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 > 正文 103、103 坐怀不乱
    老大不的阮文第一次做春梦。

    在谢同志了半骚不骚的话后。

    挖坑把自己埋进去,阮文也没办法,不然还能打自己一巴掌不成?

    好在她晚上虽然没睡好,但白天还能在火车上补觉。

    只是这会儿又被谢蓟生一句“想你了”勾起了心底深处的女儿心思。

    阮文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太适应首都的天气,所以发烧了。

    脸滚烫滚烫的。

    “你放假了吗?”

    假装没听见谢蓟生的话,阮文往外走。

    一旁陶永晴低头,嘴角泛起了笑。

    没想到阮文还有这么女儿的一面。

    她一直都觉得阮文性格大咧咧的,很男孩子气。

    “没有,不过作为厂长,我可以给自己放假。”

    阮文瞪了谢蓟生一眼,“谢同志,你这是玩忽职守懂不懂?”

    谢蓟生轻笑,“下不为例。”

    他并非中规中矩的人,有时候行事从心所欲了些。

    不过逾矩也有必要,不然反倒让人不够放心。

    陶永晴自觉不应该耽误两人私下相处,不过阮文坚持送她回家,她不好什么,只能坐着谢蓟生的车子先回了家。

    远远的就是听到她哥哀嚎的声音,“苍天呢,方晓晨你能不能再笨点,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能做错?”

    “我的天爷嘞,陶永安你能不能耐心点,从头教我不行吗?”

    孩子的声音天真又透着无奈,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陶永安,你还想搞辅导班,就你这水平,怕不是要把孩子们都吓跑吧?”

    陶永安看了过去,“你”行吧,他看到了谢蓟生,也不好再阮文什么。

    “回头去给阮姑姑拜年。”

    “那我让姑姑准备个压岁红包,你得磕头才给你。”

    陶永安表示没问题,“多磕多给吗?”

    阮文:“”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这是陶永安家楼下,要他滚是不可能的。

    好在谢同志极为懂得阮文的心思,麻溜地开着车离开了。

    车子停在了路边。

    阮文下车前问谢蓟生,“这算是公车私用吗?”

    “不算。厂子里也希望我早点解决个人问题。”

    阮文:“”我怀疑你在故意引向

    某个话题,虽然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年关将近,即便是关单位的假期就三天,但阻碍不了孩子们过年的心情。

    街上孩子很多,因此车子开的不算快。

    阮文看着车窗外,谢蓟生余光看着她,车外是喧嚣,车内则是属于他们的静谧。

    阮文转过头来,“谢”

    蓦然对上了谢蓟生的眼,阮文这次没有躲闪开,她仰起头与之对视,“在偷偷看我?”

    “不是。”谢蓟生否认,那是因为他正大光明的看。

    看阮文因为看到街上孩子拿着风车呼噜噜的转而会心一笑。

    看阮文瞧到那吹的大大的泡泡瞪大了眼,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那泡泡走,以至于泡泡破碎时,她眼底都露出了遗憾。

    她很稳重,却又只是个年轻的姑娘。

    阮文迎上那坦诚的目光,反倒是没法子兴师问罪了。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不去汪老家过年?”

    “不去了,我过去只会惹他不快。”谢蓟生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被这个问题困扰。

    阮文觉得,他这么做应该是为了避嫌。

    “怕不怕?”

    阮文笑着抓住了他的,“那我要是怕了,要离开你,你打算怎么办?”

    谢蓟生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前方,空荡荡的。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想自己总要护着阮文安稳才是。

    车子停在了大街上,谢蓟生牵着阮文的回家。

    阮姑姑在门口等着,瞧着人回来脸上堆满了笑,“亏得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在外面过年算了?”

    阮文心虚,“那不是忙嘛,你看就知道我,你怎么不谢同志?”

    阮姑姑瞪了侄女一眼,“还有理了你!”

    姑侄俩热热闹闹的往屋里去。

    这处四合院颇是宽敞,进门后右边就是厨房,厨房外有一个大青花缸,里面养着几尾金鱼,是前任房主留下来的。

    他人去了美利坚,这金鱼去不了,走之前还拜托阮文好生照看。

    东边的厢房前都栽种着竹子,这会儿依旧葱郁,和西南一处的光秃秃的银杏树形成对比。

    其实九、十月份时,这庭院里银杏落叶纷纷,将整个院子染了一层金黄色,又是另一番的风景,格外的好看。

    阮文依旧是住在西屋,靠南的那间堆放着许怀宁夫妻两人留下的书籍和其他的一些东西,当初全被谢蓟生运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打理。

    其实阮文的房间也没来得及收拾。

    阮姑姑给她新做了棉被,也弄来了柴火,昨晚就烧了炕,想着阮文怕冷,晚上有这热炕,冬天倒是没那么难熬了。

    厨房里正蹲着排骨,香味四散让阮文食指大动。

    就着开胃的酸萝卜,阮文中午吃得有点多。

    “先去睡一觉,我还得去学校一趟,等明天再收拾家里。”

    “我送您过去。”

    阮姑姑拒绝,“不用,你也好好休息,瞧瞧比之前又瘦了不少。”

    瞧着精瘦了几分的谢蓟生,阮姑姑十分心疼,想着等回来的时候再去弄几斤肉,什么都要把人养胖点才是。

    偌大的四合院就剩下两人,阮文看了眼谢蓟生,挥了挥,“我去补觉了。”

    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吃多了睡在暖暖的炕上,那可真是再美妙不过的事情。

    谢蓟生看她进屋关门,瞧着门缝里露出的那秀丽的面孔,听到阮文问他,“谢同志,你要不再来给我讲故事?”

