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在游戏养恐龙、开餐厅 > 正文 74、第 74 章
    2022年月29日,游戏空间

    再次见到钟寒山,阮程程发自内心地开心,兴冲冲迎过去:“那个什么克赛,给我准备了没?回去就要看的!”

    队名很重要,“克赛”怪了吧唧,得搞清楚才行。

    望着面前兴高采烈的女生,钟寒山第一反应是困惑:

    月20日清晨,他驱车送阮家五口到场,登回国:阮爸爸送了名牌红酒包,阮妈妈请他尝soho唐人街的糕点,两个四岁宝宝抱着他的大腿嚎啕“山哥哥跟我们回家家”

    至于阮程程,不停挥,又比了个29的数字,意思自然是,月底空间见。

    他心里没底,等傍晚飞落地,拨电话过去,阮程程高高兴兴报了平安,昨晚没睡,在飞上睡得昏天黑地,还外婆包了饺子,鲅鱼馅的,钟寒山很高兴,心想,有会一定尝尝。

    第二天开始,阮程程却不理他了,无论电话、微信、短信乃至email,完全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整整九天,跟着他穿过泰晤士河、进入木屋的女孩子凭空消失了。

    就算接受心理治疗,一面不肯见,半句话不肯?必须物理隔离?像影视剧中的精神病人?

    难道,阮程程的心理疾病到了不得不强制治疗的地步?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其他时间的正常生活?

    钟寒山越想越担心,25号回到北京,忍不住给阮爸爸打了电话。后者对他非常热情,招呼他来家里玩,其他却含含糊糊,只“程程玩去啦”,什么线索也不肯--

    阮爸爸不是游戏玩家,阮程程2--30日进入进击的勇者空间,他被空间规则洗脑,下意识把女儿忽略过去。

    可惜钟寒山不知道,匆匆给大焦电话,后者正组织团队活动,业余时间分析资料、联络友盟猛龙队,忙得不亦乐乎;也就是,阮程程离开空间之后什么都没做,干净利索地把摊子甩给别人,自己罢工了。

    再联系罗妍,她也很确定地:4月以来,每月下旬都联系不到阮程程,理由非常离奇:“程程,家里有生意上的麻烦,背景很复杂,她得低调行事,不让我联系她,我怕给她添麻烦,就就这样了。”

    阮爸爸有什么麻烦?短短五天,钟寒山初步了解这位

    新晋互联富豪,本质是个码农,心地善良,有点书生气,没有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和见人人话见鬼鬼话,总体上是个难得的好人。

    也只有阮铮这样的父亲和阮妈妈那样厚道温顺的母亲,才能教出阮程程这样的孩子:遇到大事冷静低调,关键时刻靠得住,胆子很大,心地纯善,从不依仗至尊勇者的身份作威作福,也从不欺辱别人;相反,她自己仓库也不大,却常常把食物分给新人,钟寒山看在眼里,每每非常感动。

    很快的,钟寒山通过朋友查了查,阮爸爸是鹅厂初始员工,单飞后创立两家互联公司,其中一家持股目前最红火的视频站,另一家做购物app,为了扩大市场份额不停加大投资,目前还在亏损,却很有潜力。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祖父早早教导钟寒山的;莎士比亚也,金子可以使老的变成少的,丑的变成美的,黑的变成白的,错的变成对的。

    真是生意上的麻烦?哪怕只是一部分原因?钟寒山不敢断言,把疑惑压入心底。

    之后他束无策,深夜辗转难眠,就连安眠药和红酒也失去效果,心底只有一个愿望:月29日见到阮程程。

    喏,时间到了,她好端端站在面前,眼睛亮晶晶,笑容暖洋洋,黑发随意编成发辫,戴着遮阳帽,穿一条别致美丽的复古长裙,大概是罗妍从关卡带回来的,有点像度假。

    钟寒山笑不出来,心底不出的难过:他希望阮程程永远如此时,只有阳光,没有阴霾,离黑暗、冤魂野鬼和骷髅要多远有多远。

    于是钟寒山没话,张开胳膊,把她拥在怀里。“我一直在找你。”

    阮程程发自内心地内疚,喃喃:“sorry,我到我家里玩吧,我做了好吃的。”

    换成普通女生,邀请对自己有好感的成年男人到家里“玩”,后者一定心照不宣,美滋滋赴约。

    钟寒山很快发现,阮程程所的“玩”是在生态室宿营;好吃的确实不少,得喂两只恐龙:

