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辆牛车停在了酒馆,车上下来一个老妇人,虽然有些肥胖,但面相和善。
“真是谢谢您了,老二婶。”
荣泊桑将那一箩筐青菜送上老二婶的牛车。
老二婶给了他一些钱,“谢啥,平日你也没少帮我忙。”
酒馆暂时关停了,但是店里还储存了许多的青菜,荣泊桑生怕时间久了,菜就坏了,于是就卖给了老二婶。
老二婶在镇上,做的是专门倒卖青菜的生意,虽经她的,这些青菜卖不了多少钱,但总比烂在自己里强。
昨夜,荣泊桑忙到很晚才回到院子里,今早也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
他想赶在林清音回来之前,把酒馆的问题解决了。
送走老二婶,荣泊桑忽然想起荣东嘴里的那张“假地契”,赶忙回到住的地方。
进门,他还没来的及跟严母打招呼,就跑到房里。
“那张地契去了哪里?我记得明明就放在这里的?”
荣泊桑在屋子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
“怎么了?”宝刚刚看到行色匆匆的荣泊桑也跟了过来。
“那张纸。”荣泊桑急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什么纸?”
宝侧着头,神色凝重。
“一张地契,大概就那么大,我之前放这里的。”
荣泊桑里比划着,神情有些紧张。
宝摇了摇头,“没见过,我不知道这个柜子里面有什么。”
罢,宝也帮忙找了起来。
但除了一些报纸,便再无其他了。
“没有打开过,我也没有动过,怎么就没有了?”
荣泊桑想破头也没有弄清楚。
“难不成被人给拿走了?又或者,泊桑哥你把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不记得了?”宝摸着下巴,瞪大眼睛着。
荣泊桑越想越觉得有些奇怪,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院子里还能进了贼?
“不行,我还得去找一下冯叔。”
罢,荣泊桑顾不得吃早饭就又出了门。
“宝,荣知青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严母问道。
她刚好去喊荣泊桑吃饭,就撞见他又匆匆出了门。
“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事情很糟糕。”宝抬了抬下巴道,他嘴角往下弯着,心情也不怎么好。
“先不要打扰他了,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严母把宝拽到自己的身边,一把把宝的袖子撸了上去。
昨日,她听严谨言宝在酒馆的时候被人给打了。
“我我不碍事的。”宝有些害羞。
严谨言没有在家,严母就对宝的关心多了些。
“这伤口都发炎了,是谁下那么大的狠。”
宝虽不是自己的孩子,但严母看了也觉得心疼。
宝抬了抬眼皮,眨巴着眼睛,“阿姨,我不疼。”
“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严母打了一盆子冷水,放在脚下,心翼翼的帮宝擦拭伤口。
“你忍着点,这是酒,涂上一点对你的伤口也是有好处的。”
严母在宝的伤口上轻轻的涂上一层。
“啊,疼。”宝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得叫出声来。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严母皱着眉毛,心底满是担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