    阮文想,她一定是疯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大概莫过于此。

    发出邀约后的人后悔了的,她想要关上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然而却是晚了。

    谢蓟生用挡住了门,生怕真的挤着他的,阮文没敢发力,就被谢蓟生闯了进来。

    屋子里似乎有点热,阮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有点冒汗了。

    “你那屋里也烧着炕的吧?要不去看下别没烧上。”

    谢蓟生站在那里没动,只是目光锁在阮文身上。

    “害怕了吗?”

    “怕什么?”阮文回头,“你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我不成?”

    原本打算睡觉的人,这会儿忙了起来。

    收拾房间。

    屋子里有一个书柜,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靠墙处还有个红漆的立柜,瞧着有些年头了。

    谢蓟生瞧着阮文忙里忙外,笑着摇了摇头,去打水回来帮着做打扫。

    卧室好打理,反倒是南边的那个临时书房有些麻烦。

    阮文挑选了几本书,放到卧室的书架上,打算继续做搬运工。

    她忙得

    不亦乐乎,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休息这件事。

    谢蓟生打下,瞧着她把书分门别类,一样样的摆放着,倒觉得这冬日的午后格外的静谧。

    静谧到,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

    “我来。”那书架最上层高了些,阮文踮脚也有些吃力。

    谢蓟生伸,轻而易举的便是把书放了上去。

    阮文有些羡慕,“个子高就是好。”

    其实阮文不矮,然而一米六五的身高,对上一米八多,就显得格外娇。

    “那拔苗助长要不要?”

    阮文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谢蓟生抱了起来,一伸,都能碰到书架顶部。

    “快放我下来。”

    哪来的这么幼稚的人,她不认识。

    谢同志从善如流,把人放了下来。

    只是阮文脚刚碰到地面,身子又是一轻,她转了个向,被谢蓟生抱了起来。

    四目相对,阮文的脸像是十月的香山,枫叶红透,给天边都染了一层胭脂色。

    “别闹,还有书没整理呢。”

    “原来你也会害羞。”谢蓟生笑了起来,像是孩子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心爱的玩具。

    阮文瞪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来,不然”

    “不然怎么着?”谢蓟生低声的问,“要生气不理我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接近。

    阮文觉得,她不敢呼吸,生怕把两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

    午后的书房安静,关着的门扉和院门一道把外面的喧哗隔离开。

    四合院里宽敞,又没有住其他人家,这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只属于他们。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时,阮文又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梦。

    “谢蓟生。”

    “嗯?”

    “我回了趟安平。”

    这件事,阮文没,甚至没跟阮姑姑。

    “去看了郭安娜,还去监狱里看了魏向前。”

    年轻的姑娘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错愕,趁着这个会,从他身上滑落下来。

    脚踩着地面,让她安心了不少。

    “我不是魏向前。”

    阮文笑了笑,“我知道,我也不是郭安娜。”

    她只是想做一些交代,哪怕只是跟自己那点不安的心。

    她自然不是郭安娜,可是恋情中的年轻姑娘又是不管不顾的,方才

    还竭力挣脱的人,这会儿又踮起了脚,轻轻地吻在男人的唇上。

    女人心海底针。

    有时候感情也不受人支配,阮文想了想,还是打算从心。

    她攀住谢蓟生的脖颈,让自己舒服一些。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的荷尔蒙在这一瞬间几乎都要溢满整个书房。

    纤细的腰肢让他皱了下眉头,下一秒又是紧紧揽住怀里的人。

    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在挣扎了一番后,终于摆脱了其他伙伴的束缚,冲向地面冲向自由。

    “啪”的一声闷响,让原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分散开。

    短促的呼吸,阮文大口的去攫取氧气。

    她这次不止脸红,浑身都发烫。

    “明天再收拾吧,先去睡会儿。”

    睡这个字,可以做名词解释,也可以当做动词。

    端的要看具体的语境。

    谢蓟生看着脸上燃烧着晚霞的人,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我给你讲故事。”

    他恨不得把这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这时候却还是克制住自己最深沉的念头。

    “你讲的睡前故事,不好听。”阮文嘟囔了一句,披着谢蓟生递过来的外套,回屋去休息。

    谢蓟生的确不擅长讲故事,便是唱歌也只会唱那些铿锵有力的军歌。

    他索性从书架上翻出一本英文书籍,坐在床边念了起来。

    那是一本科普性的读物,阮文听得津津有味。

    看着目光凝聚在书上的人,她又是忍不住泛起了笑。

    “谢同志,我不想这么早结婚。”

    朗读者微微一顿,好一会儿才开口,“嗯,不着急,你还。”

    阮文不算了,在乡下多得是早早结婚的姑娘。

    现在还没婚姻法,哪都有早早结婚的情况。再者即便是有法律的约束,多得是未到年龄先过日子后领证的情况。

    即便是按照婚姻法的规定,阮文也到了法定婚龄,至于谢蓟生更是大龄青年步入晚婚的行列。

    你还。

    这真是一句再敷衍不过的话。

    阮文没什么困意,她扯了扯谢蓟生的胳膊,“你真不着急?”

