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老公,饿饿,饭饭[穿书] > 正文 第140章 番外十三
    番外十三

    路阳大二的时候有人追他。之前不是没有,女孩子男孩子都有,不过很含蓄,有递情书、送早饭、亲做的巧克力等,也有悄悄打听到联系方式,微博私信表白,也有直白想一夜情。

    都被路阳拒了,冷酷无情的拒绝。

    大家就认清了,没人在追。能考上医科大的,也算是聪明人,一个学校要脸的,没必要死缠烂打,不好看。

    到了大二时,有个男的开着跑车追路阳,轰轰烈烈的,举动特别夸张,宛如演偶像剧似得,长得也不错,身高一米八,后来八卦科普到,是名大的大三学生,家里在名城也是有身份地位的,是个豪门富二代之类的。

    这位追路阳的富二代,可能从泡在有钱罐子里,性向也没掩饰过,追的大方,被路阳冷脸拒绝,也不以为意,照旧每天堵学校大门、宿舍门,花钱买礼物——路阳拒收。

    富二代就开始套路,从路阳宿舍舍友下了,买游戏、请吃饭,花钱不含糊,这样猛烈攻势下,宿舍还真有舍友劝:“路哥不然你试试相处下?”

    “对啊,刘世杰人也不错,出大方,还挺真心的。”

    “不是我们叛变,人家就想和你相处相处给个会。”

    路阳是住宿舍以来第一次黑脸,“我的事情跟你们有屁关系,跟你们熟吗,在这儿跟我废话。”

    本来劝的两位嘻嘻哈哈的,被路阳当面怼没脸,脸上笑也拉下来。

    “怎么话,也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

    “对啊都是兄弟一场,犯不着——”

    路阳冷脸打断,“谁他妈跟你们是兄弟,脏了这词了,这么喜欢那个傻逼,自己去倒贴,你们收傻逼礼物跟我没关系,少拉着我,老子不需要你们好心,真是恶心玩意。”

    “我草你妈路阳你怎么话的。”

    “没妈教的——”

    后来路阳就动起了,一挑二,闹得动静很大。

    ¥

    晚上八点多。

    刘斯年接到了电话,是路阳来电。

    “怎么了?朋友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静了下,没有话。刘斯年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将调侃笑意收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打架,你方不方便来一趟我们学校。”

    “你受伤了?”刘斯年重点问。

    路阳:“没有——你烦不烦,到底来不来?”

    “我马上过去,你别急,也别生气。”刘斯年拿了车钥匙出门,电话也没挂断,:“你别害怕,什么事都有我,怎么打起来了”

    路阳:“刘斯年你是老妈子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吗,你这孩。”刘斯年语气还带着笑,有些宠溺,压根就没生气。

    路阳嘟囔了下,最后甩了句不用太快。

    “你想路上注意安全吧,好我知——”刘斯年还没完,电话那边已经结束了。这孩,先挂他电话。但也习以为常,路朋友这是害羞了。

    两人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的默契且亲密。路阳在齐澄面前都会伪装的一副好学生、天天向上、积极正能量形象,但在刘斯年面前,不是什么红、好宝宝,想什么就什么,他怼过去也敢笃定刘斯年不会生气。

    刘斯年也是,一眼能看出来路阳嘴硬生气的外表下,心里是如何的真实别扭。

    四十多分钟后车到了。

    因为是晚上,闹得太大,惊动了导员,就在宿舍楼守着。一挑二的那两位家里不是名城的,抱团站着,路阳在相反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

    刘斯年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朋友在挨训,脸上没什么伤,先松了口气,再看就是朋友没什么表情,不过一看就是不服气,没想着道歉。便有些想笑,也没压着,直接笑着过去。

    “路,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导员:这位有眼睛吗?路阳什么伤都没有,那俩站着的鼻青脸肿。

    “你是——?”

    “路阳的家长,哥哥。”刘斯年端着如沐春风的笑伸,“刘斯年。”

    路阳就站在一旁,看刘斯年满嘴跑火车,什么鬼的哥哥,又想占他便宜,我是你大哥才对。乱七八糟的想着,刚才打架被不分黑白训的气倒是跑了一半。

    “他姓路,你姓刘?”

