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妻家传统艺能 > 正文 第71章 生日快乐
    不清楚是诅咒师还是异能者,甚至只是被装进咒灵肚子里的一个诱饵也不定,但是感知灵敏的胖达没有发现,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只有我妻夏野发现了,并且被那只携带“货物”的咒灵当做了突破目标。

    有魔力的残留。

    我妻夏野甩掉短刃上的液体残留,若有所思地环视了一周。

    彭格列的云守部队没有魔术师,我们这里也没有魔术师,并且我没有接触到可能与魔术师相关的敌对所以是冲着我来的吗?

    这附近,还有使魔在窥伺吗?

    这种古怪的因素,是有心人设计,单纯的意外,还是被看出了什么?

    越是若有若无的事情,可以放在心上也可以不当一回事,能够得到的线索越少,就越是很难做出正确的决定,连判断都无从下,更何况,我妻夏野擅长的也并不是这种方面。

    发现了就杀掉,没有出现就给予震慑,只要我的威胁性足够,敌人就会减少很大一部分。

    于是,很迅速地,他就做出了这种决定。

    真的有什么讨厌的家伙凑过来的话,就杀掉吧,也没有必要顾忌太多,我只要和棘君待在一起就好了。

    解决一样麻烦最方便的办法就是让麻烦消失,而病娇极其喜欢利用这种方式,简单快捷没有后遗症,并且成本很低廉——只需要一把锋利的武器,和来到敌人面前就行了。

    ——

    “最高水准也不过是准二级,轻松的简直不可思议。”

    在一拳一只咒灵的空隙中,胖达还有着闲心和旁边的禅院真希话:

    “而且拥有智力的咒灵个数非常少,好像只有冲过来的本能一样,连逃跑也不会,感觉都有点不太像这种繁华城市的咒灵了。”

    “也有会逃跑的。”

    胖达的话音刚落下,把一把大薙刀轮得虎虎生风的马尾少女就冲着一边扬了扬下巴:

    “而且还会挑看起来软的柿子,你看夏野那边不就是吗?”

    ——分辨是不是软柿子可不能看身高啊,去夏野那边,那不是和去忧太那边没什么两样了吗?其实要二年级最软的柿子,在特级一级准一级中做对比,其实应该也就是他和真希了吧?

    胖达好奇地顺着看过去,恰巧就看到头顶支棱着一对儿粉色猫耳的我妻夏野攥着短刃,扬着一张在熟人判断里完全属于“杀嗨了”的白净脸,冲着体型比他大好多倍的咒灵冲过去的情况,然后扫了一眼那附近的情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夏野看上去的确在个头上没有什么威慑力,动的架势也比较,但是这不代表夏野才是软柿子啊。”

    并且正好相反,胖达暗暗心想。

    真的认真动了的话,叫出“de”的夏野,才是威慑性最恐怖的那个。

    ——就比如现在。

    有着白骨鹿头的漆黑虚影腾空而起,在正常人看不见却能够感受到恐怖压力的情况下,相当轻松地就抬捏住了试图以我妻夏野作为突破口逃窜的咒灵。

    漆黑不详的咒力气息蜿蜒而上,大抵是带着对于其他咒灵的腐蚀性,直接就将偌大一只咒灵给融成了“滋啦滋啦”直响,宛如棉布制品接触到了硫酸,甚至连接触到的边缘都已经灰白失色,被汲取了所有时间与生气。

    另一边,踩在燃烧着火焰的尖刺上,似乎是发觉了这边的气息变得古怪起来,黑发凤眸的的青年微微抬眼,锐利的目光盯在了给他带来奇怪感觉的虚空中,然后才慢悠悠地滑动,向下落在了有着粉红色柔软发丝,个头比起健壮的黑党部队来绝对称得上娇,并且脸蛋长得很草食动物很有迷惑性的肉食动物上。

