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反派们的团宠她又娇又甜 > 第二百四十章 中毒了?
    独孤夏完,怒气冲冲的打马扬鞭而去,本来已经成了他碗里的肉,如今却飞了,怎么叫他不生气?

    那断崖虽然看着吓人,但底下却摔不死人,往那处去直通关外,若是晚一些,怕是连人都寻不到了。

    真是该死,寻常人要逃命绝对是往林子里跑,那女子却非要去那断崖,是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独孤夏神色阴沉,加快了速度,就算是跑出关外,他也要将那女子抓回来。

    沙步拓站在原地看着独孤夏远去,心里头也窝着一肚子火。

    二殿下用他的时候他就是个人,不用他的时候,他就连狗都不如。

    想当初他费尽全力跟着二殿下打下了凉州,二殿下也没见怎么嘉奖他,虽然口中着器重他。

    结果呢!一转头还是将他当了个玩物,方才若不是容老弟救了他,他只怕早就没命了。

    罢了,就当他还了容老弟一条性命,便不与二殿下方才的事了。

    沙步拓定了定神,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一边,苏洛洛骑马带着容煊跃下了山崖。

    本是抱着搏命的心,结果却发现山崖没有多高,马跳下来的瞬间只是趔趄了一下,接着便继续奔跑。

    看着那满目黄沙滚滚,苏洛洛寻了个僻静处跳下马,随即将容煊也扶下马。

    接着,她将那马狠狠刺了一刀,马吃痛不已,掉转头沿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眼见着色慢慢变黑,四处荒凉,入夜后的戈壁十分冷,有风袭过,宛若鬼泣。

    容煊这会儿也慢慢回过神来,抬眼看了看四周,虚弱的笑了笑。

    “洛洛,就算你想与我独处,也不该找这么个地方。这儿没个遮挡,我是不可能与你做什么的。”

    “现在唯一的坐骑都被洛洛放走了,我倒是想当洛洛的坐骑,只是现在怕是有些有心无力。”

    容煊扯着唇笑了笑,眉头不由皱了皱,显然是扯动了伤口。

    苏洛洛看着容煊逐渐失去颜色的唇,咬了咬牙将容煊扶起来,将容煊的架在肩上一步一步朝前走。

    “独孤夏发现我们没死,第一时间肯定是派人去沿着关外的那条路去追,我们若是继续骑马往那走,很快就会被发现。”

    “所以,我才让马继续往关外走,而我们往凉州去。你的伤,得尽快处理一下。”

    容煊似乎真的没力气了,他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苏洛洛身上,头微微垂下,在苏洛洛头顶蹭了蹭。

    “是我连累了洛洛,可我不想成为洛洛的拖累。”

    “方才我打听到了,那沙步拓押送兵器,会从玉宁关外一条路进凉州,不会从沙宁关走。你去,让宁墨的人埋伏在玉宁关附近,定能截获那些兵器。”

    容煊着,咬了咬牙,似乎在强忍疼痛。

    “我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现在也帮不上洛洛其他的忙了,至少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不拖洛洛后腿就校”

    苏洛洛抬眼看了容煊一眼,神色有些难辨。

    “所以,你先前在逃命的时候,都还在想着帮我打探情报?”

    容煊点零头,轻笑。

    “这不是,当时时正合适吗?那沙步拓以为我救了他,因此对我感激的不得了,我便趁打探了一番从关外来凉州最安全的路径。”

    “沙步拓便是那条路,还他押送兵器就是走的那条路,他不心漏了嘴,我便记下了。”

    “洛洛的事,我从来都是记在心上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光出来了,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银辉。

    容煊的面色在月光下苍白如纸,却没有半分病态,反而是想月下出来的妖精,勾魂夺魄,带着几分脆弱的美。

    苏洛洛看着容煊,半晌也没什么,只是加快了些脚步。

    走了半个时辰,苏洛洛在林子里找到一个破旧的屋。

    看着这儿离猎场不远,独孤夏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们就藏在这眼皮子底下。

    苏洛洛将容煊放下,也不敢生火,只能接着外头漏进来的月光撕开容煊的衣服。

    纵使是光线不好,但容煊肩头那伤口仍旧是看得人触目惊心。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你忍着点,我身上也没带药,只能先将伤口清洗一下。”

    苏洛洛在外头打来水,一点一点的替容煊清洗着身上的伤。

    光是看着都觉得定是疼极了,但容煊从始至终都没哼过一声,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目光柔和的看着苏洛洛。

    就像一个有生命的,漂亮的娃娃。

    苏洛洛看着容煊这般,不由有些心疼。

    “你当初,服那些断筋碎骨的药,很疼吧!”

    一个人不是不怕疼,而是经历过更大的疼痛,所以才觉得眼下的疼,不是疼。

    她不敢想,连这样的伤口都不觉得疼的容煊,当初经历过怎样的疼痛。

    容煊看着苏洛洛,替苏洛洛挽起耳畔的发,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那时候也不疼,因为心中有爱,更疼的”

    更疼的是每一次见到洛洛在他面前死去,他却无能为力的绝望,那种感觉,叫他痛彻心扉,他连回想都不敢,更别提再经历一次。

    那些过往才是他最疼的事,比起那些,眼前的这些,都不是疼。

    “以后,我会让你不那么疼的!”

    苏洛洛咬了咬唇,很快替容煊包扎好伤口。在看过容煊的种种过往后,她对容煊,很愧疚。

    愧疚到,如今一点一点从容煊口中探知一二,都觉得心中不忍。

    她不明白,自己这种感觉该叫什么?

    容煊察觉到苏洛洛的走神,一把握住苏洛洛的,按在自己肩头。

    “洛洛,这儿还有伤呢!那独孤夏性子阴毒,也不知道会不会在箭上下毒。”

    “你忍忍!”

    那话本是容煊胡诌用来转移苏洛洛注意力的,却不想,下一刻他的双眼便被一双蒙上了。

    随即,肩头一阵剧痛,箭头被拔出来。

    不等容煊喘口气,伤口处便覆盖上了一个温热又柔软的东西。

    方才处理身上伤口的时候那般疼,容煊都没有任何动作,此刻,却忽然觉得浑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