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是个很乖的孩子,每次哭闹时,也只有很短暂的时间。此时,却因着安至美没玩没了的哭,也跟着一起哭,解语哄了会儿没哄住,心头火燃了又燃。
这把火憋得,太憋屈了。
然而解语的克制,在安家父母那里却不算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的安父才是安家母女的后盾,这会儿,他开口道:“齐太太,你是想浦二姐吗?”
解语眉心拧起,不耐烦的看向中年男人。
“浦二姐是你的好朋友,你什么,她那儿也就是什么。你,跟她,又有什么区别?”
“倒是我要为至美讨个公道!”他的声音陡然一重,威严十足,眼神也锋利无比。
解语的呼吸微微一窒,他们倒是将蛮不讲理、倒打一耙这几个字执行的彻底。
她看了眼顾钧,咬了咬牙,重重的沉了口气质问道:“安先生要讨什么公道?”
“安至美所的,我与顾钧有苟且吗?”
“那么,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跟他之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蹉。”
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必须要挣个清清楚楚!
安父冷哼了一声,不屑道:“这话也是齐太太自己的,证据呢?”
“当初,你悔婚也要与顾钧在一起。事儿闹得那么大,你敢你对顾钧没有忘情?”
解语的喉管像是被人掐住了,微微睁大了眼眸。
她看向了顾钧,顾钧也在看她。
男人的眸光深沉,像是千言万语不能,最后落入了深深的黑暗。
解语抱着孩子,指用力的攥了下,喉管梗着一根鱼骨似的,狠狠咽了口唾沫,憋得嗓子闷痛。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神态倨傲也清冷,淡漠道:“我已经嫁了人,孩子都生了,以前的事,自然成了前尘往事。”
安父却依然是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怎么都可以。但我却有证据。”
解语脑袋微偏了下,直视着安父,倒是要听他一个子丑寅卯来。
“事情既然已经闹大,我的女儿做了错事,面子里子都摊开来了。但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白受这份委屈接下来有些话,伤的就是齐先生的面子了。”
安父着,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眼,接着回头看向解语。
“不久之前,浦二姐称酒精中毒昏倒在家,接着,齐太太就与顾钧以照顾为名在那共处了一晚上。有这回事吗?”
解语的脸色微微一白,捏紧了指,道:“是有这件事。但当时,我请的是浦隋玉的师弟陆平医生,而那时陆医生正好要做一台紧要的术,拜托顾钧前来照顾。仅此而已。”
“而且,那天晚上我回的是福熙路,并不是你所的共处一晚上。这点,我的司可以证明。安先生如果想要我与顾钧有什么,也请做好详细调查,不要随便话!更不要随便听人!”
着,她看向安至美。
安至美还在断断续续的哭,但可没停下留意形式变化。看到解语的眼眸看过来,她立即又放大了声音哭。
“那天顾钧一晚上没回家我、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安母看着心疼,忙抱着她顺气。
安父沉着粗气:“那又如何?你们二人共处一个屋子那么长时间,司也是你的人,你们做点什么,他还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