    没错,猫科动物,是肉食动物。

    就好似栖息地在南非的食肉目猫科猫属,外形巧可爱却能捕猎体型是自己很多倍的跳羚,生性凶猛习性激烈的非洲夜晚的捕猎者,黑足猫一样。

    云雀恭弥的眼神微微一动,也懒得再去管下面很快就能清理干净的残党,直接光明正大地盯着他更感兴趣的东西看——比如,毛绒绒的熊猫,和毛绒绒的猫耳猫尾巴。

    粉红色的三角猫耳颤了颤,随后低低地贴平在了粉绒绒的发丝里,几乎和头发都融为一体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妻夏野的猫化特征正在逐渐减弱,原本头顶猫耳是格外明显立起来的阔耳形,无论是摸起来还是捏起来都很有感,但是现在已经缩了一半还要多,看上去仅仅就像一对儿会动的猫耳发卡,三只指就能轻易捏住,藏进发丝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察觉到视线,但是我妻夏野完全不准备回头,毕竟引起云雀恭弥咬杀兴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并且非常容易因此流失掉和咒言师贴贴的时间,白兰应该对此深有体会。

    于是,格外干脆地,当咒灵自行焚毁成灰烬,显露出里面藏着的满目惊恐且带着阴狠的陌生面孔时,漆黑的咒灵连着这个家伙一起,将所有能被看到的东西都狠狠碾平在了地上。

    动作很快,没有人发现,真是太好了。

    我妻夏野心想。

    那大概是对于德国魔术界比较了解的魔术师吧,对于分辨魔术回路以及其他情况都比较在行,有看到那家伙张开的口型了——不过没有出来,就是一件好事。

    至于引起了我妻夏野毫不犹豫下杀的口型是什么

    口型撑圆,舌下抵着下牙膛,会在发声的一瞬间微微弹起,容易被推断出“啊”的语气,或者“”和“e”的前缀,而且最大的可能性,大概,也只是想要惊惧地恐慌发声吧?

    虽然任务结束的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窗”那边在慢半拍收到消息之后,也还是很公事公办地把这次任务记录为了很高的等级——虽然咒灵的级别不高,但是其中牵扯涉及到的不同情况实在是错综复杂。

    异能特务科,圣堂教会,彭格列,每一个都是咒术界不想得罪的势力,因为就算他们有一个最强五条悟,但是其他人的对此实在是有点拉胯——咒术界至今只有四名特级咒术师,和其他势力根本没有办法对比。

    异能者光是各国出现过的超越者就不下十个指头,圣堂教会作为制定圣杯战争的监督,势力同样不可觑,更别提时钟塔,彭格列近乎维持了整个南欧的里世界秩序,对比之下,只有四名特级的咒术界是真的,人丁凋零。

    “不过有‘de’在的话,夏野其实也只是差多一次的评级,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推荐制能不能拉到人了。”

    回学校的车上,胖达乐呵呵地又开始找话题:

    “话,夏野的猫化特征好像减弱了好多,连耳朵看上去都不明显了怎么呢,虽然后遗症解决了是好事,但是没有撸到猫,总是有点遗憾。”

    “鲑鱼”

    狗卷棘的声音也有点难以掩饰的低落,毕竟猫耳谁不喜欢,毛绒绒又萌萌的,捏起来超级舒服,甚至咳咳玩起来也很有趣,眼见着这么萌的耳朵就要不见,他当然会很失落。

    失落到一想起这么舒服的触感会不见,所以就在回程的车上一直在捏着的猫耳朵揉搓,已经对于撒狗粮格外娴熟的咒言师也进化了,他可以对于同学的单身狗视线无动于衷,光明正大地抱着猫玩耳朵,撸猫艺堪称一绝,甚至玩得粉毛猫舒服到抱着他的胳膊打呼噜。

    胖达&真希:熟悉的狗粮,熟悉的味道。

    “窗”的车把几个人送到了学校门口就掉头开走了,乙骨忧太作为特级,闲的时候非常少,立刻又被高专的上层传唤,胖达和真希要去一趟存放咒具的武器库,只剩下没什么事的我妻夏野和狗卷棘慢腾腾地往宿舍方向走。

    高专的入口向后是堂厅,比较宽敞的一个有房檐的空地,因为在校学生的需求所以放了几台自动售卖,可以买瓶装罐装饮料和一些零食。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向来都很喜欢喝碳酸饮料吃垃圾食品,就算狗卷棘最喜欢的食物是饭团,也不妨碍他对于咕噜噜冒着气泡的冰凉饮料的热爱。

    我妻夏野从自动售卖的出货口拿出掉落的易拉罐,一攥着一个,冰凉的水雾蒙在易拉罐的金属外包装上,连着掌心也冰凉。

    “棘君在看什么呢?”