    迅猛龙爱吃大块的肉,什么“黄油烤鸡”“脆皮乳猪”“烟熏鹿腿”;细颚龙很挑剔,除了糖果蛋糕只吃海鲜,阮程程把别墅里的烤架炊具搬到溪边,秋刀鱼和扇贝、贻贝、鲜虾、螃蟹

    在炭火上吱吱作响。

    “带这么多回来?”钟寒山有点被惊到了,上道关卡拼死拼活,阮程程还能抓鱼抓虾,真是有心情,“我来吧,霍,这螃蟹不错。”

    当然,可不是什么食材都能被空间认可的,阮程程看着他把黄道蟹熟稔地就着溪水刷洗干净,用蒸锅架在篝火上方,托着下巴:“我爱吃梭子蟹,比这个肉多。”

    钟寒山却不嫌弃,掐着时间打开锅盖,夹出两只晾着,掰开蟹壳,黄澄澄的蟹黄直往外流:“英国流行这个,直接吃或者炒一下,还有吗?中午我给你做,就用你的救命辣椒炒。”

    要多少有多少!阮程程自然不能这么答:“还有几只,在礁石抓到的。”又指指赤龙虾:“凤凰树底有段接近海底的隧道,到处都是这个。”

    “顶级澳龙。”钟寒山视线移到餐桌另一边,看到烤鸡烤乳猪有点奇怪:“精灵主城带回来的吧,这么久还有呢?”

    糟糕,大意了,阮程程灵一动,“哪里呀,牙牙在森林里抓的,我烤的,怎么样,很有大厨的天赋吧?等明年从这里出去,我就开间餐厅。”

    钟寒山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真的?加我一个,怎么样?”

    她想了想,扬扬下巴:“先通过本大厨的考试,才能讨论下一步,就今天吧,食材随便挑,钟队加油哦。”

    秋刀鱼被烤的焦焦的,香气勾人馋虫,等在烤炉边的细颚龙歪着脑袋动也不动,等阮程程撒完海盐和孜然,又翻个面,才心翼翼地叼起鱼尾巴,几口就吃完一条。

    嘿嘿,这可是她的杰作,餐厅认证的:和上道关卡六道成品菜肴一样,阮程程2号以来亲做的“炙烤秋刀鱼”经过s阶主厨认可,不但被列入最低级的菜谱,也添加进她系统里的袖珍餐厅,随时随地不限量地拿出来

    可惜,矮人们标准很高,除了“炙烤秋刀鱼”,她试了几百次,只收获“蒜蓉蒸扇贝”“辣炒帝王蟹腿”两道低阶菜肴,还有一道简单粗暴的鲜果拼盘:红宝石葡萄和野生红树莓、青柠檬堆成山,毫无技术含量,全靠食材过硬,白痴都能过关好不好?

    想到这里,阮程程有点侥幸,更加迷惑了:矮人们并非认可她的厨艺

    ,只是以前没有过而已,比如咖喱,她推荐“咖喱虾”“咖喱蟹”之类,矮人们面面相觑,继而非常难过,近乎绝望--它们从没尝过咖喱。

    以前的经营者肯定也带回来食材,死掉之后,就清零了?

    也许这就是空间需要她的原因?

    钟寒山伸在沉思的女孩子面前挥挥,“程程,这么多天没见,过得怎么样?外公外婆喜欢礼物吗?你朋友呢?”

    他的是李幸。

    伦敦几天,阮程程生爸爸的气,大大脚花钱,买了不少贵重礼物。李幸是个挑剔的家伙,也见过世面,阮程程费了不少脑筋,跟着钟寒山找到伦敦两家很有品味的店,才买到喜欢的东西。

    “没见到呢。”阮程程随口答;确实如此,回国当晚她就赶到郊区别墅,哪有时间找李幸?

    时间这么紧?钟寒山皱起眉头,想多问几句,又怕触及她的伤痛,拐弯抹角地问:“下月我高中同学聚会,在石家庄,想不想过来玩两天?”

    作为他的女友出席吗?阮程程想了想:“几号啊?”

    钟寒山把扇贝夹给她,“还没定,应该在月下旬。”

    她立刻拒绝了:“到时再吧,估计没空。”

    钟寒山不愿放弃:“要是有时间,我回老家待两天,可以顺路去老龙头,怎么样?”