    “不是亲生的。我听路声音急,有人欺负我们家路了?我们路品学兼优,从就听话乖,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打架,我看有人先挑事的”刘斯年目光扫向抱团的两位。

    导员插不上话,心想本来要教育路阳家长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是路阳先动的。”

    “对,整个宿舍人都能作证,是路阳先上,不关我们的事。”

    抱团的。

    导员想终于进正轨,赶紧批评处理完能早点睡,就听那位刘先生笑着:“先动也是自卫反击,一定是你们先挑了路脾气,了什么话,或者干了什么,才让路动的。”

    “???”导员。这也可以。“这位先生,我刚问了路阳,他不,学生禁止打架,尤其是在宿舍——”

    “最近有个男的追我,他们俩收了那个男的礼物,在宿舍里劝我接受那个男的。”路阳突然开口,声音冷冰冰的,没什么起伏,“我没有妈教,我就当回他们爸爸,亲自教教他们。”

    “路阳你他妈——”抱团之一先忍不住了。

    路阳:“我没妈,你现在有爸了,就是我。”

    刘斯年没忍住笑出来了,胳膊搭在朋友肩上,护短维护的看向导员,:“事情很明了了,都是这两位的错,要不是两人嘴贱先撩,我们路不会出的。这件事事,两人道歉,不然的话,可以和我们律师谈。”

    都是唬人的,毕竟路阳先动的,以后还要上学,为了这点事背处分划不来。

    导员听完过程也尴尬,最近富二代追路阳的事沸沸扬扬的,他也知道些,但还是觉得学生学业为主,可有人对方富二代没准路阳想嫁入豪门,导员的价值观不同,但也没插。

    没想到今天宿舍这一出,路阳没想着接受富二代的追求,反倒是宿舍其他两个收了礼物撺掇,可真是丢了脸了。

    “你们可真是,学生就是以学习为主的,这是路阳的私事,你们怎么能插。”

    两人垂着脑袋,一个一脸不忿,另一个压着脾气,刚被怼完火在这儿,还有拉不下脸,二打一还输了。

    两人和路阳住了一年了,平时也没发生口角争执,路阳出国出外地也会带特产什么的,关系不错,就是因为这样,两人以哥们身份自居,觉得刘世杰有钱长相不差出大方,路阳一个男的也不亏,出去吃个饭见个面聊聊嘛,没准感情就培养起来了。

    可没想到,路阳没给‘哥们儿’面子,直接闹翻了。

    导员一看就知道这俩不服,“人家路阳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要你们操心,上学来了,还是做媒来了?”

    最后还是刘斯年赔了医药费,两人给路阳道歉,就这样解决了。

    宿舍不能住了。路阳也不想回去,当着导员的面,:“我打报告,搬出去住。”

    “行吧。”导员也没劝。反正学校大一以后,也没有硬性住校的规矩。

    刘斯年陪路阳上楼,去宿舍取了私人物品。

    这是四人间,路阳的床靠门,就是男孩子的地方,乱糟糟的,耳、教材、电脑、游戏,上面的床铺也是乱着,路阳从书桌下抽出个行李箱,平时用来垫脚的。

    刘斯年就看孩将东西哗啦啦往箱子里划拉。

    “我来吧,你把书还有电脑装一下,衣服我来收拾,床铺就先不用了,我明天过来帮你办续,顺便弄干净”

    路阳想你好烦,但没出口,上听话的拿书包,装电脑和教材。

    “我游戏还有卡碟你给我放好,我这儿放不下了。”

    “好,都给你装着呢,还有要带的吗?”

    “床上睡衣,你上去一趟。”路阳指挥。

    刘斯年踩了一个台阶就能够到,一目了然,拿了睡衣,里拎着一只袜子,揶揄笑着问:“这个要不要给你装下?”

    “你是不是有大病!”脏不脏啊,他穿过的。路阳伸去拿。

    刘斯年笑着将脏袜子放回去,:“好了不逗你了。”一边又装了几件朋友换洗的衣服,动作很利落,却将的行李箱整理的干净整洁。

    路阳看了都咕哝一句厉害的水平。

    没人问去哪里,路阳也没去酒店,好像就默认了先暂时借刘斯年的地儿一晚上。来回一折腾,到云台别墅也快十一点了。

    “次卧给你,没人住过,我一会给你换新的床上东西。”

    路阳放下书包,坐在客厅沙发撸黑豆的四只崽崽,头也不抬:“我不讲究,随便凑合一晚上,我明天自己找房子住。”

    为什么今晚不去住酒店——怕麻烦打搅别人,界限感很强的路阳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就住刘斯年家,还跑这么远折腾对方,为什么打架被叫家长就先想起刘斯年。

    没有答案,当时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孩想什么呢。”刘斯年卷着衬衫袖子,:“我喜欢麻烦,一会要吃什么?”