    我妻夏野轻快地凑了过去,头顶的粉红色呆毛精神地甩了一圈,粉红色的瞳孔也神采奕奕,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事,看上去心情格外不错。

    “鲣鱼干”

    ——也没什么事

    狗卷棘默默地把目光从左背的红色印记上移开,接过了粉发少年递给他的冰镇易拉罐饮料,把底端坐在了心,感受着冰镇饮料的凉意。

    ——只不过是,不知道这个印记是从哪儿来的而已。

    一开始只是在背上有模糊的一块红,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的,背有点发热的感觉,狗卷棘还以为自己是不是不心蹭到了不容易洗下去的油漆,但是在之后,他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原本模糊的红色痕迹,好像越来越深,并且越来越清晰,并且仍旧不太清晰,但是逐渐能够隐隐显露出一个形状奇异的图案——这就有点不太对劲了,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算去找校医家入硝子看一看。

    “嗯嗯,棘君的想法很对呢。”

    蹭到他身边坐着的粉毛猫很认真地点头附和了一下,狗卷棘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粉红色的眼睛已经变回了正常的瞳孔状态,并不会在光线下出现兽瞳的竖立瞳线,虽然看上去少了一点儿人外的奇异美感,但也还是正常的暖色粉瞳看上去来得更舒服一些。

    猫尾巴似乎已经消失了,目前还残留的一点点猫化特征,也就剩下藏在发丝里的巧猫耳,偶尔能看到顶着头顶的发丝动一动——并且连着猫耳也已经只剩下的一对儿,趴平压成飞耳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像有点儿反常。

    狗卷棘心想。

    按照夏野正常对于他的关注程度,应该会格外紧张这个痕迹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夏野的反应却异常平淡,就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

    “起来——”

    只不过他的想法也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坐在他旁边的我妻夏野愉快地拉开了易拉罐,在“嗤拉”一声二氧化碳气体溢出后,扬着一张无辜的笑脸冲他举了举里的饮料,喝了一口之后问道:

    “起来,过了今天晚上,就是棘君的生日了,棘君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呢?”

    粉发少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脸蛋还蒙着一层薄红,粉瞳里湿漉漉的,语气中所有所指:“比如,在达到了可以结婚的大人年龄这一天,也同步成为大人什么的”

    “”

    已经是明晃晃的邀请了啊!

    “——鲣鱼干。”

    狗卷棘一边跟着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猛地灌了一口压压惊,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这个建议。

    他虽然成年了,但是夏野的资料他也看过,距离夏野的成年可是还有好一阵子——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还能支撑多久,因为最近夏野的攻势越发猛烈了

    再这样下去,别能不能在凶猛的进攻中守住道德底线,他都怀疑会不会把自己憋出点什么毛病不过也还是一切再。

    狗卷棘正直地想着,成年了他可就是大人了,大人不能对于未成年下,就算未成年格外热情也一样。

    “这样啊。”

    然而在旁边,“未成年”轻飘飘地感慨了一句:“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听见棘君这样,还是很不开心呢。”

    着“不开心”,但是语气里却是期待和压抑的激动,显而易见的格外反常,于是狗卷棘疑惑地看了过去。

    我妻夏野还在轻巧地晃悠着腿,嘴角勾着一个诡异的弧度,脸上也蒙着粉红色,湿漉漉的粉瞳里掺着诡异的霾,狗卷棘有一种不对劲的预感,因为下一刻,他听到我妻夏野:

    “但是棘君不想和我变得亲密也没关系,可以由我来,让我和棘君更亲密——也没问题吧?”

