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华夏帝国从山东开始 > 正文 65财物露白引强人
    龚其贤认为章贵这个名字太俗,按照章泽天的提示,给章贵取了个学名,叫做章绪。章泽天有意让两位哥哥之一认章贵做义子,便让龚其贤给取了个绞丝旁的单字名,方便与他那几个侄子排行。

    冯县令道:“按章绪此时算是刚刚开蒙,还用不着取表字。只是他如今已经十五岁,所学又有基础,参加县试府试也只是一年半载之事,泽天你算是他家中的长辈,这第一个表字便由你来取吧。”

    章泽天倒没想过表字之事,听冯县令这样,低头想了想道:“绪者,端也。龚先生给你取这个名字,当是盼你借这改名之,为自己的人生开创一片新天地。我给你取个表字叫做‘维新’,望你在学业上锐意进取,将来学有所成,能够开创属于你自己的新天地。”

    章贵本来就聪明,在龚其贤为他取名为这个绪字时,便已经猜到章泽天的用意。想到自己一介奴仆之身,能够有这样的会实属意外。他激动之下哽咽不能成声,只能跪下朝章泽天磕了三个头。

    章泽天将章贵——此时应该叫章绪了扶起来,道:“咱们之间不用这些虚礼,这情义心中明白就行。”

    章泽天给章绪留下十两银子用来应急,又取出十两给龚其贤,作为章绪这段时间的生活费。

    他本想龚其贤做这个芝麻绿豆的官,又没有什么外快收入,必然十分窘迫,这十两银子也有周济之意。不料龚其贤接过银子道:“这银子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了。不过有一件事情告诉你,我家在南直隶太平府也算豪富,日用并不短缺。不过这银子拿来改善一下伙食倒也不错。”

    中午,章泽天做东,在县城最好的锦翠楼宴请了参与拜师礼的冯县令等人,章泽天选的菜品相当丰富,大家兴尽而散。

    章泽天拉住章绪叮嘱了一番独自在这里求学需要注意的事项,与他殷殷而别,当晚章绪就住在了学宫。

    次日是章泽天预定出发去济南的日子,他已经拿到了冯县令写给卫先生的书信和名刺,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早去早回。

    就在他刚刚出门时,冯县令竟然亲自来了,章泽天颇感意外,道:“你我虽然平辈论交,但你毕竟是这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亲自过来相送,我这一介草民如何担待得起?”

    冯县令道:“谁来送你?你帮我们潍县捉了倭寇,就这样让你走了,天知道你们不会我们潍县吝于这点旌赏?我看你也不在意这点赏银的多少,便不等青州府的赏格,先把本县的赏银发下来再。”

    着从身边随从中拿过一纸文书交给章泽天,又取过两锭大银交给他,道:“本县旌赏总共一百五十两,你是此战首功,独得五十两,另外一百两其他人再分。死伤之人另有抚恤。那文书是官样文章,你也识字,我这里就不读了。”

    最后他又道:“本来作为朋友,我该送你出城才是。不过正如你所,我身为一方父母,要考虑影响,这次过来就当送行,不随你出城了。这十两银子是为你壮行的。”着像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摸出一锭官银出来。

    章泽天推辞道:“我这里盘缠已足,出门在外银子多了反是累赘。若不是这两天花了几十两,你这五十两我也不会带,这壮行之资你还是收回去吧。”

    见章泽天拒绝的干脆,冯县令也不再坚持,而是转把那锭银子塞到了章绪中,道:“这银子既然你叔叔不收,那就给你做学资吧。”也不待章绪什么,扬起一只挥了一挥,便带人回去了。

    章绪看着中的银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章泽天时,章泽天道:“他给你你便拿着吧,那官府旌奖的银子发下来时,还会有你的一份,你也留起来便是。孤身一人在外,边宽裕些也好,以后行事也要注意,不要家子气明白了么?”

    出了西门不远,章泽天便对送行的章绪和屈平道:“你们回去吧,不用远送,我也正好趁这早晨日光不晒多赶些路。”

    章绪道:“老师会在前面的长亭为你饯行,我们也送你到那里吧。”屈平也点头称是,章泽天无奈,只能和他们再行一阵。

    又行出近三里地,果然见到路边一座亭子,一行人正候在这里,当先一人正是龚其贤。

    亭中已经摆下酒菜,章泽天与送行众人对饮几杯,便此离去。

    此时出一趟远门实在不是一件事,所以这送行也就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众人按惯例奉上盘缠之资,同样被章泽天全部拒绝,他的理由倒也让人难以反驳,只好依他。

    临行之际,龚其贤将章泽天叫到路边,声道:“贤弟你在这潍县城中出豪阔,如今又独自出行,恐怕已经有大胆贼人看在眼里。你虽然艺高胆大,也要心行事才好。今后孤身在外,还要注意财不露白才好。”

    章泽天听他得诚挚,连声答应下来。

    此时,章泽天把章贵和他的大背包都留在潍县城里,只带了自己的背包上路。他有两头驴子代步,一头驮行李一头骑行,比之前轻便了许多。这一路上免了之前那徒步行路的苦恼,心情甚是舒畅。

    行得一阵,章泽天在一次回头瞭望时,发现身后半里多处不知何时出现两个行人,各背了一个包袱,徒步赶路。那两人脚力甚健,等章泽天过一会再看时,两人与他之间的距离便近了些许。

    章泽天对这两人留上了心,他存心试探,把驴子催得时快时慢,后面那两人竟然也或紧或慢地走,始终和他相距半里左右。

    此时天时近午,天气热了起来。章泽天所骑的驴子身上热汗流淌,显然累得狠了,脚下已经开始打蹶,眼看就要罢工了。他见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前方不远处的路边有两棵大树,两树相距十几米,在地上遮出两片荫影。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