    路阳:“来点馄饨。”

    刘斯年就笑,看孩急了要骂他,好脾气:“你刚麻烦我,现在要吃馄饨理直气壮的——明天早上第一节没课吧?”

    “嗯。”看在馄饨面上,给刘斯年面子。

    刘斯年先洗揉了面团,做了馄饨馅,然后干面皮,包馄饨,巧圆肚子特别好看。路阳就趴在中岛那儿看了会,“你还挺厉害的。”

    “还有更厉害的,下次给你展示。”刘斯年没停。

    包好了,水也开了,下馄饨。

    汤底清淡的紫菜香菜葱花香油虾米。

    热腾腾的两碗,两人就坐在中岛台吃完了。路阳要去洗碗,刘斯年:“放那儿我一会收拾。”

    “我又不是不能做,你做饭我洗碗,不白吃你的。”路阳不仅洗了自己的,还气势汹汹的当着刘斯年的面,把刘斯年的碗也洗了。

    还洗了锅!

    再给刘斯年一个眼神,意思让你。

    刘斯年笑的好大声,又宠溺:“你这脾气,好好好,都听你的。开心了?”

    “神经病,我洗碗我开什么心。”路阳觉得刘斯年这人真有毛病。

    但他自己不知道,耳根子开始泛红了。

    刘斯年见好就收,换了次卧的床单被罩,洗漱用品换了自己用的备用新的,孩洗完澡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一样,却又不一样。

    不上来。

    刘斯年看着朋友穿着短袖短裤,宽宽大大的,露出在外的肌肤——

    “你受伤了。”上握着路阳胳膊,果然臂上面都是青的。

    刚才路穿的长袖。

    路阳抽没抽出来,懒得管刘斯年,嗯嗯了两声,“就青了点,我一挑二,好久没动有点生疏。”

    “还有哪?我看看,给你上药。”刘斯年低头问。

    路阳本来好好地情绪,突然就有些别扭起来——被人关心,距离还是这么近,真的有些奇怪,但他没有拒绝,:“腰好像有点,刚洗澡有点疼。”

    朋友今天竟然这么乖?刘斯年的目光从肘移到了朋友脸上,注意到朋友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动,耳根也红了起来,心里像是被睫毛扫过,有些发痒。

    气氛就变得奇怪,但两人谁也没挑明。

    刘斯年给路阳伤了药,肘臂,和腰侧一处,揉了药油。怕朋友尴尬不好意思,还笑:“现在一身的药酒味了,一挑二只留了两处军功章,我们路哥还是强的。”

    “用你。”路阳被‘路哥’俩字取悦到了,就忘了‘我们’这个词了。

    也有被叫习惯了,这老男人经常朋友、孩、我们家、我家,路阳从最初的纠正酷哥脸,到现在甩都不甩,懒得怼了。

    晚上躺在床上,明明陌生地方,睡得也挺好的。

    路阳是有买房打算,但暑假回国后看了几处一直不满意——离傻白甜近一点的地段太贵了,也没有现房,看来看去不合适,也没有特别着急。

    现在要从学校搬出去,买房往后挪挪,先租房。

    结果第二天,路阳中午下课,刘斯年给他将退宿续办好了不,行李也整理好搬上了车。

    “房子我也给你找好了,怎么样孩,感动吧。”

    路阳抬眼看了眼刘斯年,“我都是你路哥了,有什么好感动的。”

    “好啊,我们路哥去看看房怎么样?”刘斯年没忍住将孩脑袋揉乱。

    朋友还跟他摆谱。

    学校宿舍人来人往都在看,路阳不要面子啊,气得扒拉自己头发,一边骂:“刘斯年你是不是有大病!!!”

    都是人看着!还有拿拍的!

    刘斯年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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