    最后的问句已经变得模糊听不清了,药效来得迅疾又猛烈,他张开口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几乎只是一息之间,知觉就失去得格外彻底。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狗卷棘的最后一个想法,其实是为什么夏野给他的是完好包装的饮料他也会中招,不过在醒来之后,他反而淡定了很多。

    起来很细思极恐,但是,事实上,夏野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下药了

    夏野入学高专的第一天晚上,横滨任务后的男汤里,包括之后被他发现抓包那一次之前的安稳也只不过是被抓包之后老实了很多而已,但是并不代表夏野不会再做这种事,狗卷棘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而至于夏野想要做什么他其实也有了心理准备。

    大概是他之前的亲近给刷足了好感度,所以当狗卷棘睁开眼,看到的仍旧是熟悉的天花板,并没有出现格外危险的黑屋,或者再危险一点的铐脚镣,仿佛只是他普通地睡了一觉,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做梦。

    只有看到挂钟的时候,才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过了多久——目前已经是过了夜里十二点后的几分钟了。

    “啊,棘君你醒啦。”

    软绵绵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只的粉毛猫仍旧缩在他怀里,被子上还能闻到熟悉的蜜桃味香气,看上去就像很普通的一次睡梦中惊醒,连气氛都一如既往地平和,除了——

    “时间计算的还是比较准确的,刚刚好在棘君进入了过生日这一天,不然的话,棘君就这么睡过去,我也很难办的。”

    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狗卷棘转过头看过去,紫眸看不出情绪色彩地盯着,看到粉发少年慢腾腾爬起来,然后臂垫着下巴,粉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整个人直接黏黏糊糊地趴在了他身上,从胸腹和接触的一切皮肤面积都在传导热量,热得他浑身都在冒汗,肚子里像烧了一团火。

    热,哪里都热,头,脸,脖子,胸口,腰腹,甚至再下边

    热得不同寻常,热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身上带着坏心眼趴过来的这只猫虽然体温同样不低,但是和他此刻异常的温度对比起来,甚至都能称得上微凉,贴上去格外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是

    “没有让棘君清醒着度过零点很可惜,不过还好也只晚了几分钟——生日快乐,棘君。”

    紧密贴着的胸腔跟着发声一起震动,震得他心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带着细密的细汗一把扣住了趴在自己胸口上粉毛猫的肩膀,指也忍不住用力,牢牢地捏住,然后听着他用软软的让人压根痒痒的语气,继续若无其事,甚至用带着期待与兴奋的声音:

    “因为棘君拒绝了和我变得更亲密的提议,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个方式啦,只有让棘君不得不这样做,我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嘛。”

    如果不是嘴里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狗卷棘简直要倒抽一口气——他不同意,所以你就下药让他不得不同意,不然就要自己憋到坏掉?夏野,你这种方式也太过于硬核了吧?!

    对,他嘴里还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这也是在醒来之后没有开口话的原因,狗卷棘简直是一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幸好好感度足够了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了,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一套。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了呢。”

    趴在他身上的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撑住脸,另一只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的嗓音继续道:

    “嘴巴上的东西只是为了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我,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的发挥了——不过现在的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我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剂,因为没有力气的话也很麻烦现在的话,也没问题了吧?

    “棘君,来做吧?”

    炽热的粉瞳蕴藏的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的,我妻夏野又向前凑了凑,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的脸侧,含含糊糊地:

    “我可是都碰到了,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了。”

    “这可是最后一次会,棘君仍旧不同意的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的房间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啦。

    天花板的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的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的凉意温度都被赶走了一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的肩膀头,抓得白皙的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的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的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的时候,就随摘了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的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的粉毛猫张着口,口口地喘气,粉红色的舌尖半搭在的下排牙齿上,看起来很好咬。

    于是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的舌尖拽出来一点,然后吞进自己的口腔,绵绵地吮吸着。

    耳边又能听到像幼猫一样轻轻的哼声,哼地他脑子越发滚烫,狗卷棘慢了半拍心想,别再发出声音了,现在就已经糟糕得不得了,这样下去,不管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明天谁都别想起床了。

    温暖的鼻息吹在他鼻尖,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和我妻夏野果断狠绝直接下药把人放倒的行为不同,在这种情况下,这只能把猎物喉管一楼咬断的粉毛猫表现得格外温顺。

    接吻会乖乖吐出软软的舌尖,压着肩膀头向下按时能会意地躺倒,就连一口咬在颈侧,或者后颈,也只是攥紧自己心里的床单布料,然后潮红着脸自己喘气,完全体现不出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但是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下更重,可以随意搓圆揉扁,无论怎么折腾都很温顺地配合的话

    就很想要弄哭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