎么白白受了损失呢?

    上次是路过,好端端的,被人欺负了。这次也是,她本来买了芙蓉鸡和狮子头,高高兴兴地回家,结果芙蓉鸡和狮子头被糟蹋了不,还丢了母亲给她做的针筒。

    “坏人。”她想起祁离远,恨恨骂道。

    韶音安慰她:“别往心里去了,总是难免的,谁能始终顺顺利利的呢?吃点亏就吃点亏,不是你的错,有时候就是会倒霉一下,不要不开心了。”

    稍后,云昇也知道了这事。

    少年已显英气的脸庞,充满了怒气,捏起秀气但有力的拳头:“是谁?告诉我,我揍得他娘都不认识!”

    他从习武,吃了不知多少苦头,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信念就是保护娘和姐姐。

    如今居然有人欺负姐姐,不能忍!

    素月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将他的样貌画下来!”云昇却不依,“快去,快去,我知道你画得好!”

    素月被他撵着,只得去画了。画好之后,她道:“这人瞧着非富即贵,咱们不一定惹得起,你注意分寸。”

    “哼,怕什么?”云昇看了眼画上的男子,不屑地道:“打一架罢了,谁家男孩子不打架的?”

    他自摔摔打打的,什么都不怕。

    这也是韶音教导的,她认为自己的孩子只要行得正坐得直,那就什么都不必怕。惹出事来,还有他们这些大人在后面呢。

    “我也不是害怕。”素月又道,“只是,我已经还回去了,他并没讨到便宜,倒也不必再教训他什么。”

    云昇就不高兴了,道:“他欺负你,道歉了吗?”

    素月一噎。

    “没有。”

    不仅没有,以他不讲理的样子,多半还觉得她错了。

    云昇哼了一声,将画收起来:“你不必管了!”

    他有了画像,便出去打听。没多久,就打听出来了。在他准备行动时,韶音叫他到一旁,悄悄吩咐了几句。

    云昇听罢,眼睛锃亮:“好,就按娘的!”

    祁离远近来很不舒服。那姑娘的针上也不知涂了什么,他浑身乏力。一开始他以为是烈性的麻药,等到药劲儿过了就恢复如常。但是,三四天过去了,丝毫没有恢复的意思!

    他开始觉得不大对,准备出门去找素月。

    他两次见她,她身上都背着药箱,应当是行医的大夫。女大夫在燕州城稀少,坐堂的更是只有一个,他很快就打听出来了。

    这日,他出门去。

    才走到半路,就被人扯住了胳膊。

    一道大力袭来,他踉踉跄跄地被拽进了巷子。

    紧接着,一股浓郁得刺鼻的香风传来,他被熏得打了个喷嚏。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在了墙上。

    对方的力道并不大,但是他这几日身上乏力,竟是轻易就被操纵了。祁离远很是不悦,俊眉拧起,看向身前的人。当看清对方的长相,不禁一愣,想要的话都忘了。

    只见对方生得十分肥胖,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两颊更是涂得红艳艳的,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这是一张非常圆润的女子脸庞,因为胖,也因为脂粉涂得厚,几乎看不清五官。而此刻,妇人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就往他脸上亲!

    “住口!”他拧眉,推向妇人。

    妇人的力气很大,他推向她的力道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她的脸上有些焦急,有些害怕,有些慌乱。揪着他的衣襟,硬生生扯着他低头,而后胡乱亲在他脸上,并将往他衣服里伸去。

    祁离远顿时黑了脸!

    不论是脸上传来的粘腻触感,还是直往衣服里面伸的,都让他勃然大怒!

    “放开!”他大喝。

    就在这时,巷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掺杂着一阵阵的交谈声:“那女的呢?”

    “她跑不远!”

    “仔细看着些!”

    伴随着声音响起,祁离远被妇人搂住,强行调换了一下位置。此刻,从巷子口往里看,就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低头亲吻怀里的女子。

    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非常放荡,但是也让人匆匆别开眼睛,不会仔细去看!

    祁离远的瞳仁扩张了一下!

    俊脸上写满愕然!

    这,这场景

    等到巷子外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远去,一直被他推不开的妇人终于松开了他,探头往巷子外看了一眼,松了口气道:“好险!”

    然后看向他,忽然伸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郎君生得不错!”

    “方才的事,多有得罪。”完,匆匆走了。

    祁离远没叫住她。

    此刻脸上难看得厉害。

    他不傻。方才的事,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而且多半跟那姑娘有关。

    他咯吱咯吱地咬起了牙,垂在身侧的双攥成拳头,脸色铁青,腮边的肌肉都咬得鼓起来!

    他是这样的吗?他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祁离远无法接受,自己在她眼里竟是这般模样。想到那名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根本分不清五官的妇人,他胸中一阵作呕!

