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反派们的团宠她又娇又甜 >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受罚(一)
    “朕过让你不要与玥儿正面交锋,可你不听,非要动些心思。朕当初便知道这些事没那么简单,却仍旧装作不知。”

    “只是因为朕想给你会让你试一试,若是失败了,以后便要听朕的话,你的过错朕如今都能替你圆回来,如此也只是想让你记住如今吃的亏,以后多长点心。”

    南宫凌风有些无奈的看着南宫凛,倒是没有生气,至少如今凛儿比以前要长进些了,知道用这些段。

    虽然这次仍旧失败了,但他想,就当是给凛儿的历练吧!凛儿要成长,总要吃些苦头的。这些,便都当是凛儿该吃的苦头吧!

    至于凤清凌的事,算他的疏漏,他那将玥儿派去青州的时候,已经留了个心眼将容煊,裴铮与楼亦轩都留在了宫里,就是想着将他们都留下,便无人能去帮玥儿了。

    谁知道第二他让人去请凤清凌入宫时,却得知凤清凌已经被带走了。他当时想着的是,凤清凌如今一个瞎子,也无任何人脉,便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的好女儿带着凤清凌居然不是想让凤清凌去帮忙,而是将凤清凌放走了。

    他是不知道玥儿这般做的用意是什么,若只是单纯的看凤清凌模样生得好,被凤清凌所迷惑,他倒不用在意。

    就怕,玥儿放走凤清凌是别有用心,若是如此,他便不得不防范一些

    南宫凛全然不知道南宫凌风心中在想什么,见这般犯了错南宫凌风非但没有罚他,连重话都没他一句,胆子也不由大了几分。

    “父皇,凛儿不想这样的,那次公主乔迁公主府,我带着父皇的旨意前去恭贺公主,可是席上公主百般刁难凛儿。”

    “刁难凛儿也就罢了,连那张家姐也因为凛儿的关系被公主羞辱了一番,这几年凛儿本就被公主欺压的不轻,加上那张家姐被羞辱后也伤心不已。”

    “在凛儿面前痛哭不已,言语间透露张丞相想毁掉这门婚事,当时凛儿一时冲动,便做出这等事。”

    “凛儿不是想忤逆父皇的意思,只是太想成功,叫所有人都看见,凛儿不是个没用的人”

    “朕,都知道的!”

    那晚的事南宫凌风自然都一清二楚,他送去的那十二个公子可不是摆着玩的。

    虽然那十二个公子被容煊他们压制的不轻,连玥儿半步都近不得,但公主府发生的一些事他还是有所耳闻。

    “你放心,这次朕会让你与张姐成婚,待你与张姐成婚后,张丞相便是你的岳丈,往后你在朝中行走起来会更方便。”

    “你往后可得借着张丞相的身份,好生在朝中行走”

    既然在外不能给凛儿建功立业,便只能从另一条路走,让凛儿先拉拢朝中大臣,到时候朝中大臣站在凛儿这边,凛儿想继位也容易许多。

    南宫凛听到南宫凌风这话,当即喜笑颜开。

    “多谢父皇,凛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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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洛回到公主府后,命人给她准备热水,她美美的沐浴更衣后便倒头就睡。

    这一觉着实是睡得昏暗地,待她醒来,只见外头都黑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想要叫个人问问时辰。

    刚一动身,冷不丁瞥见床角坐着一个黑影,她登时惊得汗都出来了。

    “谁?”

    难道是那十二公子中的一个?她这才回来就赶着来爬床了?

    “是我。”

    熟悉的慵懒声音传来,叫苏洛洛松了一口气,她眯着眼看去,可是如何都看不见那隐匿在暗中饶神色。

    “容煊,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不睡觉在这儿做什么呢?”

    着,苏洛洛摸索着便要起身去点灯。

    刚一起身,便被容煊一把乒在床。

    容煊将苏洛洛压制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洛洛,一双桃花眸中深沉如墨,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邪魅异常。

    “你你怎么了?”

    苏洛洛看着这样的容煊,着实是有些摸不准他怎么了。

    现在的容煊叫她觉得,有些危险。不,是十分的危险。

    容煊一将苏洛洛的双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轻轻的抚上苏洛洛的脸。

    “洛洛可还记得,我与你过什么?”

    他一边着,指尖一点点下滑,宛若灵动的蛇。

    苏洛洛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连头发丝都感觉到了危险。

    “你跟我的话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问的是哪一句,不然,你提醒一下?”

    “呵呵。”容煊轻笑,指尖顺着苏洛洛的脖颈一路往下。

    “我过,洛洛要帮他们,我尽量不管,但洛洛,不能让自己受伤。”

    那冰冷的触感落在苏洛洛胸前,叫苏洛洛恨不得飞扑而起骂上几句流氓。

    可容煊在做着这样流氓的行径的时候,面上没有分毫欲ng,神色如常得像是在摸一块猪皮。

    “我,我没有啊!”苏洛洛试着动了一下腿脚,想给容煊一脚,让他清醒点。

    可是刚一动弹,双腿便被容煊牢牢压制住。

    这一刻,苏洛洛才知道,男女力气的差异是多么大。

    “没有?”容煊一把拉下苏洛洛的衣襟,掌落在她胸口那道才刚结痂的伤疤上。

    “那洛洛告诉我,这是什么?”

    胸前一凉,那凉悠悠的空气在告诉苏洛洛,如今她的处境是多么的堪忧。

    可偏偏,这会儿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已经看出来了,容煊这是已经变态了。

    毕竟,以前的容煊变态起来是什么模样,她可是见过的。

    保命守则之一,不要跟现在的容煊讲道理,因为他认为自己就是道理,而且听不进任何的道理。

    “你听我,虽然这伤口看着挺深,但一点都不疼,真的啊”

    苏洛洛话还没完,容煊便直接用指头按了按那伤口。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痛叫苏洛洛眼泪都冒出来了,她再没办法违心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