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一路青云 > 正文 957:竟然病了
    范思成挂掉傅友安电话后给陆兴安打电话,他不相信陆兴安不愿意外放。给大佬当秘书虽然在很多时候可以享受和老板差不多的尊敬和奉成,但是秘书毕竟就是一个二十时随时候命的服务生,是一个完全没有自己空间的职务,白了就是侍候人的奴才。所以,所有给领导当秘书的人,没有哪个不想外放的,秘书工作实在太苦了。

    所以,傅友安陆兴安不愿意外放,他真的不相信。

    不过,给陆兴安打过电话后,他信了,陆兴安还真的不愿意外放,他甚至还,若不是傅友安调到石城的时候人地生疏,他早就辞职不干了。

    好吧,人家现在还勉强留在体制内,完全是因为傅友安的私人关系,范思成无话可。天下间不想当官的人确实有的,这一点他相信。

    陆兴安不来,该找谁呢?谁可以托付这一摊子呢?谁能扛起龙南县数十万人民的福梓呢?

    范思成没开灯,坐在阳台的藤椅上默默抽烟。他忽然觉得有点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做点事那么。究竟是谁,究竟是谁不愿意让自己安静的做事呢?难道就非得要争来斗去才能过日子?

    回想从部队回到地方走过的这几年,他发现斗争从来没停止过。不是和体制内的人斗,就是和社会上的罪犯斗,几乎每天都是刀光剑影,这个打下去了,又来了另上一个,真的累,太累了。

    事实上,无论哪一个圈子,都是在斗争中前进的。也可以这样,人类社会就是一部斗争史,人类如果没有了斗急,是不可能进化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哪里没有斗争?就算是最普通最无争的村子里,不也有为了角田地争吵的吗,甚至还会为了用水进行械斗。城市呢?城市里更激烈,看看那些在工厂上班的工人,为了争权斗争就不了,那都是血淋淋的,看看那些工人,有时候为了争夺一个稍为较好一点的岗位不是也争的脸红耳热,或者大打出么?

    为什么要争啊,不争不行吗?争就争呗,可是,为什么要向我的脱贫计划下?为什么要干扰龙南县的脱贫进程啊,难道这里的人没权利追求幸福吗?难道这里的人没权利发展自己吗?岂有此理,你们为什么吃得脑满肠肥的,为什么不让这里的人吃饱饭啊。

    其实,龙南县只是省里的贫困县,饭肯定能吃饱的,他只是醉了醉了,没喝酒也会醉的。喝酒会醉,喝茶也会醉,工作也是会醉的,这种累醉比什么醉都辛苦,用文雅的词语表达就是心力交瘁。

    范思成不知为什么就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在做梦,飘飘的,像是梦又不像梦。

    给领导当秘书真的是很累的,赖华茂就觉得很累,虽然他干的很滋味。

    如果没特殊情况,或者范思成没特别交待,每天早上七点赖华茂就出门,先到老街张记早餐店吃早餐。早餐一般是云吞或者白粥油条,或者料粥。有时候,陈力也会到这个摊子吃。吃过早餐之后,然后给范思成打包一份,八点钟到达范思成的家里,当然,这个时间陈力也会准时到达。

    他们所以喜欢来张记吃早餐,是因为范思成喜欢张记的云吞,按照范思成的法,龙南县城有十多家早餐店有云吞卖,但是,最地道的就这张记了,陷鲜,皮薄,面还是纯工的,汤绝对是骨头熬的,不加任何味精鸡精之类的毒味料。

    赖华茂照常来到张记,但是他没想到会遇到傅瑜的。

    “赖秘,帮你叫好了,皮蛋瘦肉粥,大碗的。”傅瑜向站在门口的赖华茂招。

    “傅老师我。”

    “我什么啊,坐呀。”

    “可是我吃不了大碗。”

    “一个大男人,那能吃碗啊。再,今天你会很忙的,午饭都可能没空吃的,所以,多吃点。”

    “额会很忙?傅老师你懂占卜?”

    “哈哈,占卜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的是信息学,概率学,分析学是不是比用两块龟壳玩的占卜牛得多?”

    “傅老师,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

    “嗯,也许吧,不过,等会到了你领导家里不就知道了。”

    “啊。”

    县府大院的人都知道,傅瑜曾亲自宣布是她是范思成的女友,虽然范思成没亲口承认过。但赖华茂陈力等范思成的“近臣”们,都认了这个未来的范太太。

    所以,傅瑜要一起去接范思成,赖华茂当然是没意见的。

    他们刚进区,陈力也到了。

    “傅老师你也来了?”

    “嗯,今天可能会有些很麻烦的事发生,所以你们两个今天上点心。”

    “哦,知道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有指挥能力或亲和能力,陈力和赖华茂其实和傅瑜打交道并没几次,但是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听傅瑜的话,也许,潜意识里,他们认定了这位是范思成的正宫了。

    三人上楼,走在前面的赖华茂很是惊讶,他迷惑的道:“奇怪了,看样子领导还没起床?照平时,他起床去煅炼之前,一定是喝水的,你们看,桌上没水杯。”

    “咦,力哥,领导昨天晚上没回家吗?”

    “怎么可能,我亲自送到楼下的。”

    “看房间,昨晚根本没人在这里睡觉嘛。”

    “思成思成你怎么了。”突然,阳台传来傅瑜的惊叫。

    “傅老师,领导在啊,领导你怎么了。”

    “咦,怎么那么热哎呀,他在发烧。

    范思成竟然在阳台藤椅睡了一晚,而且竟然睡到八点多没醒。

    “嗯我在哪里傅老师你怎么在这里?”范思成终于醒了,很费力的睁开眼睛,晃了晃头,“怎么回事,哎呀,头好重,赖,你来那么早干嘛。”

    刚张开眼的范思成分不清早晚,居然还以为很早呢。

    “思成,你怎么回事?都八点我了还很早?快点洗漱吃早餐赖,去买点退烧药真是会病啊,怎么这时候病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是要紧关头吗?”

    “哦可能着凉了,大惊怪干嘛啊,行了行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哎唷靠,这脚怎么。”范思成站起来走了两步,竟然双脚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强壮得像牛犊一样的范思成竟然病了,而且还不轻,摔倒了竟然站不起来了,医生检查了半天,没人敢给一个明确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