    被她亲过的地方,粘腻得厉害,他情不自禁地用袖子狠狠擦拭。而身上被摸过的地方,更是不适感极强,强到他无法忍受!

    原本想要去找姑娘问问浑身乏力的事,结果遇到这一遭,他顿时没了心情,匆匆回家,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又洗。而那身衣裳,直接被他烧掉了。

    他几乎将自己洗掉了一层皮,才终于将那股难受的恶心感洗去。

    再想起姑娘被他抵在巷子里,仰起一张浮上红晕、两眼泪汪汪的脸庞,之前的心痒淡去了大半。他只要想到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他看肥胖妇人的样子,就再也生不出一点旖旎心思。

    但是,找还是要找的。他浑身乏力,已经好几日了,他需要问问她如何恢复。

    隔了一日,他又出门。

    万万没想到,又遇到了那妇人。

    她换了一身行头,但是妆容没有变,仍旧是涂着厚厚的脂粉,笑起来时几乎往下掉粉。

    “郎君,又见面了。”

    “真是缘分。”

    祁离远脸色一变,猛地后退:“你又来做什么?”

    她已经奚落过他了,为何又来堵他?

    妇人虽然生得肥胖,但动作非常矫健,迅速跟上来,扯住了他的袖子。

    这一下可不好了,祁离远直是被她拽得踉跄,根本敌不过她的力气,被她硬生生拽进了巷子里!

    “郎君那日偷了我的东西,我是来索要的。”

    祁离远皱眉:“胡!我几时拿你东西?”

    “我的心!它落在郎君的身上了!”妇人道,将他推在墙上,整个人往他怀里偎。

    祁离远闻着她身上刺鼻的浓郁香气,胃里一阵阵翻涌,拧眉喝道:“你走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郎君要把人家怎么样呀?”妇人捏着嗓子道。

    祁离远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嗤!”忽的,一个少年音传来。

    祁离远偏头,就见巷子口不知何时出现一名俊秀的少年。眉头挑起,充满了挑衅及不屑。

    但祁离远却觉得他很面熟,仔细一想,他与姑娘长得五分相像!

    可不就是面熟吗!

    他用力推怀里的妇人,看着云昇道:“是你做的?”

    然而不论他怎么推,都推不动怀里的妇人。他自从那日中了暗算后,浑身乏力,恐怕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一阵恼怒。

    “你走吧。”云昇对妇人扬了扬下巴。

    妇人立刻站直身体,规规矩矩地福了福:“是,公子。”

    声音不再刻意掐着了,便是正常的女子声音了。

    她经过云昇身边,又福了一福,才矩步远去。

    她是云昇使银子雇的一名寡妇,因着要养两个孩儿,日子过得艰辛。云昇雇佣她,给了很丰厚的报酬,加上脂粉涂得厚些,别人也看不出她的面貌来,妇人便应了。

    “旁人戏弄你,便是得罪你,你要拿出身份来压人。”云昇一边着,一边挽袖子,慢慢走进巷子里,“你欺负我姐姐,莫非是看她身份不够,压不住你,所以随意欺负她?”

    祁离远拧眉:“不是!”

    “那就是看她漂亮了?”到这里,云昇猛地挥拳,一拳头将他打倒在地,“我姐姐可得罪了你?你要这般戏弄她、折辱她?!”

    话间,他骑在祁离远的腰间,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祁离远被打得脑子里嗡嗡的,有心抵挡,但是浑身乏力,根本抵挡不住。

    他又气又怒,喝道:“住!”

    “你叫我住,我就住?我姐姐叫你放开,你放开了吗?”云昇着,狠狠给他脸上来了一拳,直打得他嘴角裂开。

    “有本事,你等我好了,我们公平地打一架!”祁离远一边躲闪,一边怒道。

    云昇“呸”了他一口,道:“等你好了?你怎么不等我姐姐练出拳脚功夫,再欺负她?”他越越气,又在他脸上揍了一拳,“而且,你多大,我多大?你跟我谈公平?不要脸!”

    任他什么,云昇只骂他不要脸。

    “仗势欺人,不要脸!”

    “欺负女子,不要脸!”

    “打击报复,不要脸!”

    “贪花好色,不要脸!”

    祁离远耳朵嗡嗡的,满脑子都是“不要脸”,气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等到身下的人被打成了猪头,云昇终于收。

    “你欺负了我姐姐两次,一次道歉都没有。”他站起身来,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做了不好的事,都会道歉的。”

    “对不起!”他大声道,并且深深鞠了一躬。

    而后转身,扬长而去。

    祁离远被他气得喉头腥甜,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无法再面对素月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庞。他只要想到她,就会先想到云昇那张嚣张又挑衅的可恶面孔,什么旖旎心思都烟消云散。

    “咳!咳!”他捂着嘴,低低地咳嗽,结果因为的震动,浑身钝钝的疼,全是被云昇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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