    阮程程有点惋惜:她很喜欢那里。“在骷髅海待那么久,我见到大海就想吐,算了算了,我不想去。牙牙,吃条鱼,补充维生素。”

    烧烤、聚会、宿营、餐厅打卡、陪伴两只恐龙值得一提的是,猛龙队队长在月关卡损失惨重,没有信心继续下去,购买并使用“延迟卷轴”,引起的轰动。

    阮程程去探望他,之后忙忙碌碌,月30日凌晨,别墅大门被敲响了。

    当时阮程程还没去餐厅,开门一看,是罗妍,激动得脸都红了,拉着她就走:“快,快来”

    半个时后,阮程程跟着罗妍奔到一扇光秃秃的大门面前,一看就是普通居室;她虽然没来过,大体是知道的:雪原队队长的家。

    “是鳄鱼吗?是鳄鱼吗?”阮程程兴致勃勃地问。

    队长孵出鳄鱼这件事,罗妍早早告诉她了,好30天成长期一到就带她来看。阮程程对段队

    长不感冒,好歹和追随者有关,也算挺有兴趣。

    罗妍笑得非常开心,故作神秘地不肯,熟门熟路地推开大门。段队长等在客厅里,朝阮程程点点头,声“我去章鱼家了”就离开了:

    这里是他的基地,阮程程想进入,尤其是生态室,必须他同意才行。

    段队长居所比她的别墅多了,到处堆满物资,她跟着罗妍进入卧室,发现墙壁有一扇门,进去是生勃勃的原始森林,脚下道路几乎被齐腰深的野草遮住。

    “弯弯,弯弯”刚走几步,罗妍就兴奋地大叫着,“有客人来了,是阮程程,我告诉过你的呀”

    鳄鱼什么的,阮程程不太喜欢,不过她连章鱼都见识过了,也就无所谓了,东张西望着:“哪里呀?”

    河水欢快地流淌,枝头传来鸟歌唱,空气湿漉漉,总体来,和她的生态室非常相似:都是森林嘛!

    是那个吗?不是,是一截腐坏的树干,是这个了?也不对,只是褐色石头而已。

    她从仓库取出见面礼“脆皮烤猪”和“烟熏鹿腿”,兴致勃勃地喊起来:“快出来呀!我带你见恐龙”

    突然之间,阮程程的目光被罗妍吸引住了:后者蹲在河边,欢快地把伸进河里,抚摸一堆冒着泡儿的淤泥:淤泥睁开两只海碗般的黄眼睛,盯了她几眼,四肢扒住河岸,慢腾腾地往上爬:

    那是一条2米多宽、半米高的巨型鳄鱼,脑袋像一把铁锤,周身长满癞似的疙疙瘩瘩,四肢壮得像墙柱,尾巴还在河里,目测十多米长,黑黝黝的活像一节地铁车厢--一句话,它只适合出现在怪兽片里。

    阮程程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鳄鱼,哪怕变异的也一样,张口结舌地待在原地。

    罗妍像撸猫一样抚摸它,“弯弯,跟程程打个招呼。”

    于是大鳄鱼张开嘴巴,露出红褐色的牙床和两排匕首般锋利的牙齿,尾巴也哗啦一声从河水里翘起来,弯弯地像根旗杆。

    毫无疑问,它一口就能吞掉罗妍,哪怕再加个阮程程也不够塞牙缝的。

    她双脚僵在远处,一点都不想靠近,干巴巴挥挥:“hi,弯弯,额,你块头可真大呀。”

    大鳄鱼像是听懂了,合上嘴巴,趴在岸边不动了。

    罗妍显然教过它了,摸摸它脑袋,“来嘛,它很乖,和牙牙洛丽丝一样聪明。”

    提起自己的恐龙,阮程程发现它的眼睛也是竖瞳,黄色的,顿时亲切不少,心翼翼走过去。

    离得近了,它显得格外庞大,令人有一种敬畏感和无与伦比的绝望。

    她学着罗妍摸摸它下巴,把带来的食物放在旁边,鳄鱼很有礼貌的张开嘴,一口就吞掉了。

    片刻之后,两个女生坐在鳄鱼背脊,衣服都没湿,阮程程兴奋地吹口哨,大鳄鱼像扬满风帆的船一样劈开波浪,向远方进发。

    月3日子夜,第五道关卡由烟雾显示出来“血腥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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