    谢蓟生时候不明白,唐和尚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定力,面对那些女妖精不动心呢。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时,那些妖精不好看。

    现

    在明白了,这或许是一种修行。

    抚了下阮文的脑袋,谢蓟生声音温和,“我不会乱来的,别担心。”

    阮文睁大了眼睛,哦吼,遇到柳下惠了呢。

    她扯了扯被子,“那你继续读书吧,我睡觉了。”

    翻过身去,阮文留下一个后背,侧卧着睡去。

    谢蓟生苦笑,却也只能继续念书,讲这另类的睡前故事。

    阮秀芝一向人缘不错,搬家过来没多久就和左右邻居混熟了。

    “那是你侄女婿吗?长得可真俊,他们咋还不要个孩子?”

    邻居并不是很清楚阮文和谢蓟生的底细,只是看到两人成双入对的出入,自然而然的觉得这俩是一对夫妻。

    不然,哪能这么恩爱甜蜜呢?

    阮秀芝笑了笑,“他们不着急。”

    “那可得抓紧了,你现在还能帮忙照看,等再过几年你上了年纪,照顾孩子都累得慌,这些年轻啊,整天就想着过什么二人世界,不愿意生孩子,也不考虑考虑家里头的想法。”

    提到孩子,邻居们自顾聊了起来,阮秀芝趁回了家。

    季教授给她放了半个月的年假,这让阮秀芝有时间准备年货,虽然明天就是除夕了。

    不过年后时间多,倒是来得及。

    想起昨天下午她回到家,看到谢同志从阮文屋里出来,阮秀芝拧起了眉头。

    这俩孩子关系好,这件事阮秀芝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但到底还没结婚。

    要是两个人干柴烈火,一不心弄出个孩子怎么办?

    阮文现在正在读书,整天忙得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孩子?

    想了又想,阮秀芝去百货公司的时候,特意买了点东西回来。

    她回到家时,阮文正在那边书房里折腾。

    满满一屋子的书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已经收拾妥当。

    这么一眼望过去,倒是让阮秀芝想起自己去阮家老宅时的情形,她就去过那么一次,是兄长带她去的,给她找书看。

    “我买了饼子,谢去尝尝味道怎么样?”

    “姑你偏心,都不让我尝尝看,我也饿了。”阮文脸上有些灰扑扑的,头发上还有灰尘,不是从房顶,就是从书上掉落的。

    阮秀芝瞧着一点都不注意自己形象

    的侄女,十分的没辙。

    “先去洗个脸。”她拉着阮文去洗脸。

    因为上有冻伤,阮秀芝这两天一直给阮文倒热水洗。

    有时候阮文都觉得自己要被亲姑姑谋杀了。

    水烫的很,但烫过之后又挺舒服的,那时候软软的,仿若凝脂。

    阮秀芝看着洗的人,好一会儿这才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铁盒子,“阮文,你跟谢注意着点。”

    阮文一转脸看到那盒子愣了下,“注意什么?”她放下毛巾拿起那铁盒子,随打开一看愣在了那里。

    像是吞了个苍蝇似的,十分的难受。

    阮秀芝没注意到,她觉得跟一个未婚姑娘这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把阮文养大,当她是亲闺女,自己不还能指望谁交阮文这个?

    饶是如此,阮秀芝脸上多少还有些不自然,“你们俩感情好,谢又是个靠得住的,我倒是不反对,只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些,我在学校里没少听女学生怀孕的事情。”

    这种事情学校又不好管,多了那是干涉学生自由,不学生们也不注意。

    老师们也没法子,阮秀芝在学校里给季教授帮忙,耳濡目染的没少听这种事情。她怕阮文年轻不懂得其中的道理,只好自己去给她买来这洞悉。

    其实阮文真要生了孩子她倒是挺高兴的,自己也能帮着带看。

    可问题是,阮文忙,哪有空啊。

    所以用避孕套十分的必要。

    阮文懵了,“姑”

    “你别不当回事,这种事情得自己注意,知道吗?”

    阮文:“可是我跟谢就没就没睡觉,你让我怎么用啊?”

    她倒是也有过验货的念头,想着和梦里的是不是一样。

    然而谢蓟生正人君子,虽然吻她的时候也挺激动的,可就是能控制住。

    阮文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好家伙,她还在想着怎么引得谢蓟生破防,结果

    阮姑姑先有备无患上了。

    阮秀芝懵了,“你和谢没”

    “谢蓟生同志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阮文叹了口气,“或许是我魅力不够吧。”

    檐廊下,里捏着饼子的谢蓟生站在那里,一时间进退维谷。

    作者有话要:谢同志:呵,呵呵。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